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漪凝便完全不動的看着更加緊張的安景曜。
明明安景曜的身份特殊到讓人不敢置信,爲什麼連這樣的人都對她的身份如此鄭重莫非她的背後由着比太子還重要的地位這怎麼可能
“漪凝,你聽我說。你是誰的孩子,根本就不重要。要知道,你被顧家養了十五年,顧青海和黃二姑對你有養育之恩。你是不能忘記的而且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都有一個標籤嗎既然可以脫離陰暗的,你爲何非要自尋苦惱呢”安景曜的勸告,就像一枚鋼針一樣扎進顧漪凝的心裏。
“可我有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權利”這話脫口而出。
然而顧漪凝自己卻是驚訝了
她自己是誰這問題有些可笑啊她不過是異世無故飛來的一縷殘魂,這身體到底是誰又有什麼重要的
所以顧漪凝突然就平靜下來了,緩緩推開安景曜緊握她肩膀的雙手,淡笑着搶在他開口前說道:“好了我已經平靜多了,你不需要再擔心了。其實我只是納悶,爲何我會活下來。如果是用另一個生命換的,那我是不是該對那個逝去的生命道謝總之我現在的心裏亂糟糟一片,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
這還是安景曜認識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彷徨無措。
她從來都是淡定的,自信的,甚至可以壞壞的,唯獨從來沒有如此不知措施。
安景曜的心裏一揪,忍不住伸手將她環抱在自己寬闊的懷中,眼神更加堅定,卻是柔聲細語的對她勸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沒有必要再給自己增加無謂的枷鎖。漪凝,我只希望跟你好好的走一輩子,白頭偕老盡享天倫。其他的事兒,都不重要,都已經過去了”
“是嗎呵呵那你能告訴我,我背後到底有什麼嗎莫不是這後背一受熱,就會出現一大堆難看的疤痕,或者是什麼恐怖的圖騰吧”顧漪凝的心裏能想到的也就是這些了
安景曜聞言無奈,緩了緩還是決定告訴她:“不用害怕真的不是什麼難看的東西,是一隻很漂亮的金鳳朝月,很美很美”
“原來是這樣。”顧漪凝雙手抱緊安景曜,語調淡淡似乎已經將這件事過去,然而她緊緊眯起的雙眼,卻代表她有所懷疑。
無論是安景曜還是薛神醫,看到的只是她衣服被撕壞的一個小塊,那麼她們到底是憑藉什麼,會知道她背後完整的圖案呢莫非那標誌,只是小的如此可憐
傳說中的金鳳朝月,應該是個複雜的圖案吧既然那麼大,她們只看一點就能猜到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圖案又意味着什麼
顧漪凝此刻的腦子有些亂,以至於想的問題都有些重複。
不過既然安景曜不肯告訴她,那她也就不問了,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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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新房那邊看了看,李三就眼尖的看到她們過來,放下手裏的活兒迎了過來,一番交談之後,顧漪凝對於李三這個人還是很滿意的。
幹活不偷懶,又不浪費原料,因爲給的錢多,後面又有兩棟房子要蓋,所以他是帶人加班加點的忙活,轉眼纔不過半個月,這房子明天居然就可以上大梁了
“上大梁這麼重要的事兒,還是請人算算選個好日子吧”李三試探性的勸着毫不在意的顧漪凝。
蓋房子有很多講究,但是要說最爲隆重的一件事,那就非上大梁莫屬了
顧漪凝轉頭詢問安景曜的意思,他便已經開口道:“是該選個好日子,所以明天先修圍牆吧我們這就去算算,看看哪一天合適。但是別耽誤了工作,這房子還有人急着住呢”
意有所指的說完,銳利的眼神就已經放到,忙裏忙外連衣服都弄得全是灰土的淮淨。
顧漪凝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頗爲感慨道:“聽聞是屬於自己的家,他就如此賣力啊看來一個安穩的壞境,對於一個人來說太重要了。”
也沒有和淮淨打招呼,商量完正事,顧漪凝就和安景曜往回走,想着找人去算上大梁的日子。
“不如,連我們的婚期一起算一算吧”安景曜突然提議道。
顧漪凝聞言轉頭看向滿臉認真的安景曜,笑得眉眼彎彎調戲他道:“等不及了嗎那不如就地解決吧”
說完就伸手向他的腋窩,不停的搔他的癢,兩人笑成一團。
就在她們倆正鬧得歡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句冷嘲:“切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知檢點,你們倆到底還要不要點臉啊”
顧漪凝一愣收回鬧安景曜的手,擡頭向聲音之源望去,居然看到許久都不敢和她做對的顧滿新,這會兒正站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單手挎着一個小筐,擰眉瞪着她們倆。
顧漪凝一見她來了興趣,笑嘻嘻的問道:“我們怎麼就不要臉了啊我們是未婚夫妻,又只是互相鬧着玩。完全沒有人那樣追着人家表哥表哥的喊,卻被人直接拿冷屁股給對上熱戀。顧滿新,你覺得你有那實力笑話我嗎”
顧滿新被她這話懟的瞬間臉都紅了,原本只是因爲遇見這樣的玩笑,她覺得面子臊的慌,卻沒想到顧漪凝這張毒嘴,一開口就將她已經隱藏下去許久的心事,又重新給提了上來。
霍寧致那邊是沒有戲了,杜允斌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這個希望,她到底怎麼能變成現實
顧漪凝見她不做聲,哼了哼就牽起安景曜的手,若是平時肯定不會這樣做,現在這樣做只是爲了氣她啊
“顧滿新,無論怎麼樣,我們是兩情相悅,便是理所應當。如果你羨慕嫉妒恨,那就也去找一個願意愛你的人,少在這邊喫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