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間酒吧 >第175章 穿越隔離帶
    祁琪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卻又搖了搖頭。

    半晌,她回憶着說:“相比貓頭鷹怪物,那東西看去更像人,只是身材較小,但有一些動物特徵而已。最重要的是他們會說人話,好像也有自己的思想與智慧,若不是我反應迅速,紫金葫蘆差點就拿不回來了”

    沒有親眼一見,我也不能確定那東西究竟是什麼鬼,但幸運的是,紫金葫蘆並未丟失,管他是什麼東西,之後注意一下就是了。

    一夜時間,就在彼此的懷抱中捱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樓下的喇叭聲從睡夢中吵醒。

    “羅布泊的羅布泊的趕快起牀,準備出發了”

    羅布泊

    聽到這三個字,我趕緊爬了起來,推了推還沉浸在美夢中的祁琪,道:“快起來,準備出發”

    “唔去哪兒呀”

    祁琪翻了個身,又把被子扯在身上。

    靠,還不起來

    我奸笑一聲,直接把被子給抽了出來,惹得祁琪一聲驚呼

    備好洗漱用品,我把擠滿牙膏的牙刷遞給祁琪,道:“傳說很久以前,這裏有一條神祕的湖泊,叫羅布泊。羅布泊的最西邊,就是曾經的樓蘭古國了。”

    剛剛祁琪只是沒睡醒而已,可能是沉浸在我散發着迷人男子氣息的被窩中,導致不能自拔了吧

    關於樓蘭古國的所有資料,都是我和祁琪一起找的

    所以我這麼一提醒,她很快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不等我再次催促,祁琪立即接過牙刷,然後起牀洗漱

    在古代,羅布泊曾是一片非常廣闊的湖泊。

    先秦地理名著山海經稱之爲“幼澤”,意爲多水彙集之湖泊;湖泊西側爲絲綢之路的咽喉,也是曾經樓蘭古國發跡的地方。

    後來,隨着羅布泊的乾涸消亡,湖泊退化爲一片荒蕪的鹽殼。

    正因爲此,有人說樓蘭古國的消失,其實和羅布泊的乾涸不無關係。

    改革開放之後,國內外不少考古團隊都曾先後來過此地考查,而傳說中的樓蘭美女千年不腐女屍,也是一個國外考古團隊,在鹽殼深處發現的。

    消息一經傳出,立即引發全球轟動

    無論專業考古團隊,還是業餘考古愛好者,慕名而來,趨之若鶩

    只是後來,再沒有人深入過這片鹽殼,大都無功而返。

    更有一些人就此消失在探險之途,很久以後,才被人們發現只剩下一堆悽慘白骨。

    雖然羅布泊區域極度危險,但由於其神祕性,在相對安全的淺鹽殼地帶,依舊會吸引不少遊人,所以每天早上,都會有導遊在街道上吆喝。

    洗漱完畢,我和祁琪收拾好行李,又去超市掃蕩了一番。

    我們備下了足夠一個月的食物和水,用祁琪的隨身法器乾坤袋裝着,然後把乾坤袋存儲在我的紫金葫蘆裏。

    由於當地晝夜溫差過大,所有客車都是當日往返。

    早上出發去羅布泊,下午從羅布泊回來,不許在那裏過夜,更不許私自闖入鹽殼深處。

    當然了,規定就是用來打破的,否則還要規定做什麼

    我和祁琪上了一輛人比較多的客車,因爲滿座之後,客車就可以儘快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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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上有不少熟悉面孔,與我們一樣,都是之前乘坐綠皮火車的旅客。

    其中有一隊驢友,看見我和祁琪之後,忍不住一陣騷動,顯得非常興奮的樣子

    這些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看着那一臉青澀模樣,應該還是學生。

    他們之所以興奮歡呼,自然是因爲能和祁琪這樣的大美女共乘一車,而不是因爲我這樣的老男人。

    不過祁琪可不會給他們一點好臉色,可能在警察的心裏,這些人都屬於社會上的小混混吧

    很快,客車出發了。

    衆人興奮了一會兒,便都各自睡去,準備養足精神,開始一天的探險之旅。

    中午時分,客車終於抵達羅布泊景區。

    順着車窗看去,只見眼前一片荒蕪,無窮無盡,全是海水退化之後留下的鹽殼,以及高高矮矮、數不盡的砂石,也不知哪裏纔是個盡頭。

    下車之前,導遊再三叮囑,一定不許穿過隔離帶,否則一旦抓住,會被重重罰款

    我和祁琪自然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下車之後,直接往西北方向深入。

    走了約莫一個小時,我們就看見了眼前的隔離帶。

    隔離帶那頭的沙土上,甚至還有幾具白骨,也不知是真有人曾經在這裏死去,還是旅遊部門故意演戲,放的假東西,以此警告遊客不許深入。

    我和祁琪走得很快,除了早來有些遊客在這裏拍照,跟我們一輛車的,早被我們遠遠甩在後頭。

    趁着別人喫午飯的功夫,我和祁琪悄悄從隔離帶穿了過去。

    “快看,有人穿過隔離帶啦”

    “是一男一女,不會是要私奔吧”

    “快去舉報他們,聽說罰款可以分一半呢”

    我和祁琪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然後使出渾身力氣跑了起來。

    剛開始,身後還有一羣呼喝聲,但跑不多時,回頭再看,那些人就變成了一隻只小螞蟻。

    “總算是擺脫他們了”

    我拉着祁琪停了下來,大口喘着粗氣

    喝了幾口水,稍做休息,我們步伐放慢,繼續前進。

    中午時分,穿着背心都嫌熱,可一旦太陽落山,氣溫立馬落了下來。

    我和祁琪不得不把衝鋒衣穿上,拿着羅盤、打着手電,一邊打着寒顫一邊繼續前行。

    如此到了晚上八點鐘,我們約莫走了近百里的路程,由於夜晚氣溫太低,我們只能原地休息,等到明日太陽出來再繼續出發。

    動手搭帳篷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附近有幾個廢棄的礦泉水瓶。

    瓶子一共有五個,且從生產日期來看,都是今年出廠的。

    難道小詩、花生他們五人,也曾在這裏停留過

    我和祁琪一分析,都覺得極有可能,這才稍作放心,畢竟自己沒有走錯路,相信只要加快腳步,肯定可以追上他們

    搭完帳篷,祁琪撅着屁股,負責在裏面鋪被子。

    我則去附近找了大量的乾枯樹枝,在帳篷外面生了一團火,以防夜裏有猛獸靠近。

    收拾完一切,時間尚早,我和祁琪都沒有睡意,就坐在篝火旁各自發呆。

    不想此時,身後忽然一束強光照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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