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到底是誰,有可能知道女皇的祕密,還把他化成畫”顧漪凝實在盯不下去,揉了揉眼睛,打個哈欠問道。
安景曜聞言也搖頭:“都說這幅畫是從當年還是公主的公主府裏流出來的,但是至於作畫的人,沒有落款也沒有人清楚。其實很早之前,我就調查過,可惜一無所獲。”
說起來真是慚愧
他有那麼多人,卻不敵顧漪凝這一個有用。
顧漪凝沒等到答案,又問:“現在市面上假畫那麼多,既然喬紅鳶知道這幅畫的重要性,送到我手上來的肯定也是假的。所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把真畫給騙來”
如果她這副是真的,喬紅鳶早在上次暴露之後,就會想辦法給偷走。
可是最近她日防夜防,卻不見一個人出現,很顯然這就是個假的,只不過不知道她當初爲了什麼目的,故意送過來的。莫非
“你說喬紅鳶把畫給我,莫非是想試探,淮淨是不是被王仁偷偷教授,知道這幅畫的祕密所以她不是想試探我,而是想試探淮淨”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喬夫人知道祕密的可能性,就等於小於零了否喬紅鳶幹嘛捨近求遠,不去直接找喬夫人問清楚
安景曜想了想,頷首:“確實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看了”顧漪凝有些頹廢的往椅子上葛優癱一坐,滿臉的不爽。
“你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們出去喫點東西,最近忙的連飯都沒時間喫,更沒時間過二人世界了”說完對顧漪凝用力眨巴眨巴眼睛,那眼神明顯是寫着,我急需膩歪一下,否則很可能抱大腿求虎摸
不過看顧漪凝疲倦的樣子,他也沒好意思繼續逗她,一手拿上面一手捏下面,將整幅畫提起來,他對着蠟燭又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發出:“咦”
“你發現了什麼”顧漪凝那是立刻就蹦起來,比彈簧恢復還要快的問。
而安景曜也果然沒負她所望,繼續看着畫卷,回答:“你來看看,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顧漪凝趕緊湊過去,和他一起盯着左下角的紙張,因爲是對着蠟燭,所以紙張很多地方都有陰影,可是隻有這裏的陰影更加規律,隱隱似乎可以拼出來一個字:梅
“梅我覺得是,你覺得呢”顧漪凝指着畫卷說得已經很肯定。
安景曜也是這樣覺得,所以用力點點頭:“我也覺得是大齊全國姓梅或者叫梅的人,沒有幾十萬也有十幾萬。但是要說最厲害的人,那無疑是玉雕大師梅蘭英。可是我只聽聞她會語調,可從沒聽說過她會作畫啊可能是我猜錯了”
安景曜也不能肯定,只是摸着光滑的下巴,開始胡亂的猜測。
顧漪凝受過這個制定之後,突然就想起了什麼,一把將安景曜手裏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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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曜驚訝的望着她,卻沒有阻止的意思,因爲他似乎也明白過來什麼。
想想當初他破譯梅大師最得意的作品時,用的也是燒這個方法,如果這東西真的是梅大師做的,那火燒無疑是最好解開密碼的方法
如果不是
反正他也不一定非要知道女皇的祕密,所以結果就隨緣吧
別的紙張見了火,哪怕是受潮的,都會越燒越旺,越燒越快,但是再看這副畫卷,只有最開始鑲嵌掛軸的地方燃燒的特別快,等四周都燒光了,最開始燃燒正面和背面,最後只剩下大概四十釐米長,二十里面寬的中間內心不燃燒了,而上面隱隱的畫着另外一副圖。
安景曜害怕顧漪凝心急會燙到,趕緊自己伸手去拿起來,然後遞到她的面前,一邊一起看一邊猜測道:“這幅圖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感覺像是藏寶圖呢”
顧漪凝擰眉看了看,搖頭分析道:“我覺得不可能這沒有起點沒有終點,不可能是地圖,我倒是覺得,這好像是什麼字給打亂,而且是故意的。”
安景曜聞言使勁眨巴眨巴眼睛,按照她說的再去分析,可不就覺得原本他看還以爲是山巒的地方,多出許多不合理的地方,確實像什麼字的筆畫給打亂了。
可是
“這要怎麼拼啊”那麼多密密麻麻的筆畫,看的他頭都大了
別說是拼,多看一會兒都暈啊
“既然祕密找到了,想破解便不難了你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能拼出來的”說完打了一個哈欠,又揉了揉黑眼圈嚴重的眼睛。
如果不是太累了,只怕她會立刻開始。
安景曜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頂,勸道:“柳修遠這次離開,又帶了那麼重要的兩個人物,即便消息保密的再厲害,也不可能瞞得過尖角衛。所以我們這邊可以放鬆幾天,你也沒有必要太着急破譯。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別忘記還有一個月,我們便要上京了”
顧漪凝突然被封爲縣主,中秋之節便一定要去宮內給女皇請安,參加宴會的這是不可能改變的碰面,估計也是女皇突然給她個縣主當的重要原因。
這道理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真正的硬仗在之後。
顧漪凝瞭然的點點頭,仔細妥帖的將密碼紙收好,這才又靠到椅子上,有些倦怠的回話:“既然身爲臣子,我便要進宮去送中秋禮物。你最近有時間也幫我想想,送什麼纔好呢總不能隨便拎點蛋糕,就說我是去喫飯的吧到時候文武百官一大堆,我豈不是會被人笑死還有那個智公公,如果知道他那麼混蛋,你的毛衣我就不送給他了只怕隨便餵了狗,還被狗反過來誣陷,到時候送什麼都被人鄙視,我這個縣主可就更難做了”
安景曜聞言也皺了皺眉頭,心裏想的和他差不多,不過他怕的不是智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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