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總,我只是來看看她,你不用對我這麼敵視吧”祁念摸着下頜一臉玩味地說,“或者你硬要說我是來搶人的那我是不是應該真的搶人給你看看。”
“小溪我們走。”戴靖不跟祁念多說,直接推着林若溪就走。
他怕他再留下就會忍不住炸了。
當初一定是腦子有病纔會讓林若溪去勾引祁念,現在自食惡果哭都哭不出來。
他更氣的,是在林若溪難過傷心無助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是祁念而不是他。
林若溪忍不住衝着祁念吐了吐舌頭,在耳邊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林若溪,你想幹嘛”戴靖看到了那手勢,陰森森的聲音從林若溪身後傳來。
“我我理理頭髮啊。”林若溪用手順着頭髮,“你以爲我在幹嘛。”
戴靖笑了笑,對自己有些無奈。
明知道自己喫醋她還故意惹自己,之前她對自己的怨念一定很大吧。
戴靖並沒有把林若溪推回病房,而是把林若溪推到了之前的花園裏。
“怎麼又來這裏了”林若溪問戴靖。
“噓。”戴靖把食指豎在脣前,“不要着急。”
很快,林若溪就看到氣球從四周飛起,出來了十幾個小朋友一人拿着一束白玫瑰從花壇後走出來,把花塞給林若溪以後就急匆匆地跑掉了。
“這是什麼”林若溪知道這是戴靖搞出來的,回頭問戴靖。
林若溪萬萬沒想到戴靖會在此刻向她求婚。
“我”林若溪只說了一個字眼淚就漱漱地落下,她再也說不出第二個字,捂着嘴無聲哽咽着。
“小溪,我知道我之前很混蛋,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讓我可以好好地彌補我的過錯,讓我可以用餘生來告訴你我有多愛你。”
“嫁給他,嫁給他”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一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開始在一旁起鬨,林若溪聽着這些話,看着戴靖,不住地搖頭。
她只是覺得大庭廣衆地不好,而且現在她坐着輪椅,因爲傷的原因已經很久沒有洗過澡,她一定很狼狽,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定下自己的終身大事。
可是這搖頭看在戴靖眼裏卻變成了不願意。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你讓我往東我就絕對不往西,哪怕東邊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只要你說,我就去做。”戴靖繼續表示着自己的真心。
“笨”林若溪本來想罵戴靖笨蛋,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意思,可是由於哭得厲害,只這一個字還發音不準確,聽在戴靖耳裏變成了“不”,戴靖慌了神,可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哪裏做得不好。
明明自從林若溪醒來以後就沒有再排斥過自己,明明是她想要一個求婚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