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寶貝兒,你不是最喜歡這個稱呼的麼。”穆澤南俯下頭攫取住少年粉嫩的脣瓣,脣貼着脣低笑:“還是說,你喜歡我叫你小”
兩人的脣齒貼的緊緊的,季天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低說了聲:“別鬧,領帶裏有監控裝置。”
穆澤南動作一僵,目光一寸寸的落在少年精緻的臉上。
在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季天音的眼神很冷靜,似乎沒有絲毫意亂情迷的味道,只是在冷靜地陳述事實
明明在親吻,但她似乎並沒有像他這般沉淪
穆澤南眸色微暗,擡起手捏起她的下巴。
季天音只覺得臉被他用力扳起,原本接近於逢場作戲的親吻,忽然加深。
熾熱的嘴脣不容置疑的覆蓋在她的脣上,緊接着進一步攻城略地,溫熱溼潤的觸感似乎在掠奪她的理智。
幹嘛非要在這裏唔,親的這麼認真,她會走神的啊
季天音有些恍惚,身體卻像是有自己的本能,一邊喘息,一邊極其自然而急切地解開男人的領帶,扔在地上。
在換氣的空檔裏,她的脣間溢出柔軟的聲響:“唔想在這裏嗎,南哥”
這撲面的狗糧味,把女酒保和猴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看着突然冒出來和凌南接吻的季天音,猴子額頭上匯聚了大顆大顆的汗珠,似乎隨時就要滴下來。
這麼重要而危險的場合,本來他帶着凌南一個外行人就夠喫力了,
也不知道華夏聯邦那裏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找這麼一個外行人來臥底
也不靠譜了吧
猴子立刻衝上去,對着穆澤南就是一陣質問:“凌,這小子是怎麼回事趕緊把她送走,別讓她壞了事啊”
說着,他轉頭對女酒保說:“這小子我不認識,也不是我朋友,不如趕緊送走”
在他看來,帶一個外行人,總比帶兩個要安穩些。
“來的都是客人,一個也是來,兩個也是來,能壞什麼事”女酒保回過神,頗有深意的打量着猴子:“猴子,今天很不對勁啊”
情況一下變得險惡起來。
夜店裏看不見的暗處,有人在伺機而動。
小天在這裏不安全必須立刻送她離開。
穆澤南立刻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眼神微沉,忽然將季天音放在地上,英俊的臉上重新浮上寒霜:“你以爲你從國內追到這裏,我就會改變主意跟你說了,我只是跟你玩玩兒,你走吧。”
季天音:
毛球:穆穆不作不死why you try啊
女酒保被這十八彎的劇情驚呆了,以至於問出了一個她自己都沒想到的問題:“大明星,你們真是一對”
這年頭,同性戀已經這麼肆無忌憚了嗎
“曾經。”穆澤南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情緒:“已經分手了,我不想看見她,把她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