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山”
許教授捻鬚微笑,彷彿看到了期待已久的東西。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我們都有些不知所云,齊齊看向許教授,等待他繼續解釋。
好在這次,許教授沒有像之前那樣賣關子,娓娓說了起來
衆所周知,當年天師張道陵,曾以一道紫金寶符,擊退西域妖王金烏大王
大戰過後,紫金寶符就化成了眼前這座紫金山,阻擋着大火那頭的妖魔鬼怪,讓它們永生不得踏入中原半步
不過凡事有利必有弊。
紫金山的出現,在當時的確是確保了中原百姓的安全,不過隨着大火日益強盛,周邊森林開始退化、附近河流也變得乾涸起來。
曾經煙波浩渺的羅布泊,其神祕消失,就與紫金山的憑空出現不無關係
紫金山的橫空出世,導致方圓近千里寸草不生,這也間接導致了附近人流遷徙,而鼎盛一時的樓蘭古國,也就是在大量的人羣遷徙中,慢慢消失的
這些都是許教授跟我們說的。
讓我們振奮的是,許教授還說,只要越過紫金山,傳說中的樓蘭古國就觸手可及了
不過問題是,怎樣才能穿越這座火山呢
紫金山浩浩蕩蕩,綿延近千里,想要從兩頭繞過去,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可說是絕無可能
唯一的辦法,還是直接從山頂攀巖過去,只可惜,我們不是水火不侵的金剛葫蘆娃,要穿越火山又談何容易
我和祁琪首先想到的,自然還是飛天鈕。
不過我們也不敢保證,等飛天鈕用完、我們落地的時候,究竟是成功穿越還是置身火海。
苦思良久,我突發奇想道:“大胸姐,你的闢水珠,能不能闢火”
祁琪給了我一個鄙夷的眼神,反問道:“你抽菸點火,能用水不”
這個大胸姐,都學會嘲諷我了啊
我忽然想起,在綠皮火車上,老叫花的孫女曾對我和祁琪說過的話。
當時,她有意無意地看了我的紫金葫蘆一眼,並囑咐我們要備足水,難道她也知道這裏有座燒着大火的紫金山,所以才提醒我們備水滅火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附近連一條像樣的臭水溝都沒有,又去哪裏找這麼多水滅火
一時間,衆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沒了主意。
想着來日方長,我們倒也不急在一時,又見夜色臨近,於是離着火山老遠,紮下帳篷準備暫休一晚。
自打進入鹽殼地帶以來,這是最燥熱的一個夜晚了。
以前鋪兩牀、蓋兩牀被子都嫌冷,還得和祁琪相擁取暖;但今天穿着短褲、短袖躺在席子上,熱汗仍止不住地往下流。
不過習慣一旦養成,想要改變可就難了
雖然天氣燥熱難耐,但剛一躺下去,我又習慣性地側過身子,把祁琪穩穩抱住
祁琪一把將我推開,沒好氣道:“你不熱啊小心你家小詩,正隱藏在暗中偷窺你呢”
雖然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但不知怎麼,聽完之後,我心裏總感覺怪怪的;好像帳篷外面真的有個人一樣,在冷眼看着裏面發生的一切
“去去去,小詩才沒你這麼變態呢”
我心裏“咯噔”一下,隨口就罵了回去,也算是給自己壯壯膽。
“什麼你敢說我變態”
祁琪佯裝大怒,冷不丁地翻過身來,把我騎在下面。
“哎呀別掐了我錯了我我變態還不行嘛”
打鬧了一會兒,我和祁琪都困得不行,各自擦了擦身上熱汗,最後沉沉睡去
夜半時分,帳篷外面忽然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開始我以爲是有人出來方便,於是並未放在心上。
不過走到帳篷門口,腳步聲忽然停了下來,然後那人就開始喊我的名字。
“林劍”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聽上去非常耳熟,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究竟是誰。
“林劍,你在裏面嗎”
女人的口氣有些不確定,也不知究竟在遲疑着什麼。
黑暗中,我揉了揉眼,摸索着爬了起來。
結果出了帳篷一看,我就傻眼了,只見外面站着的竟是祁琪
剛剛出來的時候,我腦袋迷迷糊糊的,加之裏面一片昏暗,當時並沒有注意,祁琪是否還在裏面睡着。
沒想到,這個大胸姐竟然跑出來了啊
此時,祁琪和我初次見她一樣,穿着一身警服。
不僅如此,她手裏拿着槍,腰間別着手銬,胸前鼓鼓的,一如當初,英姿颯爽。
“你不好好睡覺,怎麼跑出來了呀,話說穿這麼多也不嫌熱”
我打了個哈欠,笑着走了過去。
“人家睡不着嘛,想要和你玩個遊戲”
祁琪一臉嬌羞,收好手槍,卻把手銬拿了出來。
嘿,這個大胸姐,沒想到撒起嬌來,小模樣還挺誘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我忍不住朝她胸前看了一眼,隨口道:“玩什麼遊戲”
見我盯着自己胸脯看,祁琪不由挺了挺腰肢,嫵媚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竟緩緩解開了衣服
我眼前一亮,“咕嘟”嚥了口唾沫,斷斷續續道:“你你想幹嘛”
祁琪“咯咯”一笑,反問道:“你想幹嗎”
我想也沒想,隨口道:“想”
脫完外衣,祁琪伸出手指,輕挑着我的下巴,引誘着說道:“想的話,那我們就開始做遊戲吧”
說着,祁琪慢慢繞到我身後,出其不意地把我雙手拿住,“咔嚓”一聲,就用手銬給銬了起來
我去,原來大胸姐口味這麼重
我心裏正感嘆着呢,又聽祁琪在身後喝道:“遊戲開始了,先給老孃趴下”
我忍不住笑道:“這個大胸姐啊,咱們都是成年人了,玩遊戲就抓緊玩唄,弄這麼多繁瑣程序幹啥”
話音剛落,我忽覺腿上一疼,竟被祁琪從後面踹了一腳
當時我一個站立不穩,面門朝下,狠狠就摔了個狗喫糞
祁琪趁機騎在我身上,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槍,槍口緊緊頂在我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