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品透視 >第六百零七章 火車上的小女孩
    小龍女平靜地看着他,似乎“雙修”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麼,張均卻明白她心中所想,對她而言,生命中沒有所謂的男女之情。如果她生命中非要有一個男人的話,她倒樂意這個男人是他。

    她沒有明說,可是張均卻完全理解這種心境。他笑了笑,說:“我從一個不是人待的地方把你帶出來,讓你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我那時就想,你會不會以身相許呢”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我的心已不是當年的那顆心,我追求的是道,而非半步神通。”張均淡淡道,覺空境的他,有這種覺悟。

    其實那些真力級的高手,少有人能夠真正憑藉一己之力突破的,他們有的服用丹藥,有的接受長輩灌頂等諸多手法,強行強升境界。

    那樣的提升固然可以凝聚真力,可境界畢竟不是自己悟來的,道基不穩,很難有大成就,最多也就真力巔峯了。

    小龍女笑了笑,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說:“還有另一種辦法。你開啓了基因鎖,本質上也是一種無限基因。想要不斷進化,提升力量,最好的辦法就是戰鬥。”

    張均眼睛一亮,沒錯,戰鬥,只有戰鬥才能讓一個人強大。他笑了起來,道:“我肯定是打不過你,下手千萬要輕一點。”

    小龍女是乾脆利落的人,張均說要和她打,她就直接動手。窈窕的身姿動了一下,張均就看到一隻纖纖玉手拍在了胸口。

    他明明看清了她的動作,卻就是躲不開,因爲太快了。她那一突進,一邁步,一伸手,讓那隻手掌的速度堪比子彈。

    “噗”

    他整個人飛了起來,“轟”得一聲把一堵牆壁砸倒,摔得七葷八素,狼狽無比。

    雖然早就預料到小龍女強悍,卻沒想到如此的強悍。她顯然比之前那個被他殺死的神靈強了不止一截,這纔是半步神通的實力

    “你還行嗎”小龍女悠閒地問,對剛纔那一掌的效果很滿意。

    張均咳嗽了幾聲,掙扎着站起來,他感覺渾身的骨頭幾乎都斷掉了。咬了咬牙,他沉聲道:“再來”

    “轟”

    他再次被一掌擊飛,毫無還手之力,不過這一次他沒能站起來。

    就這樣,日復一日,即使被打得折骨斷筋,他依然堅持。時間一長,生命的潛力就被激發出來,基因被迫進化,以適合小龍女變態的速度和力量。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當第三個月結束的時候,他的變化非常之大,速度、力量、雹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特別是,偶爾有的時候,他已經可以閃開小龍女的第一次撲擊,並作出適當的反擊了。

    這種進步足以讓他自傲,畢竟小龍女可是半步神通的人物,能在半步神通者手下走一招半式,是一般真力修士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過,他深知一張一馳的道理,過度的訓練沒什麼好處,於是他準備歇一歇,順便去秦皇陵走一圈。

    當年國內的修行界爲了抵抗基督世家,或者說亞伯拉罕家族的宗教入侵,成立了暗劍組織。那時的暗劍遠比現在強大,坐擁各大世家提供的修煉資源。

    可是,某日所有的修真資源不翼而飛,暗劍的人一直沒查出結果。前段時間,張均遇到了暗劍的輪值首領韓須良。

    韓須良在查找當年的線索,意外地發現了一具神人屍,最後四個人自相殘殺,最後便宜了他。

    韓須良雖然死了,他卻意外地發現了秦家人。秦家人的修行地居然設在陵墓之中,這事太不尋常。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直想去秦陵走一趟,看一看其中的玄機,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未能成行。

    現在他的修爲到了,時間也充足,於是決定過去走一探究竟。

    秦陵位於黃土高原,驪山之南,渭水之濱。據史書記載,秦陵的建造耗時三十八年,傾全國之力,秦始皇在位時就已經着手修建了。

    歷史書上的解釋是,秦始皇迷信地認爲,人死後可以進入另一個世界,於是迷信地建造了陵墓。

    張均一直認爲這種解釋非常牽強,他不信一代大帝會那樣的無聊,用三十八年爲自己建造墳墓。

    像那樣雄才大略,智慧超然的一代梟雄,不會不知道人死如燈滅的道理。如果不是史書所言,那他在追求什麼呢

    從關注秦陵開始,張均心裏就有了這個疑問,並帶着疑問上路了。

    這回外出,他沒有坐飛機,而是先坐長途汽車,再坐火車,整個行程將歷時近四天多時間。不坐飛機,倒不是爲了省錢,而是飛機又被小強拿去改造了。這次改造工程很大,從發動機到機體材料,再到武器系統,都將進一步升級。

    據小強說,光是改造的錢就超過一百個億,他將把改造成一架超級飛機。錢雖然花得多了點,可張均知道這架飛機經常用到,讓小強拾掇一下更放心。

    四天的時間非常漫長,張均到火車站,富貴幫的兄弟已經拿着軟臥票在等他。送票的幾個人表示可以用車送張均去驪山,不必乘坐火車,被他拒絕了。

    他現在的心境隨遇而安,不刻意不強求,這是一種修行手段,坐、臥、行、走不失其境,始終處於修行的狀態,心靈空明,這纔是真正的覺空。

    火車上的人很多,各民族的都有,熙熙攘攘的。車廂空調開得很大,倒不覺得熱,只是那氣味着實有點大。

    張均本來拿了軟臥票,但上車的時候遇見一位老太太,八十多歲的人了,居然要坐三天的火車去外地看兒子。他於心不忍,就把臥票給了她,換了她的硬坐。

    老太太非常感激,非要掏出身上的錢給張均,他好不容易纔推掉,讓她安心坐車。

    他的屁股剛在硬座上坐下,一名富貴幫的兄弟巴巴跑過來,恭敬地說:“富貴哥,後面空出一個軟臥,您過去坐”

    這是張均定下的規矩,在外人面前,一律稱他富貴哥,而不是大老闆。

    張均擺擺手:“不用,你忙你的。”

    這名兄弟不敢多問,躬身退下。他其實是一路跟來的,以便路上聽張均使喚。

    張均坐在火車的左側,兩排大座位面對面擺放,每排能坐三個人。他的左右沒人,對面坐着一家三口。

    這對夫

    妻應該是生意人,男的三十五六歲樣子,身材瘦小,滿面風塵。女的和他差不多年紀,身量很高大,眉宇間有股戾氣。

    他們身旁,是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柔柔弱弱的。看到她,張均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小草。

    這小女孩的眉眼鼻子,居然和小草有三分相似。

    那天,小草悄無聲息的離開,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留給了他,至今下落不明,這讓他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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