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木臣已經結婚了,這是已經定下來的事實,你說的未婚妻,我記得裴木臣並沒有承認過。”
上次裴木臣就說過,那未婚妻只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的。
連訂婚都沒有過,哪裏來的未婚妻
苗水鳳皺眉,沒有想到裴木臣將這些都告訴了她。
“哼,你和阿臣在一起,無非是爲了錢而已,說罷,你要多少”
她高高在上的拿出一張支票,然後往鍾以念扔過去。
支票因爲重力的原因,在空氣打了幾個圈,還沒有到達鍾以唸的面前,便已緩緩落地。
“算了,支票就在這裏,你想要多少錢就填多少吧。”
苗水鳳勾起脣角輕蔑的看着鍾以念,想要看着她蹲下來撿支票的樣子。
只是,鍾以念不單單沒有如她所願,還說了一句讓她牙癢癢的話。
“這裏以後都是裴木臣的,我現在留在裴木臣身邊,將來我得到的可不是你這一張支票可以給的,你覺得我傻嗎”
你覺得我傻嗎
苗水鳳氣的直哆嗦,臉上抹的粉都快往下掉了,臉上表情開始扭曲。
“你這個死不要臉的小賤蹄子,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麼東西是你永遠都別想要得到的。”
苗水鳳勒住嗓子大吼,看着管家還站在一邊,立刻伸出手指手畫腳。
“你沒看見這裏有個小賤蹄子在撒潑嗎去叫保安來,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個小賤蹄子的骨頭有多硬。”
苗水鳳音量拔高,整個客廳都在迴盪着她說的那句話。
苗水鳳氣的咬牙切齒,今天就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鍾以念看着苗水鳳這虛僞的表情,冷笑出聲。
無意間看見二樓站着一名中年男子,男子頭髮有幾處已經發白,熨燙工整的西裝裁剪細緻,穿在身上格外嚴肅。
然而,最奪人眼球的並不是那身衣着,而是他的那雙眼睛。
深邃悠遠,凌厲之氣仿若奪眶而出,配着那濃黑的劍眉直射而出,讓人只是看了一眼,都覺得心神一窒。
這個人是誰,答案呼之欲出。
裴嚴松
“我已經過來了,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不必讓一個女人在這邊和我囉嗦。”
鍾以念冷靜的直視裴嚴松的雙眼,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還是能夠感覺到裴嚴鬆散發出來的凌烈氣息。
這種氣息,和裴木臣身上的相似,但卻又不同。
他一直站在那裏看熱鬧,顯然,他故意放縱苗水鳳在這邊言語中傷她。
想到這點,鍾以念更加討厭裴嚴松。
裴嚴松嘴角突然勾起,然後朗聲哈哈大笑。
“果然有膽識,水鳳,你怎麼對待客人的”
他話雖這麼說,但是言語之中並聽不出一絲的責怪。
果然,他話鋒一轉。
“小輩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你要好好的教導,不能落人話柄讓人覺得你有所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