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哥，你醒了。”虞素的聲音傳來，牧凡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還坐在規則柱的前面。
“咦？”牧凡看向規則柱的時候，忽然發出一聲驚咦。
“牧大哥，你怎麼了？”虞素是後來才發現牧凡的異常的，當她發現牧凡的時候，牧凡已經昏迷了過去，現在牧凡的神情還有些古怪，她越發奇怪。
牧凡趕緊站起來，他總感覺自己哪裏有些不對勁，可是就是說不上來，“虞師妹，剛纔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虞素秀眉微蹙，“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我修煉完之後就發現你昏迷過去了。”
虞素這麼一說，牧凡反而更加疑惑了。他立即就想到了天道玉璽，心神剛溝通到天道玉璽，他立即就心中一跳。如果不是虞素在這裏，他甚至都進去天璽世界看看了。
“我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剛纔修煉的時候出現了些岔子。現在沒事就好了……”牧凡擡頭多看了規則柱一眼，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規則柱和之前比起來少了一些什麼，但就是說不上來。
“咦？恭喜師妹修爲精進，晉級乘鼎指日可待！”牧凡只是稍微掃了一下，就知道虞素的修爲進步了不少，現在都已經是塑魂後期巔峯距離乘鼎也只是一步之遙。
虞素微微一笑，心情也是大好，她沒想到自己領悟了這裏的規則之後，修爲直逼乘鼎而去，她甚至感覺到自己不需要水木年華就能夠晉級乘鼎。
“託了牧大哥福，否則虞素恐怕已經隕落在這戮真塔中。”虞素是真心感激牧凡，如果沒有牧凡，她連第七層都上不去。
牧凡笑着擺了擺手，“師妹不必過謙……”
“牧大哥，我還有一個疑惑……”虞素忽然問道。
牧凡笑了笑，他已經猜到虞素想要什麼了，“師妹可是想問規則煉化的事情？”
“沒錯，鴻飛前輩留下玉簡，說過他煉化了規則墟的一絲規則，這才感悟了天地規則，最後飛昇仙界，可是我們在這裏似乎並不需要煉化規則……”虞素點點頭說道。
如果沒有那個畫面，牧凡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因爲他煉化的是規則之氣，並不是真正的天地規則，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已經很厲害了。”牧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他自己煉化過本源規則，知道規則柱真正的規則是被他煉化了。
說白了，就和他們當初在靈池之中的情況一樣，真正的靈泉是在池底的另外一個石槽之中，那些靈泉的氣息被上面的人吸收。
虞素似懂非懂，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牧凡會知道這些，不過她倒是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牧大哥，如今距離戮真塔剩下不到一天的時間，接下來我們要出去嗎？”虞素忽然問道。
牧凡看了規則柱一眼，如果是之前的話，他還想留在這個地方修煉，不過現在規則柱的祕密已經被他得知，他已經沒有了這個心思。
“你要繼續上去？”虞素一臉驚訝地看着牧凡，她沒想到牧凡會這麼瘋狂。能夠上來第七層已經是幸運中的幸運，牧凡竟然還想繼續上去第七層。
牧凡微微一笑，他都來了，如果不試一下自己的極限，那也太對不起自己的道心了。
“虞師妹，戮真塔一共有九層，可是能夠進入戮真塔的人只有乘鼎以下的修士，也就是說，別人塑魂的時候都能夠上去第九層，你同樣是塑魂期，爲什麼就辦不到？”
“自從戮真塔出現以來，我還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上到第九層……”虞素幾乎是下意識地說道。
牧凡哈哈大笑，“那是因爲我之前沒有來……”
他想到鄧林的話，真咒大陸一共有五座塔，如果有機會的話，他都想全部去試一下，他在一個戮真塔裏面就得到了這麼多好處，這些好處其中一樣落在別人身上都是莫大的氣運，何況他一下子收穫了這麼多？
虞素忽然躬身一禮，“牧大哥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是虞素的格局太小了，虞素願意和牧大哥一同前往，無論結果如何，虞素都不後悔。”
這一刻虞素終於知道爲什麼牧凡比她強，不是因爲資質，而是在於他擁有一顆強者之心。
牧凡哈哈大笑，“師妹何必着相，區區的一個戮真塔和漫漫大道相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那天，也無法阻攔小爺上去……哈哈……”
“轟隆隆……”牧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虛空之中再次發出轟鳴之聲，似乎在譴責牧凡的狂妄一般。
“牧大哥……是你……”虞素立即就想到了先前天地異象，心中更是震驚不已，她之前並不是沒有想過是牧凡引來的，畢竟如果說在戮真塔之中能夠引起這樣動靜的，也只有牧凡一個人能夠辦到。
牧凡沒有多想，兩人直接走出了規則墟，臨行之前，他心裏也是暗暗感嘆，恐怕以後規則墟會變成真正的規則墟了。
兩人一同走着，很快就離開了規則墟和混亂空間。
“牧大哥，風輕驊和其餘幾名天道宗的弟子隕落在戮真塔第六層，一旦你出了戮真塔，這件事情天道宗肯定會查到你的身上。”一路上，虞素忽然問起來，她想說這句話已經很久了。
牧凡猶豫了一下說道，“虞師妹，從戮真塔中傳送出去，都會出現在天道廣場上面嗎？”
“是的。”正是因爲這樣，虞素才擔心。牧凡的實力就算是再強，在天道宗那幾個長老的面前也無法逃脫，何況牧凡還不是楚天界的人，這個身份太明顯了。
牧凡沉默了下來，眉頭皺了一下。
虞素想了一下，忽然說道，“牧大哥，我有一個方法，不過可能要委屈一下你，我身上有一個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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