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校園妙手神醫 >第401章 轉生丹
    何爲轉生

    這轉生丹最爲神奇的地方就是可以讓人體上下全部煥然一新,等於讓人體重新回到初生嬰兒時候的狀態。

    人世間什麼最公平

    時間最公平

    窮人每過一秒是一秒,富人也一樣。

    人在一出生,其實就坐上了一輛通往死亡的快車,終有一天會到達終點,不過是有的人先到,有的人晚到而已,最終都會到。

    而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最渴望的就是更長的生命。這轉生丹的珍貴程度可想而知,每每出現的時候,都必定會惹得各方勢力大打出手,好幾次不乏傳說級高手都撕破臉皮,親自出手搶奪的事情。

    聽那個佝僂身影的意思,當初竟然給了司徒妙兒一顆轉生丹

    司徒妙兒的臉上出現了幾分無奈之色,眉頭不禁鎖得更緊了,嘴脣動了動,沙啞着嗓子說道:“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你放心好了。可是這暗之奧義哪裏是那麼容易領悟的我已經很盡力了”

    “我的時間不多了,你的時間也不多了,好自爲之吧。”佝僂身影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瘦小的身軀在黑暗中一瘸一拐,步履蹣跚,虛弱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一樣。

    司徒妙兒看着他離開的身影,眼神中充滿了複雜之意,最終都化爲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在無垠的黑暗中,慢慢的擴散出去。

    柳河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不過這也怪不得他,任何爆發性的祕術都是有代價的,尤其是這種短時間內可以大幅度增加某種能力的祕術,後遺症更是強烈無比。

    柳河只覺得身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一樣,走起路來都艱澀無比,速度越來越慢,到後來幾乎就跟走路差不多了。

    他的目標也早就換了,從最初打算一口氣回到天機閣總部,變成了先到雞公山分部,而現在已經變成了先到中陵市一處暗線那裏。

    他急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否則的話,一旦燃血決的後遺症爆發出來,他恐怕最起碼要在牀上躺半年才能徹底恢復過來。

    要是真的躺半年在出來,估計他在天機閣的權利早就被瓜分的一乾二淨了,這是他接受不了的,所以他寧可冒一點風險,去找那幾處暗線。

    天機閣是武林中的老牌勢力,一方面是防止外面的花花社會腐蝕了新生代的力量,畢竟沒有幾個年輕人能夠耐着性子,修煉枯燥的內功。

    而另一方面,天機閣也順應潮流,不斷的在俗世中扶持一些勢力,作爲自己的眼線,主要是爲了不至於和外面的社會產生脫節,而且也是爲了尋找那些有天分的少年,以便於收入門下。

    柳河雖然也是天機閣的黑袍長老,可之前一直負責的並不是這方面,只是曾經看到過名單,對於這些傢伙們的可信度,心裏也沒底,如果不是實在被逼無奈,他真的不願意來冒這個險。

    中陵市在整個南方都算得上是一個大市,下面一共所轄六個區三個縣,柳河不知道從哪裏順了一輛除了鈴之外哪都響的自行車,蹬着左搖右擺的來到了振安區一家不起眼的破舊招待所中。

    這家招待所看起來似乎還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產物,牆上貼的瓷磚早就被曬得掉光了顏色,不少地方還因爲年代過於久遠的原因,從牆上脫落了下來,整個大門看起來像是得了牛皮癬一樣,分外的難看。

    這種地方已經極少有人來住了,基本上只有那些不瞭解本地情況的外地人,纔會被那低廉的價格坑騙到這裏,本地人是絕對不會有人來這種地方的。

    柳河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也只是按圖索驥找到了這裏,沒想到這處暗線竟然破到了這種地步,猶豫了一下,還是勾着頭朝裏面望了一眼。

    這一勾頭不要緊,還沒等他看清楚裏面的情況,一盆散發着惡臭的污水就迎頭澆了過來。

    柳河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

    劇烈無比的惡臭夾雜着黝黑的泥土和細小的沙塵,鑽入到了他的眼睛、鼻孔、嘴巴中,這下柳河體會到了比老壇酸菜還要酸爽十倍的感覺。

    噗地一聲

    柳河長大了嘴巴,吐出了一大口夾雜着暗紅色淤血的髒水,又廢了半天的力氣弄乾淨了眼睛裏的沙子之後,那個亂潑髒水的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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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他心頭雖然狂怒不已,可遇到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如果時間充足的話,他當然可以將整座大樓的人全部抓下來,一個一個盤問,一定要找到兇手報仇

