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扒完衣服之後,我先把她的左臂拿起來查看了一番,果然發現其白皙的皮膚上,有個紅得發黑的血點。
血點雖小,卻很惹眼,顯然是毒氣正在蔓延的徵兆。
給人去毒,這個我有經驗啊
以前在洛城大學,我曾給同事兼鄰居葉柔吸過蛇毒,當時是用嘴埋在她胸脯上吸。
現在則不用那麼麻煩,雖然我也很想“麻煩”,但更怕祁琪知道後會殺了我啊
當初對付王磊的時候,我已經自創了一套可以吸人靈氣的絕招,與吸人體內的毒氣一脈相承,用這個方法幫祁琪去毒,自然不在話下。
當下,我把手掌擦了擦,貼合在祁琪皮膚之上的血點處。
嗯,手感很棒不愧是大胸姐,不僅胸部迷人,連胳膊都讓人陶醉
呸,想啥呢
我收了收心神,丹田發力,使勁兒那麼一吸
半晌過去,祁琪皮膚終於恢復如初,可我的掌心卻黑得像一團濃墨
我趕緊找來一盆清水,把手掌沉浸在水裏,良久,總算是把毒都給逼出了體外。
除了胳膊,祁琪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血點
我把祁琪周身,不管反面還是正面,都仔細檢查了一遍,除了文胸和底褲裏面沒有看,其餘地方都沒發現問題。
我正考慮,要不要把她身上僅剩的兩件也給脫了檢查,這時,祁琪忽然醒了過來。
祁琪一睜眼,我生怕她會一言不合就動手,嚇得往後一蹦
可我忘了,身後還放着水盆呢
“哎呦我去”
我一腳踩進盆裏,當時一個站立不穩,身子就往後傾倒。
“小心”
祁琪眼疾手快,抓住我胳膊用力一拉
當時我們兩人都沒站穩腳跟,最後抱作一團,一起滾在了牀鋪上。
壓着祁琪那飽滿的身軀,看着她嬌美的面容和櫻脣,我不禁心中一蕩,口乾舌燥之下,身體竟有了反應。
“你現在知道,我究竟彎沒彎了吧”
想起祁琪之前的嘲諷,我身子微微向前頂了頂。
“唔”
祁琪神色大驚,伸手想要推開我,卻又被我死死頂着。
一時間,我們兩人就這麼一上一下,口中所吸,鼻中所聞,全都是對方的氣息。
在這一呼一吸之間,我們的身體也慢慢燥熱起來
嗚嗚
火車幾聲長鳴,似是快要靠站了。
祁琪猛然發力,驚慌地把我從身上推開,拿過衣服道:“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穿上衣服,祁琪卻傻眼了,原來剛剛我扒衣服的時候用力過猛,把外套上面的鈕釦都給拽掉了。
本來祁琪帶的衣服就不多,外套破成這個樣子,怎麼穿出去見人
我二話不說,把自己外套脫了下來,披在祁琪身上道:“趁火車還沒靠站,找那個老裁縫補一下吧。”
祁琪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可能是被我外套上與生俱來的男子氣息,給深深迷住了吧
當下,我們兩人出了包廂。
爲防止祁琪再被人下毒,我把雷神之錘緊握在手中,一步不離地護在祁琪身旁。
這個老裁縫,自從劉松一死,他也不知隨着人羣躲到哪兒去了,我和祁琪找了兩節車廂,還沒有看見他人影。
我遠遠看見老裁縫揹着大大的行李,擠在人羣中正要下車,於是揮着手裏的雷神之錘,大聲喊道:“喂,老裁縫,別走”
老裁縫回頭一看,當時渾身一震,卻是跑得更急了
我心裏正奇怪着呢,祁琪卻像是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拉着我就往前追,喝道:“這人有鬼”
見我和祁琪追來,老裁縫伸手入懷,也不知抓了什麼東西,隨手往後一揮
嗖嗖嗖嗖
我眼前一閃,等那東西到了近處,才發現那是一根根鐵針,帶有劇毒的鐵針
靠,東方不敗附體啊
“大家快趴下”
我嘴裏呼喝着,隨即把祁琪撲倒在地,免得她再被毒針刺中。
“哎呦”
“臥槽什麼東西”
“誰他媽扎我”
人羣中一片混亂,顯然有不少人都受了傷。
等我和祁琪狼狽着爬起來,才發現老裁縫已經趁亂混下了車。
“怎麼回事”
直到此時,小片警才趕到這裏,看見這麼多人受傷倒地,當時就嚇傻了。
我和祁琪沒有時間跟他解釋,拿上法器就想下車去追。
可這時,當地公安部門卻把出口全部封住了,說是爲了查案,不許放任何人出去。
等我和祁琪找到他們領導,亮明身份,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老裁縫早不知躲到哪個爪牙國去了
鎖定了重大嫌疑人,接下來自然是佈置人力物力,進行全城搜捕。
可我和祁琪心裏都明白,既然讓此人跑了,再想抓回來,幾乎是沒什麼可能了
經查,老裁縫系離水人士,看來應該是七大家族的人。
他出現在火車上,無外乎兩種可能。
一種情況,他也是爲了探尋樓蘭古國,恰好在車上碰見了我和祁琪,於是決定順手殺掉我們。
另一種情況是,他早就暗中跟蹤着我和祁琪,最後才決定在火車上下手。
但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小,因爲如果七大家族的人發現了我們,想殺我和祁琪的話,絕對不會只派出這麼一點力量。
耽擱了一個多小時,火車繼續出發。
劉松的屍體被運了下去,由當地警方暫爲保存,所以一些膽大的人又回到了原來車廂。
老叫花雖然被排除了殺人的嫌疑,但和自己孫女一道涉嫌欺詐,並擾亂公共秩序,最後被罰了三千塊錢完事。
當時老叫花的孫女已經甦醒,只是祖孫兩人被罰了錢,都很不開心。
雖然這祖孫兩人的行爲被定性爲欺詐,但我和祁琪卻知道,女孩的闢息術卻是沒有半點造假
問到樓蘭古國的事情,老叫花諱莫如深,無論我和祁琪怎樣威逼利誘,他就是不肯開口。
如此到了晚上,老叫花被我們纏得實在沒辦法,最後不耐煩道:“樓蘭古國早就不存在了,你說的那什麼闢息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能說的就這麼多了,你們要是還不信,乾脆讓人把我們再抓起來吧”
我和祁琪也不敢把他逼得太急,於是回到包廂,準備再想其他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