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回到寢宮,頓時我就傻了眼。
原來,出去這一溜煙的功夫,楊嬋竟然已經回來了。
見我一臉興奮,楊嬋似乎也饒有興致,她身披羅衣,斜躺在牀榻上,一個勁兒的衝我擠眉弄眼:“主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衝我放了一會兒電波,楊嬋趕緊從牀上爬了下來,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雙腿,就差沒在我腿毛上耳摩絲鬢幾下了。
“操真是一副欠收拾的賤模樣”
我彎身朝她屁股上拍打一下,把她抽得渾身一顫。
我尋思,等晚上楊嬋睡着了,再把她弄到牀下,掀開被褥,去牀底的暗門一探究竟。
不過,要做到不動聲色、不被楊嬋發覺的話,今晚楊嬋一定要睡得非常死。
而這,就需要看我今天晚上的表現了,看我可以把她折騰到什麼程度
正是喫晚飯的時間。
不一刻,宮女們端着五花八門的盤子,把酒菜呈了過來。
楊嬋的生活非常奢靡,雖然只有我們兩個人,但菜品五花八門,另外還有兩壺好酒,隔着老遠就能聞到空氣中飄蕩着一股香味兒。
喫飽了飯纔有力氣折騰,於是我大模大樣地坐了下來,隨手夾了一塊肥肉,朝腳下一扔,然後拍着楊嬋的屁股道:“爺賞你的,快喫吧”
“謝謝主人”
楊嬋忙不迭爬了過來,撿起地上的肥肉,二話不說就塞進嘴裏,弄得櫻桃檀口上一片滑膩,煞是誘人。
我一邊喫着,一邊朝地上扔着,最後實在是扔累了,乾脆弄了個狗食盆,把飯菜摻和在一起,讓楊嬋跪在地上,像畜生一樣用手抓着喫。
喫完飯,又開始灌酒。
楊嬋這蹄子,酒量太好,當真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
如果老是讓她一個人喝,我怕她會看出來我心裏的小九九,無奈,我也只能陪着她。
最後兩個人三壺酒下肚,楊嬋只是微微有些面紅,身上也略微帶着點紅暈,除此之外,一切正常,腦子更是清醒得很。
反倒是我,明顯感覺有些不勝酒力,再喝下去,怕是楊嬋不倒我都他媽要掛了。
“不行啊,不能這麼喝,得想點辦法給她弄倒纔行”
我心裏想着,不知不覺又端起了酒杯,灌了一大口進來。
不過這次,我卻沒有急着嚥下去,而是一把拉過楊嬋,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手捏着楊嬋的下巴,讓她把頭微微擡起來,然後對着她的櫻桃檀口,把酒緩緩吐了進去。
表面上,這樣餵飯喂酒可以增加情趣,實際如此一來,我自己就不用再喝了,而且喂楊嬋多少她都得受着,否則我手裏鋼鞭可不是鬧着玩的
三大口酒一喂,楊嬋頓時就受不了了,被嗆得滿臉紅暈,還咳嗽了幾聲。
喘息幾口,楊嬋坐在我大腿上扭來扭去,扭得我都有了反應。
我按捺住把楊嬋推倒的衝動,又餵了她幾口酒,最後見她胸脯聳動,直到實在喝不下去了,才憤憤作罷。
這個時候,楊嬋明顯是不行了,嘴裏胡言亂語着,像一灘柔和的春水一樣,在我懷裏溫柔繾綣,雙手也胡亂朝我身上摸來摸去。
見楊嬋這樣,我尋思,不如就把她弄到浴室去,讓她在那裏睡上半夜,這樣待會兒我找起來纔會更加安全保險。
嘿嘿嘿
不一刻,牛奶浴準備好了。
我把醉得不成樣子的楊嬋,緊緊抱在懷裏,由於喝多了酒,自己也是醉得不行,只想趕緊去浴池裏好好奢侈一把。
楊嬋的寢宮,是和浴室連在一起的,中間是封閉的走廊。
我們身上都是酒氣,溼答答的,進了浴室,我連衣服也沒來及脫,先是把楊嬋往盛滿牛奶的浴池裏一扔,然後自己也跳了進去。
“啊,好香啊”
我狠狠吸上一口空氣裏的牛奶香味,這纔不徐不疾地寬衣解帶,然後幫楊嬋也給脫了,並在她身上啄個不停。
我也不知道,那撲面而來的香味,究竟是牛奶的醇香,還是楊嬋身上的體香,總之很好聞、很讓人沉醉就是了。
喝飽了牛奶,我把楊嬋按在池邊,自己也是等不及了,正準備開始辦事。
沒想到這時,一名宮女忽然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邊跑邊道:“宮主,小主,二二爺來啦”
“二爺”
當時我先是一愣,隨即心中大驚,暗忖道:“二爺,可不就是二郎神嘛,他怎麼來了”
按理來說,二郎神是楊嬋的親哥哥,他來找楊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現在,我和楊嬋這副模樣,沒有一點準備,這可如何是好
楊嬋依然半醉半迷地趴在池邊,等待着我的寵幸。
不過,箭在弦上,我也不能發出去了。
我尋思,最好先把二郎神打發走了再說,否則萬一讓他看見,自己的妹妹被我糟蹋成了這樣,只怕當時他就要弄死我呢
於是我趕緊從浴池裏爬了出來,擦乾身子,換好衣服,在寢宮裏等着。
很快,二郎神進來了,看見我,當時明顯一愣,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微微有些尷尬,咳了一聲,道:“那個我來拜訪一下三聖母。”
二郎神又是一愣,但這次很快就釋然了,估計作爲親哥哥,他也很清楚自己妹妹的爲人吧
二郎神四處瞅了瞅,最後又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道:“楊嬋呢”
我有些心虛,隨口道:“那個之前還在這的,不過剛剛出去了。”
“出去了”二郎神皺了皺眉,小聲自言自語着嘀咕道,“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竟然不在宮裏”
我正想着,二郎神所謂“重要的日子”是什麼意思,這時,忽聽他又問道:“你知不知道,楊嬋她去哪裏了”
我靈機一動,道:“哦對了,剛剛巨靈神來找她,她出去之後就沒再回來。”
本來我只是信口胡謅,沒想到,可能這裏面真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緣故吧,二郎神竟然真信了,然後轉身就往外走。
臨走之前,二郎神道:“萬一待會兒楊嬋回來,你就跟她說,我來找過她。”
“得嘞二爺,您慢走”
支走二郎神,我長長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背脊竟全是虛汗。
按照本來計劃,我是要在浴池裏,把楊嬋給弄得死去活來,然後再來打探這個藏在被褥下面的暗門。
不過現在,楊嬋已然昏迷不醒,躺在浴池邊,而我又一個人在寢宮裏。
於是我直接爬到牀上,掀開被褥,慢慢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