筷子還沒有伸到適合,整個人已經被裴木臣撈進懷裏。
“叔唔”
裴木臣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唔,世界清靜了,真特麼美好。
柔軟的脣觸覺讓他流連忘返,不知不覺便加深了這個吻。
他是愛慘了她的味道,愛慘了她柔軟香甜的脣。
單單只是一個吻,就足以讓他全身炙熱,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好好的宣泄一番。
唔
鍾以念被吻得全身發麻,整個人都酥了,身子軟若無骨都依靠在裴木臣的身上。
見着鍾以念雙目盛水,裴木臣越發覺得口乾舌燥,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攔腰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叔叔叔”
鍾以念一直沉醉在那個深深的吻裏面,等她清醒的時候,裴木臣已經打開了休息室的門。
“恩”他很好心情的低頭看着懷裏面的小兔子,雙頰通紅,就是一副成熟等着採摘的樣子。
“我我餓了。”
她之前就說過了,餓了餓了,你造餓了是什麼意思嗎
她要喫飯啊,糖醋小排骨還孤獨的躺在食盒裏面等待臨幸她的臨幸的。
怎麼現在她離適合越來越遠了去休息室做什麼
“正巧,我也餓了。”
裴木臣說的很是輕鬆,打開大門就將她扔進了休息室的那張大牀上。
“餓了就去喫飯啊”
鍾以念大吼,在大牀上幾個鯉魚打滾,好不容易爬下了牀。
牀,是一個危險的物品,至少從鍾以念二十歲以後是這麼認爲的。
裴木臣笑着點頭,“餓了的確應該喫飽。”
“叔叔別開玩笑,現在在公司。”
她腆着臉笑着,生怕某位狼性大發,然後她屍骨無存。
“我知道現在在公司。”
可是在公司又如何
他裴木臣自己的公司,難不成還有人敢管他不成
兩個急跨步,小兔子一個不防又落入了大灰狼的懷抱。
“小妖精~~~”
他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自從遇到這位鍾以念,就徹底瓦解了。
裴木臣低頭吻着那香甜的脣,然後一路向下,吻上她的脖頸。
“唔”
鍾以念難耐的扭了扭,伸手抵在兩個人之間,想要死守最後一道防線。
“撕拉”
裴木臣伸手將鍾以念礙事的衣服撕了個粉碎,往一邊一扔。
“啊我的衣服。”
鍾以念大呼,他怎麼可以將她的衣服直接撕了
她現在在公司,衣服被撕壞了,她還穿什麼上班啊
鍾以念光顧忌衣服了,卻忘記自己上半身只剩下一個小內內。
裴木臣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白挺,上面還殘留着昨夜他留下的吻痕,青紫一片。
現在的他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毫不猶豫的將炙熱的脣印了上去,輕輕啃咬。
“嘶輕點,疼。”
鍾以念一僵,用力的向後縮,卻怎麼都躲不過他的脣。
“乖。”
裴木臣火熱的大掌尋找到她的手,輕輕的握住,將那雙小手帶到自己的皮帶前面。
“解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