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撩撥,簡絲薇誠實的身體背叛了主人向侵略者舉起了白旗。
甚至原本只餘兩個人呼吸的安靜空間裏插入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
裴詣修猛然將自己抽離簡絲薇的身體然後再重重的撞入。
簡絲薇將自己的脣都咬出血,卻到底還是沒忍住呻吟出聲。
遂了裴詣修的願,卻連自己最後一分自尊都丟了。
最讓她覺的不堪的是最終在裴詣修沒有半絲憐香惜玉的蹂躪下達到了頂點。
一場與愛無關的情事,取悅的只是身體,裴詣修的身體。
裴詣修從她身體裏退出來把自己收拾乾淨後,第一件事是打開牀頭邊的櫃子,抽出一盒事後藥甩給簡絲薇:“記得把藥吃了”
渾身疼痛不堪的簡絲薇睜開眼,沒什麼表情的看向那盒藥,不言也不語。
這種藥不是她買的,因爲以前裴詣修都是戴套,那麼說這是屬於谷詩憶的。
谷詩憶不但搶走了她的老公,還這麼理所當然的雀佔鳩巢。
多麼諷刺的一幕
“別妄想用懷孕來威脅我我告訴你,如果你真懷孕了我就親自把孩子打掉因爲我堅決不許我的孩子流着你這種下賤女人的血”
裴詣修冷冷的說完,見簡絲薇一直不動,像是還不放心似的,直接大力掰開簡絲薇的嘴將兩倍的藥量喂進她嘴裏,然後拿起一邊的水杯猛的往她嘴裏罐去。
簡絲薇掙扎着揮開他的手,坐起身被嗆的差點喘不過氣,靠着牀頭直咳嗽。
簡單的動作由他隨手做來卻顯的格外優雅高貴。
這男人真狠
傷害完她之後,就一副一秒鐘都不想多呆迫不及待離開的模樣。
好不容易喘過氣的簡絲薇,就這麼安靜的靠着牀頭,看着這個她愛了五年的男人,覺的這般陌生。
閉上眼仿若給自己打氣,用力的深呼吸之後,簡絲薇慢慢的爬下了牀。
一步一步緩慢卻堅定的走到旁邊自己的梳妝檯前拉開抽屜,從一個看起來很高檔很精緻的盒子裏取出了兩本支離破碎後被人用膠帶又重新粘在一起的結婚證。
“如你所願,我們離婚吧”簡絲薇沒看裴詣修,專注的撫摸着手裏因爲裂紋太多而凹凸不平的結婚證,彷彿摸着她最珍貴的心愛之物。目光戀戀不捨,臉上卻平靜的仿若說出這句話的不是她。
裴詣修系襯衣鈕釦的手頓了頓,眼裏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隨後轉過身掃了眼她手裏握着的結婚證,然後看着簡絲薇勾起嘴角,問的好不嘲諷。“你不是死都不跟我離婚嗎”
之前爲了不讓他離婚,簡絲薇把結婚證撕的粉碎,朝他哭喊着:“裴詣修,我死都不會和你離婚。這輩子你想都別想”
簡絲薇聞言笑了笑,笑的心酸無比,如同低喃一般反問裴詣修:“難道我爲這個錯誤的決定受到的懲罰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