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國寶苦笑：“艾迪可是劍橋大學商科畢業的，其實起黃丘生來管理水平高得多。 .”
“幾級工呢？”李一鳴看着李國寶，問道。
“嗯？”李國寶不明所以。
“有八級了嗎？”李一鳴問道，看看李建國，“現在我們特別缺少各行業的八級工，管理也是很重要的技能，......”
曾偉小心地舉了下手：“一鳴同志，香江這裏沒有這麼分級的。”
不但是香江沒這麼分級，算是內地也沒這麼分的，管理的級別，不是行政級別嗎？劉進學在心瘋狂吐槽，還八級工，八級是什麼級？縣團級還是司局級？
李一鳴看了看曾偉，哼了一聲：“我知道香江沒有，香江沒有我不能有了嗎？”
“......”
李一鳴敲敲桌面：“在我眼裏頭，什麼技能都分級別的，一級是入門，八級是大師，艾迪在我眼裏，最多是三級。連個四級都沒過，呵呵......”
李國寶呵呵笑道：“那一鳴你看我有幾級？”
“你啊，現在看來勉強四級吧。”李一鳴託着腮，很無所謂地看着他。
我我助理高一級不到？
李國寶心明顯不服氣，但好在他養氣技能專精，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這個評級不合理吧！”
“沒什麼不合理的，你才管多少人，四級水平也是能管五千人到一萬人，還得管好，你現在這才兩千多人吧？”
李國寶摸摸嘴，有些無奈：一萬人，那有得等了，現在東亞銀行的業務在別的幾個國家開展得雖然不算慢，但也沒快到哪去。
李一鳴看看他，笑了笑，“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你是管自己家裏的公司，賠了賺了都是自己的，慢慢成長吧！”
“這可不對，他這也要對股東負責的，這個跟政府管理還不太一樣。”李福兆在邊也笑着反駁。
“股東跟老百姓的需求能一樣嗎？”
李一鳴白了他一眼，看看邊的李建國，劉進學還有曾偉，“管理能力的級別不是你們工作證面的，你倆別以爲寫着處級多厲害，也許一級都沒有。”
李福兆輕聲一咳，這小子真是沒禮貌！
李一鳴擡眼看看他：“你也是個四級的水平。”
“那你呢？”李福兆笑眯眯地問道。
“我...過六級了。”李一鳴看看他，毫不客氣地說道。
這小子這麼謙虛？！我還以爲他會說自己是八級了呢！
李福兆看看侄子，李國寶回了他一個眼神，若說李一鳴管理的水平，還真是很高，他要是隻有六級，那傳說的八級工得什麼樣？
李一鳴看看這些人，果然大家對於級別都很在意，心裏頭不由得有點小感悟，應該在所有行業推行升級制度......
看着李福兆好像還想說什麼，李一鳴一擡手切換話題：“對了，現在濠江的發行也可以開始了。”
“濠江？”李國寶有些許意外，東亞在濠江倒是有一個點，但也只有一個，實在是沒啥優勢，而且爲什麼在香江能這麼快啓動，靠的是這些員工“個人努力”。
在濠江他們纔多少個員工，能發出去多少單子還真不好說。
“我是想再過兩天，把這裏影響做出來再集人過去做。”李國寶說道，“一個是濠江人少，另一個是我們在那邊的人也少。”
曾偉擡頭：“我們有不少點。”
李一鳴點點頭：“點不能算少，你們東亞，還有你們合作的那些銀行，銀在濠江也是有不少點，加起來十個總歸有的。”
嗯，雖然濠江的人是少了點，只有三十萬，......但蚊子腿也是肉，絕對不能放過。
李國寶好看着他：“什麼辦法？”
“說濠江如果能有一百萬個黃金會員，馬可以找到那個兇手。”李一鳴慢吞吞地說道。
滿座皆驚！
“一百萬？”
“黃金會員？”
李國寶有些驚訝：“什麼兇手？”
“最近濠江有什麼兇手了頭條呢？”李一鳴目光轉向看着劉進學，“你知道嗎？”
劉進學一臉努力思考的樣子，猛然擡頭：“那個碎屍案？”
李一鳴看着他，很是不滿：“你記得這個？”
“不...不是這個？”劉進學趕緊又想。
李一鳴嗤聲一笑：“我算是隨便街去問個瞎子，個月初發生在濠江什麼大案子，他都不止跟我說這幾個字。你平時連報紙都沒仔細看嗎？”
“......”衆人暴汗。
“呃...一鳴同志，你是說在濠江海灘發現了十一件碎屍塊那個案子？”曾偉問道。
劉進學好想用力拍大腿，心滿滿懊惱，其實他說的是這個，但因爲太緊張，所以只說了幾個字，沒想到李一鳴的意思是讓他說細點，我不是不想說得細，但我不知道你的風格啊！啊！
李一鳴點點頭：“是這個案子，不是海灘，是路環黑沙阿婆秧灘。”
房間裏變得好安靜。
大家也都想起來了，濠江這件案子在新聞媒體天天都在報道，因爲此案兇殘度不亞於前年香江那雨夜屠夫案。
一個月多了，連死者是誰都沒查出來，人們在大罵濠江警方無能之外，更是人心惶惶。
不只是濠江，香江人同樣也是跟着擔心受怕，這兩地相隔一點海路，天天都有航班來回。
兇手到現在不知是誰，有幾人，誰知道哪天他們跑到香江來行兇做案。
李一鳴突然提起這個案子，還要把抓兇手當成個宣傳手段，簡直讓房間裏的人驚掉大牙——你憑什麼說一定能抓到兇手？
還把這個當成宣傳？
李福兆叔侄兩眼神換個不停，這少年說的話天馬行空一般，叫人摸不着頭腦，除非......
“你......知道兇手是誰？”李國寶聲音有些發乾，李一鳴前天晚那些行爲又浮腦海。
他始終感覺這少年好像知道不少香江地下世界的事情，難道他已經確認了兇手，現在準備用這個當成籌碼？
“若是沒把握，這種事還是不提的好，......”李福兆輕聲說道，他這是老成持重之言，當然，也有試探的意味在裏頭。
濠江經濟其實是賭業，幾個賭業大亨跟香江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此案已經嚴重影響到了那邊賭場業務——散客最近不敢去了。
而且也有人在傳濠江是凶地，賭場食財太多有幹天和，現在這凶煞之氣只是小小爆發了一下。
如果說能把兇手找出來，那對各方都是大好事，李福兆如此一想，馬知道這件事自己可以拿來大換人情，至少那何家霍家都得給不少面子。
李福兆這話一說，那邊劉進學和曾偉馬劇烈地點頭。
什麼身份說什麼話，什麼身份做什麼事，你李一鳴代表着是央，你說要抓兇手，這沒問題，但你說你一定能抓到，而且是那什麼達到一百萬黃金會員能抓到......這太離譜了！
香江不是內地，濠江也不是內地，這裏的警察可不是我們可以支使得動的，不但是叫不聽，還會跟我們下絆子！
劉進學和曾偉心裏很慌，這樣的事他們在現場，出了錯都得跟着一起扛鍋，說不定眼前這少年還會把鍋直接甩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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