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爺,我回來了”陳西悄悄地返回了在李家的暫時住處,小聲對在屋內盤膝打坐的王庭淵說道。
王庭淵悠然睜開雙眸,一抹精光,消逝。
王庭淵仔細的打量着陳西,不免多了幾分驚歎之意。
陳西突破罡勁巔峯,瞞得了別人的眼睛,但是卻絕對瞞不過他的眼睛,看着年紀不足二十五歲,便屹立在罡勁絕巔的層次上陳西,王庭淵波瀾不驚的心態也不免像扔進了一塊大石頭一般,泛起波浪。
“好”王庭淵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個跟他緣分不淺的年輕人,一個好字,道盡量他全部的驚歎與不可思議。
他當年達到這個層次的時候,是三十歲,也就是說,他三十歲時纔有陳西這份功力,而現在陳西卻比他提前了五年還要多。
陳西一陣羞赫,自家事自家清楚,他有現在的實力,不是他有多牛逼,是他走的狗屎運太牛逼,簡直是一路狗屎運踩過來的。
連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會有今日的成就。
從一個一文不名,屁也不是的窮小子,到現在,要錢要錢,要權有權,要武力有武力,要女人有女人的地步。
這一切回想起來,都彷彿是一場夢幻一般。
但是這種夢,他但願長醉不願醒,因爲這實在是太迷人了
深吸了一口氣,陳西淡定下來自己的心態,對王庭淵詢問道,“四大爺,這一天下來,沒什麼意外的事情吧”
王庭淵緩緩搖了搖頭,陳西微微鬆了一口氣。
緊接着,陳西也不免像個吃了一大口甜糖的孩子一般,對王庭淵炫耀道,“四大爺,我突破了,罡勁巔峯第十天塹,境界穩固”
每說出一個字眼,陳西都難掩的喜悅之情。
王庭淵啞然失笑,雖覺陳西成就已經斐然,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敲打陳西一番。
倏然間,王庭淵出手,只片刻間,手便輕輕的在陳西的喉嚨間觸碰了一下。
速度,已經難以用一個快字來形容了。
眨眼間,陳西的驕傲自豪之意盡皆拋去,神色極爲複雜的看着王庭淵。
蚍蜉撼樹,不知所謂,這會陳西感覺就是爲他所造的一般。
他在王庭淵的面前,炫耀武力值,當真是打臉啪啪啪響。
“四大爺,給點面子好不好”陳西鬱悶地說道。
“你的路還長”王庭淵並沒有給陳西面子,而是語重心長地說道。
“俺懂嘞”陳西很屯炮,很屯炮的說道。
說完,咧嘴一笑,笑容燦爛的看着王庭淵,緊接着陳西又道,“四大爺,我回來了,你就先離開吧免得讓人看到”
“嗯”王庭淵輕嗯了一聲,離開。
而待王庭淵走了之後,陳西則還我真尊一般的,繼續適應着,這新突破而得到的強橫力量。
一夜無話,轉眼睛,就又是天明
第二天上午,他因傷勢過重,而無法參與下場比斗的消息,比李劍鋒腦溢血變白癡了一般還要快的速度迅速散播開來
因爲這個消息,就是李道通自己散播的,爲的是給李重造勢,成全李重的龍首名望。
不過得知這個消息的陳西卻僅僅只是嗤笑一聲而已。
畢竟,洛鷹可並沒有真的廢掉。
但是這些都不是陳西要關注的事情,他現在關注的只是如何能夠快點將他老爹救出來而已罷了
而這三天的空檔時期,就是他最好的準備時間。
有這三天時間做緩衝,他的實力會更加得心應手,準備也會更加的充足。
“陳長老,喫飯了”忽然間,李家特意給他安排的侍女,李浣,這會又端着一些精美的毒飯,走了進來。
陳西眼珠子微微轉了轉,笑着起身,去接,一邊接着,陳西一邊不着痕跡的在李浣的手心,輕輕的摸了一下。
瞬間,李浣的臉蛋紅了起來,羞澀的低下了頭。
陳西目光微微一凝,輕笑道,“還蠻害羞的嘛難道家主沒說過,我之前那個侍女,不僅要伺候我喫飯,還要伺候我睡覺嗎”
“說......說了家主有說過的,說陳長老若是有需要,浣兒就得幫着長老解決需要的。”李浣臉色漲紅的點了點頭,弱弱的看着陳西,羞澀到了極點。
“那不如,就現在啊”陳西繼續挑逗着李浣。
“啊”李浣懵了,臉色窘迫到了極點,臉蛋紅的像是能滴出水來一般似的。
不過,就在李浣還沒有反
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懸空了起來,被陳西橫抱起來往房間裏面走去。
“陳長老,不要這樣......“李浣驚慌的說道。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見陳西已經開始對她上下其手了起來,李浣不由眼含淚花,委屈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片刻後,李浣並沒有感覺到陳西有下一步的動作,反倒是李浣感覺臉上有一股熱流灑落,還帶着濃郁的血腥味道。
李浣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嚇了一跳,只見陳西竟然吐血了,而且整個人都似是在抽搐一般,痛苦不已。
李浣顧不得委屈和驚慌了趕忙驚呼道,“陳長老,你怎麼了”
陳西沒有回話,在抽搐了一會之後,竟然直接暈厥了過去。
一時間,李浣急忙跑出去,大聲的呼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陳長老吐血暈倒了......”
渾然不見,昏厥過去的陳西,這會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來。
“你這是做什麼”王庭淵突然現身,皺眉的看着陳西問道。
陳西咧嘴一笑,“我畢竟吃了旬日散已經四天了,按照四大爺你說的旬日散的症狀,怎麼也該有爆發的徵兆了,如果我還不爆發,豈不是讓李道通懷疑嗎”
“我還以爲你真要禍禍人家小姑娘呢”王庭淵揶揄道。
陳西翻了翻白眼,“我現在哪有那心情想那種事四大爺,你快走,我料定李道通一會必定還會來探我虛實,我得裝的像一點,爭取讓他們確信,我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生命垂危的地步我越是羸弱,他們對我的戒備之心就越小,那樣我反擊的時候,就越能出其不意”
正說話間,外面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音,陳西趕忙快速對王庭淵揮手,讓他走人,然後陳西自己就直挺挺的躺在牀上,口吐白沫,和血液,僞裝成昏死過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