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可以把這傢伙弄醒了。”凌雲脫下手上的醫用手套,面前淡然的看着屋裏的兩名懲戒之劍的新成員。
“嘿嘿。接下來的粗活就交給我們哥倆了。”陳澤搓了搓手,打開一瓶冰鎮的礦泉水,對着醉酒男子的腦袋頂上淋了下去。
“啊啊啊誰,誰誰,你們是誰......”醉酒的男子猛地驚醒,他剛想站起來,卻被陳澤高高擡起的腳壓在肩膀上,給生生的壓了回去。
“這的是哪兒你們又是誰”醉酒男子一臉驚恐的望着屋裏的三人。
“小子,這麼就忘了我是誰了”陳澤湊近了一些,對着醉酒男子咧嘴笑道。
“是你。你們,我自認沒得罪過你們,爲什麼要綁我到這裏來。”醉酒男子瞥了一眼坐在對面,帶着眼鏡正捯飭着一堆機械零件的鄧凱,然後動了動自己被反綁的手,問道。
“別扯那些沒用的。”陳澤冷然的拿出一張照片,放在醉酒男子的面前,說道:“這個人你認識吧”
醉酒男子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瞳孔頓時一縮,卻努力的剋制着自己面不改色的說道:“不認識。諸位,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陳澤冷哼一聲,說道:“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老老實實的和我們合作,還是要我們對你用刑。”
“別,別,別各位大哥,你們到底要什麼,我全都給你,要錢嗎要多少”醉酒男子驚恐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個規規矩矩的商人,各位大哥肯定是認錯人了。”
“再問你一遍。你認不認識這個人”陳澤皺了皺眉頭。
“我真的不認識啊。”醉酒男子連忙擺手。
“還真是嘴硬。”陳澤嘆了一口,一把將手裏的照片扔掉,照片掉落在地上,露出西蒙那張令無數紅楓葉的女生們着迷的臉龐。
“東西給我吧。”陳澤走到鄧凱的身邊,伸出手說道。
“我剛調試過,削肉鋸骨應該都沒有問題。”鄧凱將一把電動手鋸遞到陳澤手裏。
吱吱吱
陳澤接通電源,電動手鋸的鋸輪飛轉,發出的聲音讓人頓覺一陣毛骨悚然。
“大大大哥,有話好好說。”醉酒男子嚇得滿頭大汗的說道。
“我最後在問你一遍,你到底認不認識照片上的這個人”陳澤表情冷然的問道。
“我真的不認識。”醉酒男子臉色慘白的說道。
“那好。凌醫生,上麻醉針吧。”陳澤朝着凌雲說道。
凌雲麻利的配好一支藥劑,走到醉酒男子的身邊,快速的一針紮在對方的大腿之上。
“啊你們......你們給我注射了什麼”醉酒男子憤怒的說道。
“沒什麼,一針局部麻醉藥而已,只是不想你因爲太過於疼痛而昏過去。”凌雲面無表情的抽出空空的藥管。
還未等醉酒男子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的被紮了針的大腿上頓時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吱吱吱
陳澤舉起手裏的電鋸毫不猶豫的對着醉酒男子的大腿切割下去。
噗噗噗
電鑽帶起的血肉濺得到處都是,醉酒男子的大腿上頓時出現一處可怕的血槽,汩汩的鮮血不停的往往流出。
“啊啊啊”醉酒男子嚇得全身發抖。雖然能親眼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但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這種感覺簡直是太可怕了。或許是因爲驚嚇過度的原因,醉酒男子的聲音變得沙啞顫抖。
“金玉彬,男,27歲,韓國人,表面上是燕京某家韓式餐廳的老闆,實際上卻是國際通緝犯。”陳澤冷笑對醉酒男子說道。
醉酒男子的臉上突然閃出一絲異色,大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只想在你背後操控的究竟是什麼人”陳澤寒聲道。
“哼該死的華夏人,你們休想從我這裏得到半點消息。”金玉彬臉色猙獰的說道。
“是嗎”陳澤伸出手,一把扯掉了對方脖子上的吊墜。
“紅色的十字架。”陳澤將十字架形狀的吊墜拿在手裏掂了掂,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你......”金玉彬怒目圓瞪的抗議道。
“誰說我休想從你這裏得到半點消息。就憑你脖子上帶着的這個玩意,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臭名昭著的血色教會組織的成員。”陳澤沉着臉說道。
“看來你倒不笨。”金玉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決絕的表情,他冷笑着說道:“不過,也就僅限於此了。”
“爲什麼”陳澤舉起手裏的電鋸,說道:“我很想知道,當我一節節的鋸斷你的兩條腿後,你還會不會如此面不改色的和我說話。”
“落在你的手裏我認栽。的,該死的華夏人,在天的父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金玉彬的眼中露出一絲狠色,大吼一聲,而後狠狠的咬下牙關。
咔嚓。
清脆的牙牀撞擊的聲音傳來,金玉彬卻面色詫異的看着周圍的幾人,絕望的大叫道:“該死的,你們這些下賤的華夏人,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
“你是在找這顆鑲嵌在牙齒縫隙裏的自殺藥丸嗎”凌雲端出一直不鏽鋼的手術盤,拿在金玉彬的面前晃了晃。
手術盤,一顆黑色的小藥丸不停的來回滾動着。
“你......你們......”金玉彬大驚失色,原本他想咬碎牙縫裏藥丸自殺,這樣就可以不用承受麻醉藥消失後的痛苦,哪知道現在藥丸沒了,自己連自殺的機會也沒有了。
吱吱吱
陳澤趁機舉起了手中的電鋸,嘴角一揚,表情冰冷的說道:“剛纔只是割斷了皮肉,現在來試一試用電鋸據骨頭是什麼感覺。”
金玉彬的全身頓時冷汗直冒,他的內心防線在這一刻盡數崩塌。
“我......我......我說......我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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