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爲什麼不叫你爲什麼不叫你明明就是快要死的人,你爲什麼還不害怕你爲什麼不叫”洪天喜就像是魔症了一般,死死的盯着顧漪凝大吼大叫。
似乎角色早就對換,被囚、禁、虐、待的人是他一般
顧漪凝滿臉冷汗的回過頭,看向洪天喜的時候不僅沒有祈求的目光,反倒更對幾分輕蔑之色,笑道:“想聽我叫嗎那倒是不容易啊”
也不知道顧漪凝這話到底是感慨什麼,但是卻足夠刺激洪天喜的
他就如紅了眼的野獸一般,聞言又舉着烙鐵向顧漪凝身上燙去。
然而這一次卻根本就沒有成功。
顧漪凝突然就伸手擒住他的手腕,在他還來不及喊叫的時候,手腕用力一抖,他就如觸電一般丟掉烙鐵,再之後就是顧漪凝的一個過肩摔。
“嘭”山洞裏迴盪着巨大的響聲,那真是空前絕後的摔倒聲音,估計就連石頭都會感覺到疼
“你怎麼能動了”洪天喜被摔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子,卻還是不甘心虛弱的問出口。
“花媒婆光是炫耀她的藥好用,卻是忘記告訴你最關鍵,也是最變、態的地方了吧”顧漪凝不屑一顧的嗤笑,輕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踉蹌的從地上站起來。
雖然她還是有些渾身沒力氣,但是雙腿也如胳膊一般逐漸的在恢復。
要說起來這花媒婆不僅心底歹毒,更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瘋婆子。
這種藥雖然可以讓新娘子連手指頭都是軟的動不了,任由媒婆攙扶去拜堂,但是卻可以在痛苦之中化成解藥。
新婚的痛楚,那非那種莫屬了
而男人嘛都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女人有點回應纔有意思。
所以她纔會說花媒婆變、態
不過也幸虧她的藥變、態,她纔能有了反擊的機會。
洪天喜此時躺在地上,感覺自己的肋骨都斷了,但是發現顧漪凝一步步逼近自己,也還是用雙腿蹬着地面,想要離她越遠越好。
顧漪凝之前不能動,他還是覺得有那麼強大的壓迫力量,如今顧漪凝能動了,那給他的感覺可就不僅僅是一點點壓迫了
“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不要過來。”只是一瞬間洪天喜就被嚇哭了,就連這些警告的話都說得斷斷續續。
顧漪凝不僅笑了,可是這一笑更是嚇壞了洪天喜,只見她剛纔咬脣的動作太厲害,那一口小白牙上面現在沾的都是血,怎麼看都像一個嗜血的妖精一般。
“不是想讓我叫嗎那我現在就叫給你聽洪天喜,你個混蛋我今天打死你丫的”顧漪凝也是怒了,隨便從地上撿起個東西,就使勁洪天喜的身上狠狠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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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竟然是洪天喜從箱子裏倒出來的鞭子。
剛開始的時候,洪天喜各種求饒各種哭啼,可是不知道爲啥,後來他居然就不叫了。
顧漪凝足足抽了他半個小時,才累的停下手,想看看洪天喜是不是死了,就上前去踢了他一腳,可是這結果
“顧漪凝,你怎麼停了我的女王大人,你繼續打我,我覺得好舒服啊我愛你愛死你了你快繼續打奴才呀”洪天喜猛地抱住顧漪凝的大腿,那副滿臉崇拜的表情,到底是個什麼鬼
饒是顧漪凝兩輩子都已經是人精,也被洪天喜這副德行弄得摸不着頭腦。
“丫的就是賤呸”顧漪凝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氣得都找不到詞兒來形容他。
“對我就是賤,女王大人,我好喜歡你,別離開我,繼續抽”無論顧漪凝怎麼用力抽自己的腿,洪天喜就是抱着她不放。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簡直讓人不知是哭是笑好。
顧漪凝使勁的抽着自己的腿,結果卻是讓燙傷的背弄得更疼,果真就如他要求又抽了他幾鞭子,洪天喜嗷嗷叫着舒服,卻是更抱着他不放了
“呼我就說這丫頭能耐吧你還怕得跟什麼似的結果你看人家嘖嘖嘖我都不知道該說是這丫頭太厲害,還是這洪天喜太賤了”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男子很無語的聲音,很顯然就是在顧漪凝狂抽洪天喜鞭子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來到了山洞,而且還看了半天的好戲
顧漪凝回頭望去,正看到安景曜和顏子封就站在不遠處看着她,顏子封扶着牆臉色通紅的在輕喘,而安景曜則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估計是腦袋已經當機多時,就連和她的視線相對都沒有反應。
“給錢”顧漪凝微微蹙了蹙眉頭,就對着他倆喊。
顏子封奇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安景曜,奇怪的反問:“我們倆誰欠你錢嗎”
如果他沒記錯,這裏是有個人欠錢,可是她明明的欠債的,安景曜纔是債主吧怎麼這丫頭開口就朝他們倆要錢
“看了這麼半天的熱鬧,難道不需要付費嗎我打人打的不精彩嗎你們給錢不正常嗎”顧漪凝挑眉冷聲的問,眼底不停閃爍着一種叫做,我十分不滿就想欺負你們倆的神色。
顏子封莫名其妙的打一個寒顫,覺得可能是手裏扶着的山壁太冷的關係,收手拍了拍安景曜的肩膀,很淡定的說道:“你家丫頭的邏輯思維真讓人費解我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外面等你們”
說完他就走了,只留下安景曜仍舊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只是那一點點冷凝的視線,不是對地上耍無賴的洪天喜,而是一直都盯着顧漪凝背部的。
“嘶好痛。”被人這樣一提醒,顧漪凝終於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