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的很認真,郭老爺子也學的很認真,只不過,這老爺子的資質讓陳西有一種蛋疼的感覺不是資質差,而是學的快,練不精
這讓陳西恍然,難怪這老爺子的武功蠻雜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陳西足足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爲老爺子講解易筋經十二式,和九轉抱丹法
同時也告訴了老爺子,易筋經別讓少林的人看到老爺子不由一驚,古怪的看着陳西,陳西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老爺子頓時恍然過來,剛剛那個搶字,不是說竄嘴的,而是說漏嘴的
“我知道你肯定和我切磋是讓我的你能告訴我你什麼實力,化勁嗎”郭老爺子問道。
陳西猶豫着是不是將自己丹境巔峯的實力說出來,但是想想還是不要了,化勁這個層面就已經是郭老爺子一生的追求了,他要是說他已經是丹境頂峯,正準備往罡勁衝的話再讓老爺子鬱悶了,那可不好
所以,陳西便順着郭老爺子的話,說自己是化勁初期
果不其然,就這,這老爺子還用一臉羨慕的目光看着陳西,看的陳西一陣無言。
“爸,陳西,晚飯已經好了,可以喫飯了”正當此時,郭笑笑出來招呼二人前去喫飯,郭老爺子聞言,哈哈大笑道:“好,我這就讓你姐去讓你姐去把那瓶茅臺拿出來,我今晚要跟小陳喝一杯”
說罷,老爺子快步往屋裏面走去三兩步就沒了蹤影郭笑笑見狀,狐疑的看着陳西,想不通是怎麼把他老爹哄的這麼開心的
而在她看着陳西的時候,陳西也嘴角含笑的看着郭笑笑,與郭笑笑之間,他還有着那麼一絲絲的不清不楚的感覺,當初他也曾想着一些禽獸的想法,想要通喫
不過,現在,陳西倒是不再這麼想了,但是有個漂亮而且養眼的小姨也是蠻不錯的
郭笑笑被陳西看的心中有些漣漪起伏,嗔怪似的白了陳西一眼,轉身進屋
陳西挑了挑眉頭,微微一笑,同樣也跟着進屋了
“伯父還沒有回來嗎”飯桌上,陳西見李慶山還沒有回來,不由有些疑惑的問道,他來郭金金這裏,爲的可就是見李慶山,李慶山不回來,他一肚子的話,又要跟誰去說呢
“他晚一點回來我們先喫飯”郭金金說道,心中對陳西也越發的懷疑了起來,因爲現在的陳西看着實在是太過於,淡定了
陳西點了點頭,喫飯了起來,郭老爺子拿出他那瓶珍藏的十分香醇的茅臺酒,給他倒了出來。
郭金金不由有些喫味的道:“爸,你女婿想喝這瓶酒你都不給拿,這小子可還是個外人呢,你就拿出來了你就不嫌你女婿喫醋,以後不給你養老”
“我用他誰走誰前頭還不一定呢”郭老爺子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登時間陳西蒙掉了,這會他才明白郭金金會這麼彪,不是沒有原因的壞人都已經變老了,不仔細點還真看不出來
就連郭金金也被自己老爹這一句話給懟蒙了,半晌才苦笑道:“爸,那是你女婿,女婿半個兒啊”
“喫飯,喫飯......”許是老爺子自己也知道失言,掛不住了之後,悶了一口酒喫起了菜來
這模樣,略微有些可愛,引得兩個女兒,一個外孫女抿嘴偷笑
“還是這麼屯炮”陳西小聲嘟囔着,李鳳凰踩了他腳一下斜睨他,小聲惡狠狠的道:“閉嘴”
陳西一陣訕訕,點了點頭,而不只是李鳳凰聽到了,距離頗近的郭笑笑也聽到了,抿嘴偷偷一樂
“伯父”在李慶山收拾好了衣服,坐下的時候,陳西笑着對李慶山說道。
李慶山也緩緩點了點頭,陳西的到來,郭金金已經告訴他了,包括陳西這次回來的來勢洶洶,郭金金也告訴他了
只不過,他不信
因此他也很淡定,笑着道:“來了許久沒來了我還以爲你和鳳凰分了呢”
“額......”陳西一陣無語,暗忖這是來者不善啊。
“爸,你說什麼呢”李鳳凰嬌嗔道,感覺心累不已,怎麼都想讓她黃啊
“伯父開玩笑呢”陳西笑着說道。
喫過飯後,郭老爺子再度纏着陳西一會,取取經後,就再度跑到院子裏面,練習起易筋經和九轉抱丹法了,對此,郭金金有些着急,但是陳西卻告訴她沒事,郭金金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西,你跟我來書房一趟,我有話要對你說”李慶山這般
說道,而後,便自顧自的走進了書房裏面。
陳西挑了挑眉頭,微微一笑,緊隨其後而進,李鳳凰是想要跟這一起進去的,但是卻被郭金金以別的理由給拉回房裏去了
於是乎,陳西便一個人走進了李慶山的書房裏面
李慶山的書房裏面陳西不是第一次來過了,書籍很多,三國志,後漢書,孫子兵法,毛主席語錄,科學發展觀等等。
這會,李慶山端正的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面,但是隻有一張椅子,有李慶山的卻沒有陳西的,陳西一陣苦笑,這絕對是要給他來一個下馬威啊
“聽你伯母說,你這一次回來,野心不小”李慶山開門見山,摘下了眼睛來,冷笑的看着陳西,一抹質詢的味道,很是濃郁
陳西沒有慫,也沒有否認,點了點頭,“不錯我已然看出來了,這一次的懷昌之變,其實就是伯父你暗中推的手,或者說是你們這一派的人推的手讓他們自相殘殺,你們好坐收漁利”
“但是,伯父你這麼做,可並不符合市場競爭機制啊”陳西玩味的道。
李慶山,也沒有反駁,喝了一口桌上沏好的茶水,漱了漱口之後,笑道:“你應該看的出來,我知道你伯母給你傳遞了一些消息,再加上你自己也有聰明才智,你知道這一點不難而,至於你說的不符合市場競爭機智,我也承認,但是你更應該知道的是,還有一個看不見的手,叫宏觀調控現在這潭水,已經很混了,你還是不要淌了等事情結束之後,你再回來不好嗎”
“我覺得我可以淌一下等事情結束之後,蛋糕上的奶油就已經被喫光了,只剩一些面,我喫着不爽”
“你這是自討苦喫我不怕告訴你,推動這一場變局的,不單單只是我而已,書記也支持我的決定懷昌,勢力格局實在太大,並不適合治理唯有打散,重聚纔可以這個節骨眼,你要是回來,你會比之前更狼狽的離開”李慶山語重心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