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有衝擊力的,是她腰上繫着的白色圍裙,再配上手裏托盤,渾身散發着一種迷人的女僕氣息。
見陳老虎和秦嵐出去,陳詩怡笑着坐到牀邊,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起來,舀起一勺雞湯,用嘴吹了吹,放在我脣邊道:“我第一次做,你嚐嚐怎麼樣”
看着她滿臉期待的樣子,我還真有點好奇,一口氣把雞湯全灌進嘴裏。
“噗”
雖然早做好了思想準備,但我還是忍不住吐了
“啊”
陳詩怡滿臉抱歉道:“是不是太熱了”
我搖了搖頭,從牙縫裏拔出一根雞毛,說:“大小姐,燉小雞是要先拔毛的”
“要嗎”
陳詩怡瞪大眼睛,一副“我又學到了新知識”的樣子。
瞪了半晌,她恍然發現我衣服都被雞湯噴溼了,於是趕緊拿紙巾擦
開始是脖子,然後是胸前、小腹,她一邊擦着一邊道歉,並信誓旦旦着說下次一定做得更好
本來嘛,男人剛睡醒時就有那麼點反應,陳詩怡這一擦,當時我身體下面就支起了“小帳篷”
陳詩怡還不自知,胳膊碰到“小帳篷”的時候,隨手往旁邊一推,說:“把腿拿過去,礙事”
我只覺嗓子幹得冒煙,“小帳篷”也被撩得怒火沖天
聞着她身上的迷人香汗,當時我腦袋一懵,猛地一個翻身,就把這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女僕狠狠壓在牀上
“唔你傷還沒好唔不要”
蜜桃初熟,芙蓉帶水,形容的就是躺在我懷裏的陳詩怡。
由於初經人事,她的身體還有些不適,一個輕微的側身,都會惹得一陣嬌呼。
從側後瞧去,但見她玉頰如桃,俏臉上弧起的線條迷人萬分,想起剛纔的抵死纏綿,不竟恍如一夢
不知不覺,太陽落山。
其間陳老虎幾次想來喊我們喫飯,但每一次剛開口,就被秦嵐捂住嘴巴拖了回去
睡在陳家不說,還把陳家大小姐給睡了,我心裏大爲尷尬,自然不敢出去見人。
等到天色大黑,我才穿上衣服,吻了吻還沉浸在甜蜜中的陳詩怡,柔聲道:“小詩,我得回報社一趟了。”
“不要”陳詩怡嚇得緊緊抱緊我,說,“小劍,別走,我怕”
良久,我輕輕掙脫開來,看着她的眼睛說:“我回去交接一下工作,明天早上就回來,並且正式向虎爺和嵐姨提親”
陳詩怡臉上再次升起紅暈,口是心非道:“誰說要嫁給你了”
我心中一動,忍不住再次撲在牀上,與她滾做一團
半晌,陳詩怡喘着粗氣,央求道:“好小劍,求求你饒了我,你你快回去吧”
“嘿嘿,叫一聲好老公我聽聽”
“好好老公”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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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陳詩怡本想送我回去,無奈被折騰得太厲害,依然不能下牀。
我笑着點頭,走到牀邊,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慰道:“快點躺下,別想太多”
女人嘛,天生沒有什麼安全感,喜歡胡思亂想,更何況,陳詩怡還是剛剛失去了第一次。
別說,好久沒做“劇烈運動”了,一番纏綿下來,我也是兩腿發酸。
到了門口,我正準備打輛車,沒想到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就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兩個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人走了下來。
他倆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我,冷冷問道:“林劍”
我茫然點頭,心道:“難道我林劍在江城這麼出名,隨便碰到個路人也能認出我來”
這兩人也不廢話,死死架住我胳膊,跟抓住了殺父仇人一樣,沉沉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幹這兩人力氣賊他媽大
加之我剛剛在牀上耗盡了體力,竟絲毫反抗不得,只得拼命狂呼:“救命啊救命救”
“別叫了,快進去”
江城警局,機密審訊室。
祁如山坐在對面,冷眼打量着我,原來,那兩個綁架我的面癱男,竟是他派去的。
“關於靈異調查組,你知道多少”
祁如山神色凝重,表情威嚴,聲音像鐵塊一樣不摻雜任何感情色彩。
幹,偷偷摸摸把老子綁架來,就爲了這點破基巴事兒啊
我本想開口叫罵,但不知怎麼,看着祁如山那威嚴面容,竟生生把髒話吞了回去。
“也沒多少,就聽別人提過一句。”我不想欺瞞,如實回答。
祁如山點了點頭,翻開文件夾,鄭重念道:“林劍同志,鑑於你在黑袍案件中的突出表現,經研究,組織決定吸納你爲靈異調查組專員,並參與調查洛城女大學生失蹤案,望你不負組織信任,再接再厲,也預祝你出色完成任務”
說完,祁如山把委任書往我面前一推,終於露出了笑容:“林劍同志,恭喜你”
靠,什麼恭喜,我他媽同意了嗎就恭喜我
可我還沒來及說什麼,祁如山又道:“對了,在調查駱海龍的時候,我們不小心發現陳老虎也在從事着大量犯罪活動,這是他的犯罪資料,你看一下”
“你什麼意思”我心裏隱隱意識到什麼。
“只要你同意加入靈異調查組,這些資料,可以任由你自行處置”祁如山依舊面無表情。
陳老虎做過什麼,我心裏自然清楚,僅憑我手裏資料,就足以槍斃他一百回
祁如山料定我不會拒絕,然後道:“如果同意,就在委任書上籤個字,辦完這次案件,你就可以調回江城”
委任書上說的很明確,此次行動屬於特高級機密,不能向他人透露任何信息,哪怕是至親
所以,一旦簽字,就表示我要瞞着陳詩怡趕往洛城。
可如果不籤,包括陳詩怡在內的陳家上下都會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