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總裁靠在牀上,焉焉的批着放在牀上桌的公司的文件,還時不時瞅上兩眼,在自己跟前坐的同樣處理公務的何歡顏。看得見喫不着,心裏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自他負傷以來,他就再也沒能做過大幅度的動作,已經將降有快一個月沒開過葷了不行,這次說什麼也要佔點便宜,喫點豆腐不許開葷,還不能喫點小菜嗎
“歡顏,能不能幫我倒點水兒”傅炎烈佯裝喉嚨很乾啞的樣子,氣若虛虛的說了一句。
“好~”何歡顏立馬放下自己手中的事兒,去給傅炎烈倒水了。
一杯冒着熱氣的“紅棗水”很快就被放在了牀上桌上,然後離牀幾米的地方,又出現了重新坐在那裏的何歡顏.
傅大總裁默默無語了一陣兒,再次開口到,“歡顏,我不想喝紅棗水。”
“醫生說你失血過多,喝紅棗水有利於補血氣。”何歡顏頭都沒擡一下,淡淡的回答到。
他爲什麼覺得他的小嬌妻不愛他了呢難道是因爲受傷時間太長,結果他的小嬌妻已經習慣並且麻木了傅大總裁的眼很危險的眯了眯。
“寶貝,我喝不了這個水~”傅大總裁衝着終於擡起頭的何歡顏,揚了揚打着石膏的左胳膊和左手,示意他不能喝.
何歡顏無奈的回了一句,“你的右手呢”
“它不能用來喝水”傅大總裁回答得理直氣壯,恢復的能靈活自如的右手,乖乖的握着簽字筆放在桌子上。
“.”
“你過來一下,我就告訴你它要用來幹什麼~”傅大總裁衝着何歡顏挑了挑好看的眉。
何歡顏在心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誰能來告訴她,爲什麼自從她家總裁受傷了以後,就愈發的幼稚雖是心裏這麼想着,卻還是乖乖的走到了傅炎烈的面前。
“說吧,你到底要幹嘛”何歡顏居高臨下的盯着那深邃的眼眸,想要看看她家總裁到底要說些什麼
誰料傅炎烈用僅能活動的右手,勾住了何歡顏不堪一握的芊芊細腰,並把何歡顏整個人拉到了自己懷裏
“我這隻手只能用來抱你。”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在何歡顏耳邊響起。噴在耳邊的灼熱的氣息讓何歡顏整個身子都輕顫了起來。
剛剛被傅炎烈用左胳膊推到一邊的桌子上不幸躺槍的杯子,此時裏面一點紅棗水兒都沒有了,全部都被貢獻在天鵝絨的被子上了,潤溼了一大片,不知道傅大總裁蓋在被子下面的腿會有什麼感覺
傅炎烈和何歡顏在深情對視之間,很快就擦出了火花,火花噼裏啪啦的空中越閃越烈,傅炎烈的手鑽進了何歡顏的毛衣裏開始不安分起來。正當兩人情濃之時,忽如其來的兩聲門鈴聲給兩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sp;傅炎烈此刻無比懊惱剛纔怎麼沒有把房門關上,否則就聽不到這兩聲鈴聲了
何歡顏紅着臉把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給拿了出來,然後起身出去看看是誰來了。
一聽到鈴聲,正在客廳打掃衛生的未苣趕緊去開了門,門外站素雅乾淨的傅夫人。
“夫人好。”
“伯母您來了呀~”
剛從樓上房間出來的何歡顏看到進來的傅母,趕緊下樓迎接。
“嗯,你們這些孩子啊,都多大人了,還不讓人省心,竟然還瞞着我這麼長時間,要不市昨天聽斂生問助理,烈兒的傷勢怎麼樣了,我現在恐怕都還被矇在鼓裏呢”
傅母請輕輕點了一下何歡顏的額頭,嗔怪道。何歡顏吐了吐舌頭,乖巧的挽着傅夫人的手,往樓上走去。
傅母進了房間,拉了牀邊的椅子坐下,使勁打了一下傅炎烈打着石膏的左手。
“烈兒啊,你這麼不小心就把自己給傷着了,這訂婚日期都將近了,你這個樣子怎麼去和歡顏一塊拍婚紗照啊這麼好的姑娘,萬一這期間歡顏在被別人看上拐跑了怎麼辦”傅母說着還狠狠地瞪了傅炎烈一眼。
“媽,你原來不是來關心您兒子我的傷勢的而是擔心您內定的兒媳婦跑嘍”傅炎烈幽怨的舉着受傷的手,向傅母昭示着他的傷勢嚴重。
而何歡顏看着這樣子“喫醋”的傅炎烈,很不厚道的站在一邊捂着嘴兒偷笑。
傅炎烈的話音剛落,傅母的手就又打在了他的腦袋頂上,旁邊站着的何歡顏實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得不能發聲。
她家總裁好像拿他母親最沒轍,平常對別人都是一副高冷嚴肅的樣子,連傅老爺都沒見過他給過好臉色,現在嘖嘖嘖,完全和他平常的樣子不搭邊啊。
“對,我今天來主要就是來催催你,抓着緊把人給我訂下了老是讓我兒媳婦等着是什麼事啊至於你的傷勢,有你媳婦兒擔心就好了,我這個老的就不在這兒瞎操心了.”看着傅炎烈黑的像鍋底的臉,傅母也笑得合不攏嘴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未苣就把熱好的之前傅母來過來的烏雞湯,給盛了上來。看着小兩口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出門前,給傅炎烈打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傅炎烈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何歡顏當傅母是出去有事,也就不太在意,專心致志的給她家總裁喂着雞湯。
“沒想到伯母煲雞湯還挺有一手的嘛,勾的我食慾都起來了~”何歡顏舀了一勺雞湯,放在嘴邊吹了吹,再喂到傅炎烈的嘴裏。
“哦這麼說你也勾起我的食慾了。”
在線等,急:求解,她家總裁總是一言不合就撩人怎麼辦
“我們下午去照婚紗照吧~”見何歡顏傻呆呆的臉紅中,傅炎烈趁熱打鐵。
“傷還沒好,不去。”何歡顏打了一下傅炎烈又想不安分的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