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心中很是不捨,面上強撐着波瀾不驚,不去看安小溪震驚的表情喊來傭人,簡單收拾幾件女兒隨身的用品。
“媽你在說什麼我和他去英國”安小溪聽了母親的一番話,猶如雷擊一般失聲問道。
“不好嗎你不是一直和我說想去英國深造,將來可以成爲著名的畫家嗎”安母對身邊的傭人點頭,示意可以將行李拿走,擡起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不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讓我留下來,我絕不和他去英國”
安母之所以沒有告訴安小溪就是因爲,知道女兒陰晴不定的脾氣,更何況又看出她與炎晟睿有一些小摩擦,所以纔會臨時決定最後一刻通知她。
“我已經決定了,你沒有選擇。”
想到女兒的公主病,是該有人好好的修整一下她的脾氣。爲了安小溪的未來,安母只好狠下心拒絕她的要求。
“媽”安小溪焦躁的踢散腳下的花瓶碎片,追着母親離去的背影大叫着抗議。
大門外,安小溪被兩個傭人拖着“送”出了宅院,眼睜睜看着黑色的鐵門緩緩地關閉。
“放手你這個偷窺狂,變態狂”安小溪被炎晟睿一手拖着,手腳並用地亂踢亂蹬。像一頭髮瘋的小獸。
“鬧夠了沒有”
炎晟睿稍一用力,將安小溪扯如懷中,打橫的抱起朝車子走去。
被炎晟睿震懾到的安小溪安靜了,仰頭,望着湛藍的背景中如雕似刻的輪廓,心跳莫名加速。
光暈中,炎晟睿冷峻精緻的臉龐,透露着不可一世的威嚴。
安小溪被炎晟睿一氣呵成地塞進車裏,揚手甩上了車門。
路上,安小溪滾燙着雙頰,不自覺的收斂了張牙舞爪。見炎晟睿一直不肯開口,豫了很久啓脣問道:“我扔出你的行李,又破壞了你的午餐。爲什麼還要帶我去英國不應該很討厭的嗎”
“什麼你居然說我是一個任務炎晟睿”安小溪在心裏從來就沒承認過這個突然冒出的小舅,生氣的大呼其名。
猛地急剎車過後,安小溪的頭部差一點撞到前面座椅的椅背。
“爲什麼突然停車你瘋了嗎”安小溪大叫着,捂住劇烈起伏的胸口。
炎晟睿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俯身,眯着的長睫中暗光閃動:“不要以爲我答應了我的姐姐,就可以觸碰我的底線。”
安小溪冰雪聰明,怎麼會不知道炎晟睿爲何大發雷霆,不過是一個稱謂而已,用得着這樣小氣嗎
“小小舅。”
隨着炎晟睿手指的用力,安小溪被扣緊的下顎疼痛不已,半張着嘴,痠麻的舌尖在溼潤的口中顫動着,眼神卻是不屈。
“聽不到”炎晟睿並不是因爲安小溪怎樣叫自己,她像一隻小野馬難以馴服,他不會放過任何調教的機會。
安小溪聽着炎晟睿有意爲難的要求自己重複,艱難地閉緊雙脣,瞪着炎晟睿,一言不發。
“不叫是吧”炎晟睿忘了一眼空曠的視野,又故意將目光投地在安小溪起伏的發育尚好的月匈脯上,頗有深意地啓脣道:“不說是吧,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是不是應該乾點”
“小舅、小舅、小舅。”安小溪意識到危險的訊號,擺手,躲避着炎晟睿靠近的胸膛,連連喊道。
“聽不到”
炎晟睿鬆開了手,向安小溪圓潤飽滿的月匈部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