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漪凝不好意思的笑了,將額頭抵在安景曜寬闊溫暖的後背上,嘿嘿笑着回答:“如果我說,都被馬背上的大風吹走了,你會不會覺得太文藝啊”
安景曜哼了哼:“早都知道,無論我怎麼做,怎麼說,你都不會聽的。無奈之下,我只好選了跟你爭吵這個方法,可是沒想到,你這丫頭還是追來了幸虧我聰明,早都選擇了合作對象,否則今天你要是真和我在這地洞裏變成肉泥,我看你到了陰間會不會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顧漪凝聞言動了動眉頭,腦海裏勾勒着他說的畫面,不僅沒有害怕,反倒撲哧一聲笑了:“肉泥有什麼可怕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溫馨浪漫的情景啊”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安景曜還是忍不住惡寒一下,無奈的妥協道:“你這丫頭啊就是牙尖嘴利,我可說不過你。”
說完之後,就揹着顧漪凝從洞裏走出來。
結果顧漪凝就看到,一箇中年男人,穿着一套考究的衣服,正坐在燈火通明的屋子裏,單手舉着茶杯。
看到他們上來,這個男人微微動了動眉頭,頗有威嚴的問道:“這麼快就解決了本王還以爲需要一些時間。”
安景曜也不放下顧漪凝,更是沒睜眼看宋濂王一眼,只是無所謂的回答:“不過就是一些飯桶,若不是爲了你考慮,你以爲我需要費這麼多事事情我給你處理了,善後的事兒你還要自己做。反正你的地界是肯定要變天的,隨便你處理吧我女人受了驚嚇,我先走一步”
而所謂受了驚的人,此刻正咕嚕着一雙神采奕奕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宋濂王。
宋濂王聞言差點沒一口茶水嗆到,安景曜這不要臉的廝,睜眼說瞎話的水平,還能不能更高了
也或許,安景曜之前和她爭吵的話,也並非全部都是做戲。
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男人固有的大男子主義早已經根深蒂固,哪怕安景曜再愛她,再願意爲愛妥協,已經深入骨髓裏的東西,都是無法改變的。
想通了,她便深深的點點頭,而後抱住安景曜的脖頸,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他的頸窩,感受着他動脈強烈的跳動,那般真實的感覺,真是讓她無比安心。
所以回去的路是怎麼樣的,顧漪凝完全都不知道,折騰了好幾天,她終於睡上一個好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居然是在世一堂,而坐在牀邊凳子上,看着她的人,居然是一臉滿足的薛神醫。
“”突然看到自己牀前有個人,顧漪凝差點沒叫出聲,好在她控制住了,只是瞪大眼睛和薛神醫對視。
薛神醫看出她被嚇到,慢悠悠的安撫她道:“姑娘,你別害怕老婦沒有什麼特殊癖好,你放心吧老婦坐在這裏,只是想問問你,折騰這麼久,身體可有什麼不舒服啊老婦之前受安公子之託,來給你號脈,雖然看不出你有什麼大病,可是這身體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顧漪凝趕緊抱着被子坐起來,認真的望着薛神醫,頗爲急切的問道:“哪裏不對勁啊”
“這咱們大家都是女人,還請姑娘如實告訴老婦,您的那個月事,來過嗎”薛神醫的一句話,顧漪凝只感覺耳畔嗡的一聲,整張臉都燒紅起來。
這古代人真的如此開放嗎
安景曜那混蛋,不但親口問她,有沒有那個的到來,如今居然又找到薛神醫,爲了這件事給她號脈
這是一大早要把她羞死的節奏嗎
安景曜你個混蛋,這是有多迫不及待成親啊啊啊啊
顧漪凝臉紅的一把掀開被子,直接跑出去找安景曜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