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傅炎烈掛斷電話,嘴角卻忍不住的輕輕上揚,這種感覺比誇讚自己更受用。

    片刻他的臉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給祕書打了個電話,要求安排一下和王總的飯局。

    寰宇酒店是傅炎烈的公司旗下的一家豪華酒店,往日門外車馬不息,今日也是如此,與往日不同的是,今天來了一個大客人,烈焰企業的少主。

    這讓酒店的負責人誠惶誠恐,生怕招待不周。

    傅炎烈沒空理會他的小心思,直接走進祕書安排的房間。

    他的到來讓翹首以盼的王氏集團的總裁立即就站了起來,謙卑地叫了一聲傅總。

    沒辦法,誰讓這傅炎烈可不是好惹的主,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就搶了王氏好幾單大生意,往日的合作伙伴紛紛倒戈,如今王氏也岌岌可危。

    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惹着這傅炎烈了,看那架勢卻是死咬着王氏不放了。

    而傅炎烈卻是連一個臉色都懶得給他,直接坐在了主位上,一點沒有開口搭理他的意思。

    那王錕也是個老狐狸,見此也不尷尬,只是轉身也坐下了,再次開口到:“傅總,你看”,這次傅炎烈倒是開口了:“王永還在上學。”疑問句卻沒有絲毫語氣變化,淡然的把玩這桌上的茶杯。

    王錕立刻給傅炎烈倒上茶水,賠着笑臉:“是,永兒在博泰。”

    傅炎烈眼中劃過一絲冷光,什麼都沒說,卻是一瞬間氣壓冷了下來,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子,砰,砰,砰,那節奏竟是和王錕心臟跳動的頻率是一樣的。

    只一瞬他的冷汗直冒,也不敢擦,心思不停的轉動,這傅炎烈氣場竟是如此的強大。

    就這樣僵持着,只聽見手指敲打桌子的聲音和王錕極力壓制的心跳與呼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錕的冷汗越來越多,幾乎模糊了雙眼。他終於受不了了,顫抖着雙手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傅總,可是犬子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

    半響,傅炎烈才說話“他不適合博泰”

    “啊,我過幾天就把他送走。”王錕誠惶誠恐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他的兒子怎麼得罪了傅炎烈,但是唯今之計,只有先把兒子送走再說了。

    聽此傅炎烈沒有任何表示,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依然冷着一張臉。

    “那你看公司的事”沒等他說完,傅炎烈就起身了。王錕的話噎在喉嚨裏,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傅炎烈卻不再理會他,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本可以一句話就讓王氏破產,讓那個王永從此不再博泰出現。

    但他沒有這麼做,無意間知道那個王永敢和他搶女人,就怒不可遏,非得親自讓他消失,爲此不惜自降身價在這裏浪費時間,安歌如果知道了一定會特別驚訝。

    實際上那王永不過是追過何歡顏幾天便失去興趣了。

     

    而且傅大少也不想想,那時侯他還不認識何歡顏,又哪來的“他的女人”一說,但是傅炎烈這廝就是固執的認爲何歡顏是他的,不管是認識之前還是之後,這個跳樑小醜必須處理掉。

    傅大少面無表情的走出去,旁邊的房門突然打開了,快速的竄出來一個影子,一下撞進他懷裏,來不及閃避,他的臉一下就黑了下來,渾身散發着冷死人的低氣壓。

    可是懷裏的那個女人卻絲毫不覺,緊緊抓住他的衣服。

    傅炎烈一下子把懷裏的扔到地下,仔細一看,還是個女人。

    價格不菲的米黃色連衣裙包裹着姣好的身材,巴掌大的小臉上嵌着一雙瀲灩迷茫的眼睛,此時她面頰通紅,眼含春色,在眼角的淚似落未落,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都會心生憐惜,但傅炎烈感到的只有厭煩。

    擡腳就要從她身邊走過。

    陳思思知道自己被背叛了,該死的小賤人竟然給自己下藥,等自己逃出去一定讓她好看,但是現在她沒有一點力氣,頭腦也昏昏沉沉的,她好不容易纔逃出來。

    第一次她如此的狼狽,想她陳思思,也是名門之後,一輩子驕傲,沒想到竟識人不清,還被被,一時之間她內心充滿了絕望。

    就在這時她看見有一個人影走過,當下也什麼都不顧了,捉住那個人的褲腿斷斷續續的說:“救救我,我是陳氏集團”話還沒說完就滿頭的汗水,臉色更加豔紅。

    傅炎烈被她捉住褲腿心中不快,臉色黑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樣。

    本想一腳甩開她,聽見她說的話卻停下了,臉色未變,眼中卻精光一閃,破天荒的把她提起來扔到牆壁上,給酒店負責人打了個電話“一分鐘,上來.”

    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卻無端的讓負責人打了個寒顫,不敢磨蹭,託着一身肥肉就顫顫巍巍的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

    更可憐的是,他剛找到傅炎烈,累得像狗一樣。就見傅炎烈臭着臉下巴一擡。

    胖子負責人忙隨之他示意的方向看了一下靠着牆壁坐着的陳思思,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那一雙藏在臉上橫肉裏的細縫終於被他瞪得像個眼睛了。

    那邊傅炎烈眸子一眯,射出一道道冷光,胖子負責人頓時低下頭掩飾似的看向陳思思,嚇,他是瘋了嗎他會被老闆殺了吧絕對會吧。那眼神,他快嚇尿了好嗎

    他纔想起那還坐着一個人,趕緊過去查看,嚇了一跳,這姑娘一看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怎麼被下了藥,這要是追究起來,自己還不得完蛋,扭頭就要詢問傅炎烈的意思,發現那裏空空如也,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傅炎烈已經走了。

    胖子負責人無奈,只能找人將陳思思送進醫院,只希望她家人能看在這個的份上放過他一回。

    傅炎烈離開酒店臉色差的讓前來接他的祕書一身冷汗。

    “去,立刻給我準備一身衣服。”傅炎烈很是嫌棄的看着被剛剛那個女人碰過的衣服,立刻沉聲吩咐。

    “是。”沒有任何猶豫,祕書立刻跑去執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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