    可現在他必須抓緊時間去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療傷,從身體各處不停傳來的疼痛感,無時不刻的在提醒着他這一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柳河強行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壓抑了下去,快步走了進去,他邊走邊在心裏暗自發誓等到傷好了以後,一定要將這個暗線裏的人全部殺光

    招待所大廳的裝飾也延續了它門外的風格,大堂裏面的吊燈上爬滿了蜘蛛網,地面上也丟着隨處可見的瓜子皮和菸蒂,散發着刺鼻的味道,看起來最起碼有兩天沒有打掃了。

    柳河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避過地上的垃圾,來到了一個擺着“接待處”牌子的桌子前,試探性的問道:“這裏是春發招待所麼”

    桌子後趴着一個癡肥的女人,身上還帶着一股難聞的酒精味,桌子上還隨意亂丟了幾個酒瓶,顯然是在上班時間就喝醉的不醒人事了。

    柳河的眉頭一蹙,伸手用力敲了敲桌子。

    他修煉內力多年,就算現在身受重傷,可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輕輕一敲,木質的桌子立刻發出了一陣難聽無比的枝椏聲,還伴隨着劇烈無比的抖動,整個桌子都差點散了架。

    “地地震了”

    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癡肥女人屁股上像是裝了個彈簧一樣,瞬間跳了起來,估計這是他這輩子都沒有跳這麼高過。

    “鬼嚎什麼那裏地震了”柳河吼了一聲,一臉不悅的說道。

    那癡肥女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沒有地震,回過頭瞪了一眼柳河,吼道:“沒有地震你瞎敲什麼桌子媽的,老不死,你是上門鬧事兒的”

    柳河從小就在天機閣內部長大,那裏見過被潑婦罵街的架勢,頓時被震住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竟然敢罵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罵我”

    那癡肥女人臉上的肥肉一抖,本來好好的一場美夢被打斷了,心裏的火氣正是旺盛的時候,大聲喝罵道:“我管你是誰沒事敢來找老孃的麻煩,信不信老孃找人弄死”

    柳河心裏又生氣又是感到好笑,在他眼裏這女人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動動手就可以掐死好幾個,沒想到現在竟然對他大吼大叫,別看他現在身上有傷,可對付這麼一個女人,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猶豫了一下,如果按照柳河以往的殘忍性子,敢這麼對他的人早就被他一巴掌碾死了。可現在情況不同,他急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來療傷,於是強行按耐下心中的憤怒,老臉上擠出了個難看的笑容,說道:“我是來這裏找人的,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叫田明的人”

    癡肥女人眼皮一翻,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天明天黑的,我們這兒壓根沒有這號人要不是來住宿的,你趕緊滾蛋吧”

    “沒有”柳河一愣,他的身份特殊,也沒有身份證,不能到正規酒店住宿,要是隨便找一家黑旅館的話,安全又無法保障。光定局畢竟是有官方背景,誰知道哪家是他們的眼線,要是萬一被發現了,那羣“叛徒”絕對不會讓他好受的。

    所以一般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選擇埋下暗線的地方居住,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說沒有。

    “我說這位這位小姐,你要不要再確認一下,這個田明應該是你們這裏的老闆的,怎麼會沒有呢”柳河不甘心的又追問了一遍,燃血決的後遺症已經發作的越來越厲害了,他必須儘快找個地方療傷纔行。

    癡肥女人懶洋洋的又坐回了板凳上,隨手搖了搖桌子上的幾個酒瓶子,找到一個沒空的,仰頭灌了一口,不耐煩的說道:“說沒有就沒有我們這兒的老闆叫黃天此,壓根就不行田,你快走吧,別煩我了”

    柳河一愕,心裏把負責暗線的長老罵了一萬遍,這辦事兒也太不靠譜了吧

    萬般無奈之下,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沒辦法再去別的地方了,還好他身上還帶了不少的現金,只能拿錢先開一間房間。

    “先登記一下吧。”癡肥女人接過了兩張紅色的大鈔,眼睛裏才閃爍起了亮光,在一對雜物中翻找了半晌,才找到了一個滿是油污的本子,問道:“姓名”

    “王青”

    “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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