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詣修愛憐的望着一臉似歡愉也似痛苦的簡絲薇,伴着不停滑落的汗水兇猛的撞擊着她。

    簡絲薇精緻的指甲無意識的掐進他堅實的背裏,眼角慢慢流下晶瑩的淚,嘴裏時不時發出讓裴詣修更加瘋狂的嬌喘低吟。

    一次又一次,直到半夜簡絲薇被做到昏厥過去。

    裴詣修體力都有些透支了,腿都有些發軟,完事好一會,才起身抱着簡絲薇進浴室清洗。

    裴詣修很累,受不了力的腿也有些隱隱作痛。

    他癡迷的看着簡絲薇,告訴自己不能睡,一定不能睡,要不然等簡絲薇醒來離開他就錯失了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然而受過重創的身體無論體力還是精力和三年前都無法相比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感受到手臂上一空,裴詣修一睜眼看見躺在自己手臂上的簡絲薇已經沒了蹤影,頓時坐起身肝膽俱裂的大喊了一聲:“薇薇”

    被他猛然起身和叫聲吵醒的簡絲薇,朦朧的帶着睡意睜開眼:“怎麼了”

    聽見她的聲音裴詣修下意識一低頭,看見她還在自己的身邊,才恍然原來剛纔是自己做夢。

    他重新躺下,緊緊的摟着簡絲薇,不斷的吻她的額頭,脣角。

    心裏還殘存着以爲失去她的深切痛楚。,明白他真的不能再讓她離開,否則他會瘋掉。

    簡絲薇的神志終於恢復了,豁然睜眼,看着裴詣修放大的俊臉,忍不住尖叫出聲。

    她像剛纔做噩夢的裴詣修一樣,猛然起身。

    腰腹處的疼痛讓她忍不住低頭,被單外象牙白的肌膚上佈滿了青紫。

    並非初經人事的簡絲薇瞬間明白了自己剛剛和裴詣修做了什麼。

    按捺住心中的繁雜的感覺,她開始回想爲什麼自己會和裴詣修躺在一張牀上。

    她記得自己是帶着禮物去看殷亦珊和簡海桐,最主要的是她有求於簡海桐不得不登門。

    因爲她是自己兒子爲數不多的親人之一,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救自己的兒子。

    本來已經做好了會被殷亦珊冷嘲熱諷甚至趕出門的準備,誰知道殷亦珊跟三年前比像換了個人似的,對她噓寒問暖,問她這三年去哪了,過的好不好

    最讓簡絲薇感動的是,殷亦珊留她喫晚飯,還說那是她的家,歡迎她以後常回家住。

    可

    簡絲薇嘴邊泛起一抹苦笑,是自己太傻,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還以爲是自己當初大方放棄遺產的舉措感動了殷亦珊,誰知道她的反常只是爲了迷惑她。

    晚飯的時候,家裏來了個客人,殷亦珊喊他朱哥,簡絲薇也沒多想,只當是殷亦珊的朋友,雖然那個朱哥看自己的眼神色眯眯的讓她特別不舒服。

    誰知道一頓飯沒喫完,她就昏了過去。

    昏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殷亦珊對着朱哥說:“我這女兒值一百萬吧”

    她在對殷亦珊的憤恨和絕望中失去了意識。

    可

    她垂頭看着一臉深情望着自己的裴詣修:“爲什麼你會在這我”

    她想問自己不是本應該和那個朱哥的在一起嗎

    大概明白她想問什麼,裴詣修淡淡的回答:“那個猥瑣的男人讓我打走了。至於我你中了他們給你下的藥,所以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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