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衣服破掉的一瞬間寒風吹過來,林若溪忍不住驚呼。
“做你想做的。”
鞦韆在戴靖的動作下晃動着,林若溪的頭被搖的暈暈乎乎的,彷彿在夏威夷海灘吹着海風曬太陽。
只是一陣又一陣說不出的感覺讓林若溪知道此刻自己正做着自己最不齒的事。
林若溪像是陷在一個醒不過來的夢魘裏,接受着無法擺脫的磨難。
知道身上蓋上了戴靖的西裝,林若溪才知道結束了。
她扔掉衣服從鞦韆上站起來,拉扯好裙子下襬,剛剛好遮住重要部位,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再深的愛也抵不過如此的踐踏,既然戴靖這麼不想看到她,那她離開就好了。
到了花園邊緣,看到大廳投射出的燈光,林若溪恍如隔世,腿一軟跌倒在地。
“沒事吧”一雙手扶住了她,林若溪知道這是祁念。
“沒事。”林若溪推開他自己站起來,“你早就知道了,可是你什麼都沒說。”
祁念當然知道林若溪指的是什麼,他只是抱着遊戲的心態看戲,卻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抱歉。”祁念這時候只剩下這兩個蒼白無力的話可說。
“你不用跟我說抱歉,你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所以不用抱歉。”林若溪看着屋裏的人來人往,“只是能不能幫幫我,我想知道這裏有後門嗎”
“我帶你去。”祁念看着林若溪這個樣子,跟自己之前看到的完全不同。
“就在”林若溪剛聽到祁念說了兩個字就覺得腹內一陣劇痛,她彎下腰按着肚子。
闌尾已經切除了,爲什麼還會腹痛。
“你怎麼了”祁念看到林若溪的樣子很不對,“哪裏不舒服”
“肚子”林若溪覺得有股熱流從雙腿間流下,“我好像例假。”
聽了這話祁念有些手足無措。在商場上他可以揮斥方遒,但是這種事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
可是時間並不給他機會去思考,林若溪說完就暈倒在祁念懷裏。
祁念看着倒在自己懷裏的林若溪,思考着她究竟是真的生病還是剛剛在樹林裏和戴靖商量了什麼事情。
直到他看到林若溪雙腿間流出的血他才確定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醫院,病房外。
“醫生,她是怎麼了”
“你是怎麼當人丈夫的,都懷孕了還同房,尤其是在前三個月這麼危險的時候,你以爲孕婦的身體是鐵打的嗎”醫生看着祁念,說話毫不留情。
“她懷孕了”祁念聽着這話很喫驚。
“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性嗎”醫生摘下口罩,“孩子不知道保住了沒,過幾天等宮血排乾淨以後做個超聲看一下孕囊。”
“謝謝醫生。”祁念摸着下巴,這孩子應該是戴靖的,要不要告訴戴靖呢
或者把這消息告訴白娜娜,依着那女人的性子,她如果知道了,一定會鬧得戴靖不得安寧。
祁念思考着這些方案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