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雙手抱拳,衝着宇晨笑道:“多謝宇晨兄,以及宇老,不遠千里來此相助,正好也做個見證。”
宇晨聞言面色微沉,一臉的不屑,而那宇老卻是大有深意的打量着楚河。
這是他出現在此許久後,第一次正眼去看,那個不惜讓他們千里迢迢趕來迎接的少年。
若非是有意找死,那麼僅僅是這份魄力,便是讓宇老刮目相看。
“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殺宗宗主嗤笑道:“若是我沒看錯,你盡是剛剛踏入引元境初期,而那銀鯊再怎麼說,也是匯元境中期足足比你高出一個境界”
說到這裏,殺宗宗主擺手笑道:“儘管我也很想殺了你你也很想在心愛女人面前,表現表現,但是這種毫無意義的決鬥,只會拉低我們的身段”
殺宗宗主言語間,那種不屑和諷刺毫不避諱。
楚河卻是嗤笑道:“你說錯了我挑戰他,最重要的,是爲我曾經的恩師報仇”
“這樣也好啊。”夢蘇緩步上前,衝着殺宗宗主拱了拱手,笑道:“如此一來,你也好回去,給屠龍司一個交代,不是嗎”
“我迎戰”銀鯊快步上前,沉聲道:“若是這一戰我敗了,所有責任我一力承擔”
“噢,呵呵,罷了,罷了,隨你們”殺宗宗主冷笑一聲,緩步退開。
銀鯊冷眼看向楚河,道:“楚河,上一次狩獵場外,你藉助魔陣和混元丹,方纔能與我一搏,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楚河聳了聳肩,冷笑道:“這一戰,你若死了,纔是對屠龍司最好的交代。”
說罷,楚河手掌一伸,鳳尾簪中驚魂刀爆射而出,落入手裏。
“楚河哥哥,小心點。”夢蘇含笑說道,似乎並不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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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聞言,也是柔情的笑着點頭。
在夢蘇的示意下,衆人這纔是一臉不解的,緩緩退後,讓出一大片空地,作爲二人即將交手的戰場。
遠遠的,看着場中的楚河,大先知低聲問道:“夢蘇姑娘,難道你就不擔心嗎那可是一個境界的差距。”
夢蘇緩緩搖頭,道:“楚河哥哥決定的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們只需看下去,便知道了。”
“那小子想要出頭,看來是想瘋了”一旁的宇晨不屑的嘀咕道。
“倘若他贏了呢”夢蘇轉身問道,見宇晨皺眉不語,夢蘇輕笑道:“你我打個賭,若是楚河哥哥贏了,一年前萬荒城的事,你便當先向他道歉,如何”
“一年前的事,你還記着”宇晨沉着臉,狠狠點頭了點頭,道:“行他到時候要還活着,我給他道歉我也想看看,什麼驚才絕豔,能夠越級挑戰一個境界”
“宇晨吶,恐怕這一次,你真的給人家道歉了”一旁的宇老也是苦笑道。
這幾人的交談,讓周遭那些人更加的不解了。
起初聽聞楚河,要挑戰銀鯊,衆人皆是認爲,楚河狂傲至極,可此時連宇老這等強者,都是看好楚河,看來楚河的狂傲,並非是沒有道理的。
場中,楚河手持驚魂刀,遙遙指向銀鯊,沉聲道:“烏金山,鬼醫張恆哲,可是因你偷襲而重傷”
“是有如何”銀鯊不屑的笑道。
“真夠狂的待會,我看你還怎麼狂”銀鯊說完,竟然不顧身份,身形一閃,當先向着楚河爆射而來。
手持驚魂刀,楚河面色陰沉,看着銀鯊急速靠近,他卻是不動如山。
“砰”銀鯊一拳襲來,將一道殘影震碎。
霍然轉身看去,楚河已是出現在他另外一側,銀鯊譏諷笑道:“躲躲藏藏的雕蟲小技,我看你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話語落下,銀鯊再度發動猛擊。
然而楚河,卻是以身法幽靈鬼步,不斷的騰挪閃避,似乎根本就沒有,與其銀鯊正面交手的打算。
看着場中這一追一逃,持續了將近一刻鐘,逐漸的那些圍觀者,開始苦笑起來。
起初他們還抱着一絲希望,但現在看來,楚河似乎沒有任何取勝的機會,只能不斷躲藏。
可是在這場中,殺宗宗主以及宇老,還有那大先知三人,此刻卻是眉頭緊鎖着。
宇晨不屑的笑道:“那小子先前那麼狂,難道就是讓大家在看貓追老鼠的把戲麼”
“六合分神陣”大先知和宇老,此刻卻是不約而同的說道。
話畢,二人對視一眼,大先知拱手請教道:“宇老,他的手法,的確有六合分神陣的韻味,可是卻是欠缺很多東西呀”
宇老聞言也是搖了搖頭,道:“的確如此,六合分神陣是以六種不同的魔印,牽動魔陣之中對手的神魂,使其神魂分裂,本體僅存六分
之一的力量可是他,此刻佈下的,只有四道魔印,如何構造六合分神陣呢”
顯然這宇老也是一名強悍的附魔師,可是即便是他們,也猜不透楚河的用意。
在那場中,楚河不斷的飛騰閃避,時而出手也是落空,元力轟擊在地面上。
“轟”一擊落空,銀鯊憤怒的喝道:“楚河,挑戰我是你提出的,現在你卻是躲躲藏藏不敢出手,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不遠處,楚河浮現出身,手持驚魂刀戲虐的笑道:“你當真要我出手嗎”
“廢話”銀鯊怒氣橫衝。
“好吧既然你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楚河狂傲的笑着,話語落下,手中驚魂刀猛然間揮下,砍在身前地面上。
“砰”地面被砸出一個深坑,四道黑色的元力,急速向着遠處蔓延而去。
“砰砰砰砰”
當那元力蔓延至銀鯊周身不遠處時,相繼爆裂開來。
此刻衆人方纔發現,在楚河之前飛騰閃避的時候,他暗中在那四個角落,留下了四枚魔印。
四道光柱,從魔印爆裂支柱升起,光柱呈現淡白色,有手臂粗,三丈有餘高,分別在銀鯊爲中心的四個角落。
皺眉看着四道光柱,銀鯊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
“是六合分神陣,但並不完整啊難以觸動魔陣的功效”大先知搖了搖頭嘆道。
就在這時,手持巨刃的楚河,卻是冷笑道:“銀鯊,還記得我們交手幾次嗎”
“一次廢話,那一次要不是你”
“你記錯了”楚河咧嘴一笑,打斷了銀鯊的話語,道:“確切的說,是兩次,一次是在狩獵場外,另外一側,則是在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