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有什麼好玩的嘛~毛球大人表示很不滿意。
“把這具身體的力量加到滿點,需要多少好感點”季天音淡淡的問。
半天十點小粉紅。
“加滿吧。”季天音打開車門,單手拎起副駕上戴着黑色頭套、還暈着的顧鳴,殷紅的脣角微微彎起:“好玩的馬上就來了。”
空蕩蕩的倉庫前忽然冒出幾個黑影,二話不說就向她襲來,出手招招致命,季天音面色不變,拎着顧鳴靈活閃避偷襲,眨眼間就放倒了幾人,最後只有一個黑影還站着。
“不許動,不然我就開槍了。”伴隨着威脅的,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毛球快要暈倒了:p這哪裏好玩了主人是不是對好玩這個詞有誤解
“刑堂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麼”季天音勾脣一笑,拿出顧鳴的手機,拋了過去。
手機上顯示的是電子邀請函。
那人臉色一變,立刻恭敬的彎下腰:“尊貴的客人,冒犯了。”說着,他走近倉庫的大門,拿手機在識碼器上刷了一下麼,然後雙手遞還給季天音。
沉重而殘破的鐵門自動打開,裏面是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刺激的電子音樂轟隆隆作響,戴着各式面具的男人摟着穿着暴露的女人,在音樂和燈光中瘋狂扭動。
“帥哥,需要些什麼藥還是女人”身段妖嬈的女人湊了上來,好奇的打量着這個高挑的少年。
與其說是客人,她看起來更像是客人帶來調教的小情人可是這樣纖瘦的身體,卻毫不費力的提着一個帶着頭套的高大男人真是有種不和諧的感覺。
“按照預約的來。”季天音似笑非笑的眼神掃過去,雙眸中透着冷意:“不要試探我,後果你承受不起。”
“對不起,我錯了。”女人身體一抖。按照“刑堂”的規矩,每位客人都有預約,她只是覺得季天音不像客人才試探了一句,此刻卻也收了心思,乖乖的領着季天音到了一個包廂前。
季天音掃了一眼包廂裏的十個猛男,把顧鳴扔在地上:“先把人弄醒。”
幾人對視一眼,顯然是做慣了這種調教的事,立刻有人上前去架起顧鳴的四肢,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另外一人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就往顧鳴頭上澆去。
“咳咳”顧鳴嗆了幾口水,清醒過來,睜開眼卻是無邊的黑暗:“這是”
“開始吧。”季天音淡淡的吩咐:“別摘他的頭套,別的隨便你們玩。”
“是”幾個猛男立刻動作起來。
顧鳴感覺衣服被撕扯開,一雙雙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頓時清醒過來:“你們,你們怎麼敢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