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修一臉冷漠的俯視着趴在地上掙扎着的兩人,不屑的冷笑:“老實交代,誰讓你們來的”
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的安迪,聽到他這麼問,這才一臉哀傷的內牛滿面:“我是來找我們家少爺的。”
“哼~果然連藉口都找的一模一樣,還說自己是來找人的”說話間頓時大庭廣衆之下,便解開自己跆拳道服上的腰帶,將兩人如同捆麻袋一般給捆了起來。
好吧雖然這個時候的大庭廣衆之下並沒有什麼人,但是大叔,你這也太隨意了吧
安迪見此,頓時掙扎着反抗:“要捆就捆我好了,快放了我們家少爺”
白世修冷笑的望着他,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意:“你越是不讓我捆他,我就越要捆他。不僅要捆,我還要把他裝進拳擊沙袋裏,供我的學生們一起練拳擊。”
他之前就答應過他的學生們,只要被他抓到那些踢他們場子的人,他就一定會把對方吊起來,當沙袋一樣吊打。
藍羽寒聞言,頓時眼淚汪汪的望着安迪,嘴角抽搐的厲害:“安迪,本少爺今天要是回不去了話,記得來年的今天多給我送些紙錢,我不想過窮到沒有錢的日子。”
聽到他這麼交代,安迪頓時委屈的望着他:“少爺,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久等的,等我今天晚上回去,就給你把紙錢燒上,你可以打包帶着錢一起上路的。”
藍羽寒見此,頓時忍不住哀嚎:“救命啊我要回家白大俠白大哥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白家踢場館了。”
白世修冷冷瞥了他一眼,這才冷然一笑:“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說話間就提着藍羽寒走向所有拳擊沙袋中最大的那個空沙袋。
身後的安迪只能無比同情的望着被提走的藍羽寒,一臉傷感的開口:“少爺,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忘記給你燒紙錢的。”
望着有些破舊的沙袋,白世修擡手抖了抖,將沙袋撐開後,便直接提着藍羽寒丟了進去,然後在對方的脖子處一紮,將沙袋口收緊,露出對方的一個腦袋來。
藍羽寒被他這麼用繩子一系,頓時勒得脖子都快喘不過氣來,頓時紅着臉咳嗽了幾聲:“不行我快被勒死了。”
然而聽到他這麼說,對方卻並沒有手下留情,反而又緊了緊手中的繩子,這纔打了個死結,將他吊了起來。
隨後又向着一旁的安迪走去,語氣冷淡:“該你了”說話間便再次一把提起安迪,朝着另一個沙袋走去。
被吊掛在沙袋吊架上的藍羽寒,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壓縮到了一團,在半空中飄飄蕩蕩。
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滴溜溜的轉動着,一副同情的望着安迪:“我就知道不管本少爺做什麼,你都會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