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裏”何歡顏仰起小臉問到。

    “嗯,今天沒有別的事了,回家吧。路上小心。”杜冰又戳戳何歡顏的小肥臉說。

    “嗯,好,那冰姐你也路上小心。”

    “嗯,去吧。”

    因爲回家方向的不同,何歡顏就此和杜冰分開了,一個人往車站的方向走去。

    微微落寞的背影在黃昏的拉扯下顯得更長,道兩旁已經開始亮起了燈。走在路上的何歡顏突然感覺肚子有一點疼。一邊向車站走,一邊蒐羅着廁所。

    在詢問了幾家餐廳之後,何歡顏脫離車站方向,到郊區方向才找到了廁所。

    等到夕陽西下完畢,何歡顏才走出小巷,本來想給傅炎烈打個電話的,誰知道電話沒電了。唉何歡顏有些惆悵。

    不知道爲什麼,何歡顏走的這條路的燈不會亮了,周圍的店鋪也都早早關門了,只有淡淡的月光灑下清輝。在拐過一個街角時,何歡顏突然聽到了一陣打鬥聲。

    何歡顏放慢了腳步,四下環顧,心裏隱隱不安。

    天有不測風雲,突然間,一條巷道里伸出了一隻手抓上了何歡顏的腳踝。

    何歡顏瞬間就驚跳了起來,一直想甩腳,想甩掉抓在腳上的那隻血跡斑斑的手。但是,沒有用,那隻手依舊抓的牢牢的。

    何歡顏正想有所動作的時候,只聽見悶哼一聲,好像是黑黑的巷道里面有人受傷了的樣子。何歡顏忍下害怕,蹲下身把那隻手掰了下去。並走入小巷,眼睛適應了一會兒,趁着月光才勉強看清了小巷內的情況。

    一片狼藉,亂七八糟的人,橫躺了一地血跡從巷子深處延伸到巷子口,刀和匕首散了一地。也不見別的活的能走的人,只有躺在何歡顏腳下還在喘氣的一個。

    何歡顏探了探腳下的人的鼻息,還算均勻,應該是沒有危及性命。只是肚子上被刺了一刀,“嗤嗤”的從按着的手縫裏流着血。

    何歡顏輕輕踢了腳下的人兩腳,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可能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何歡顏心裏有點發怵,她不知道其他人還活着沒有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腳下的人,又摸了摸他的口袋,才找到了可以打電話的手機看那手機的款式,和傅炎烈的一樣是限量版的因爲傅炎烈曾經給她了一個,然後她覺得不合適,又還回去了。

    這麼一看,腳下這個人開頭還不小

    何歡顏邊撥救助電話,邊胡思亂想。好在電話很快就撥通了,也不至於讓何歡顏太心焦。

    “喂,120嗎郊區方向南山路這邊的小巷有人失血過多暈倒了,請快點過來好嗎”

    打完電話的何歡顏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並把腳下的人抱在懷裏,給他扶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誰知救護車沒來,倒是來了一羣穿黑衣服的人。

    何歡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打暈了。

    何歡顏昏過去了之後,就被來路不明的黑衣人帶走了,帶去了一個偏僻的精緻典雅的別墅附近的黑漆漆的倉庫裏裏。不知何時才能醒過來。

    在何歡顏消失的晚上,傅炎烈還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只傳出了溫柔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傅總裁以爲何歡顏的手機在充電,忘了開機了,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日子過得焦

    灼,傅炎烈在公司忙的焦頭爛額,自從那天晚上給何歡顏打過電話之後,這兩天忙的連電話都顧不上打。總裁已經在公司連續辦公快三天了,助理都在一邊十分心疼。

    但是公司有些事只能傅炎烈來處理,公司內部有規定,公司機密是不能經手第二人的。知道的人越多對公司越沒有好處。

    即使這樣,不知道爲什麼,有一部分還是泄露出去了。雖然只是一小部分,但是傅炎烈辦公的電腦一直都是私人定製版的,防禦系統都是一級的,所以這一次泄露非同小可。

    傅炎烈一邊採取補救措施,一邊還要把那個泄露的原因找出來。

    第三天凌晨五點,傅炎烈才讓助理開車把他送回家了那個有何歡顏在的小屋。

    一進家門,就是撲面而來的清冷氣息。傅炎烈怕打擾到何歡顏睡覺,於是燈都沒開,摸黑進了何歡顏的屋,輕手輕腳的上了牀。

    誰知道牀上並沒有人,傅炎烈本來想把何歡顏撈進懷裏的手頓時僵硬在那裏。他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兩天除了他沒給何歡顏打過電話之外,何歡顏也沒有和他打過任何電話

    傅炎烈趕緊打開手機,發現微信裏面都是安歌發來的消息。他耐着性子一條一條的聽完了,除了知道安歌四五天前就出差去故涼錄歌之外,沒有一條消息是和何歡顏有關的。

    傅炎烈的眼睛熬的都紅腫了,撐着睡意把手機前前後後又翻了一遍,生怕錯過何歡顏之前的任何消息。但讓他失望了,沒有什麼都沒有。

    傅炎烈把領帶扯了扯,讓它不那麼勒脖子,好來掩飾一下自己內心的慌亂。他開始給何歡顏打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回覆他的還是隻有那個溫柔的女音,只是這時候那種溫柔卻刺的傅炎烈的耳朵生疼。

    何歡顏到底去哪裏了爲什麼不接電話電話又爲什麼關機安歌會知道她在哪裏嗎

    對了安歌傅炎烈撥號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在害怕怕他怕安歌也不知道何歡顏在哪裏。

    “嘟嘟嘟”了幾聲,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哥,你這麼早給我電話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安歌略帶睡意卻很清醒的話一出,傅炎烈的心就感覺好了些了。

    “你把何歡顏帶走了嗎還是她跟着你走了”傅炎烈的聲音在安歌耳朵裏聽着有些發冷,安歌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哥,何歡顏不在那個小出租屋裏嗎嗯,可是歡顏也不在我這裏。”

    安歌說完前半句,傅炎烈就沒了聲音,安歌有些遲疑的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結果這下傅炎烈直接把電話掛了。

    忙音嘟嘟嘟的聽的安歌有些發懵,總感覺這次傅炎烈打來的電話不是什麼好事。但是,看傅炎烈那麼急,估計此事應和何歡顏有關。剛巧,有人又打電話進來,安歌不好在這個緊急關頭上再打回去問個清楚。

    傅炎烈掛了電話之後,整個人都有些焦灼不安。立馬又給助理打電話,讓助理找一個電腦高手,查一下最後何歡顏出現的地方。

    “傅總,何小姐是失蹤了嗎”

    “嗯,去派人找,說找到了我傅炎烈答應他一個要求。不管是什麼要求。”

    “好的,總裁你去睡一會吧,等找到人我會打電話通知總裁您的。不睡覺也不是個事啊,要是我找到人,總裁您萬一到時候沒精力處理,這就”,助理善意的勸了下傅炎烈。

    “嗯,我知道了。快去找人吧。”傅炎烈在電話這頭勉強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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