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梁山之夢 >第三百五十章 水滸世界第一女將之爭(一)
    三女冷不丁的發難,讓召忻頓時爲之一噎,本來準備好的話語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說出口,本來還算帶着幾分笑意的臉上,也是漸漸地出現了幾絲黑線。

    就在召忻心中醞釀着該當如何反擊三女時,就聽得身後傳來一聲熟悉而又爽朗的笑聲,心中的煩躁不知爲何,竟然在這個聲音出現的一瞬,消失得無影無蹤。

    “呵呵果然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啊,俊辰兄弟在三位妹子的嚴重化,自然是無可挑剔,是個最爲完美的男人”,高粱催動座下馬,慢慢走了出來,不露痕跡地恭維了三女和俊辰一番,聽得三女不好意思,粉臉立時紅了起來,只是高粱很快便一轉話音,“俊辰兄弟完美是不假,可我家官人也是不差,三位妹子如此這般瞧不上我家官人,肆意插嘴,卻未免也太過了些吧”

    高粱這話說得三女是面面相覷,三女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沒有一人認識眼前這個女人,要知道扈三娘她們三個,原本在各自的莊子裏,都是無人敢惹的存在,即便是到了梁山,因爲和俊辰的關係,各位頭領也是敬而遠之,儘量不去招惹她們,如今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居然敢如此數落她們,不由得惱羞成怒起來。

    扈三娘自認是三女中的大姐,當先走了出來,口中輕斥一聲,手中日月雙刀一擺,直指高粱,“哪來的賊婆娘,兀自在那裏胡說八道些什麼,莫不是以爲我梁山不會濫殺無辜,便可以由你這般輕辱不成”

    “就是”宿金娘不甘落後,也是張嘴就來,“我梁山的事自有我梁山自己料理,不需要外人在一旁說三道四,你這般說我們,便如同在說我梁山所有姐妹,今日你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定不與你善罷甘休”

    花容沒有說話,但卻在一旁用力地點了點頭,顯得自己與二女是一條心。

    高梁聽了,先是一愣,跟着便是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眼中滿是戲謔的光芒,照着俊辰便是一瞥,“俊辰兄弟,適才我們當家的和你的約定可是要戰上三場,如今卻是隻比了兩場,這第三場嘛,便是由我來領教梁山女將的身手,不知可好”

    高粱此言一出,俊辰立時頭疼了起來,在旁人的眼中看來,身爲莊主的召忻應該是召家莊武功最高的人,可是熟知內情的俊辰卻是知道,這召家莊不比旁的地方,武功最高的並非是莊主召忻,而是莊主夫人高粱。

    高粱的這身武功,若是按照俊辰劃分“九龍將”的標準來衡量,那麼高粱無疑也是“九龍將”的水準,甚是是“九龍將”中非常靠前的那種,縱觀整個水滸的世界中,能與她真正一較高下的女將或許只有陳麗卿,宿金娘也好,扈三娘也好,花容也好,決然不會是她的對手。

    俊辰在那裏低頭沉思,想着該當如何度過眼下這事,而扈三娘三女聽了高粱的話,又見了俊辰的模樣,心中不由嘀咕起來,遂是向餘化龍打聽究竟是爲何事,餘化龍對三女自是不敢有所隱瞞,連忙將俊辰與召忻約定三場比斗的事說與三女聽了,三女聽完,不由“咯咯”嬌笑起來,就見扈三娘擡頭看了一眼高粱,開口說道:“我道是何事,原來只是與這賊婆娘動手而已,此事再爲容易不過,”扈三娘扭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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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看宿金娘和花容,“就請二位妹子替我掠陣,我這便去好生教訓這賊婆娘一番”

    宿金娘本想搶着出陣,但當她瞥見高粱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不知爲何,竟然泛起一絲莫名的危機,鬼使神差地拉了一下戰馬,開口道:“姐姐要多加小心纔是”

    要知道宿金娘平日裏可是專門與扈三娘唱反調,如今這一下子關心起扈三娘來,反倒讓扈三娘心中一暖,用力地點了點頭,“妹妹放心,量她也不能掀起多大浪花來,姐姐去去便回”手中月刀照着座下戰馬一抽,就見戰馬猛地衝了出去,扈三娘一面看着高粱的架勢,一面暗暗數着步數,待到臨近高粱時,口中發出一聲輕嘯,手中日刀如離弦之箭一般,照着高粱面門劃去。

    以高粱的身手而言,自是不會將扈三娘三女放在眼中,是以一時有些託大,全然沒有想到扈三孃的日刀會來得如此之快,一時之間根本不及招架,扈三娘眼見自己這一招即將奏功,不由心中大喜。

    不過高粱到底是高粱,雖然不及招架,但她依然有別的辦法化解,就見她就勢向後一倒,平躺在了馬背上,躲開了扈三娘這一刀,扈三娘似乎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刀會被人這樣化解,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手中的月刀立時跟了上去,照着躺在馬背上高粱劈了下去。

    宿金娘和花容見到扈三娘這一刀劈了下去,本能地以爲她就此打贏了高粱,不由好聲喝起彩來。

    她們這邊喝彩,那邊的扈三娘卻是有苦自知,原來就在她將月刀劈下去的瞬間,高粱竟然掣起了繡絨刀,橫在了自己的面前,擋住了三孃的這一刀,而且自刀上反震而來的那股力量,直震的三娘左手虎口發麻,險些握不住月刀,就此脫手。

    總算三娘性格堅忍,口中銀牙一咬,手中兀自使力,方纔牢牢地拿住了月刀,只是面上卻是陰晴不定地看着高粱,高粱穩穩地坐在馬上,臉上全是一副還不在意的樣子,讓三娘心中的怒火不自覺地冒了出來,口中再度輕斥一聲,直接揚起雙刀,捲起兩道匹練般地刀芒,直向高粱捲去。

    高粱接了三娘一刀,心中對於三孃的武藝,已然有所明瞭,當下也不在客氣,手中的繡絨刀向外一推,將三孃的兩道刀芒化解於無形之中,跟着更是得禮不讓人,繡絨刀或劈、或砍、或撂,區區三、四刀間,就讓三娘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雙手的虎口不住地發麻,日月雙刀也愈發有脫手而出之感。

    直到此刻,三娘方纔明白自己遠不是高粱的對手,雖然她有心與高粱拼個你死我活,但是她的雙臂只覺得有千斤之重,根本無法擡起,眼見高粱的一刀再度掃來,心中難免有些泄氣,當下苦笑一聲,“原來我的武藝盡是這般的不堪嘛”

    只是高粱的這一刀終究沒有掃到三娘,就聽得“叮”的一聲,一支羽箭後發先至,直接射在了繡絨刀上,讓繡絨刀不禁爲之一偏,擦着三孃的身子便是偏了出去。

    高粱不由輕輕“咦”了一聲,收回繡絨刀,朝着宿金娘和花容二女看去,就見花容仍在那裏張弓搭箭,不由輕輕一笑,“好箭法,只是不知道除了這手箭法之外,你可還有什麼旁的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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