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曼臉上閃過複雜之色，良久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絕無可能，雖然他很強……”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事實上她還有一句話沒有說，牧凡的修爲雖然進步很快，但資質確實有限，終生能夠凝丹就已經很不錯了。就是自己，現在的修爲都不知道甩了牧凡多少條街。
進入冰獄的時候，牧凡和琴慕心是讓段幹鰲開的路，兩次破開冰門，但是原路返回時兩人用的時間更短，雖然段幹鰲在陣法上面有些造詣，比起牧凡卻是要差得遠。
僅僅是三天時間不到，兩人就離開了冰宮。
看着遠處的冰宮，牧凡心裏也有些不捨得，他肯定冰宮裏面有太多好東西，但還是忍住了前往更底層的想法。
器靈的話他雖然沒有全信，但也不敢不信，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犯不着再冒險，更何況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估計能去而不去冰宮其它層的，也就師兄你了。”琴慕心有些感慨，她和牧凡都明白如果他們繼續前往冰宮的其它層，肯定會豐收，事實上，他們在擁有剋制重力手段的情況之下，主動捨棄了這個機遇。
牧凡卻是知道捨得的道理，先前貪心冰則心害得自己喫虧，這已經是個教訓了。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答外城，好好研究那個蒲團。
“走吧。”牧凡淡淡笑道。
……
洛寒語看着面前的三生洛神劍，心裏也是一陣驚歎。旋瑜姐說三生洛神劍可以升級，事實上，她在煉化洛神劍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出洛神劍是什麼等級，也就是說，這把劍的等級起點本來就很高，不需要自己從法器開始晉級了。
她嘗試着祭出三生洛神劍，更是發現洛神劍很是契合她的冰靈根，可想而知，有了洛神劍之後她的實力會強大太多。
牧凡留給她的丹藥不少，還有上千萬的上品靈石在身，有了這些東西，她的修爲提升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就在她猶豫着要不要閉關修煉的時候，她心神一動，看向外面，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葉旋瑜也似有所感，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牧凡……你回來了……”
“牧師兄……”
“牧大哥……”
“慕心前輩……”
……
當牧凡和琴慕心出現在外城的上空，洛寒語和虞素等人就已經迎接了上去，看到牧凡，一時間大家的心都輕鬆了下來一般。
洛寒語衝到牧凡身邊，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一年多沒有見，如果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她已經衝進牧凡的懷中。
牧凡握着洛寒語的手，心裏很是滿足，兩人雖然在一起時間很久，但始終沒有點破，現在感受到洛寒語的變化，他就知道洛寒語和他一樣。
安荷沒想到牧凡真的將琴慕心救了出來，心中更是感激萬分，但她聽到琴慕心說要加入不凡宗的時候，僅僅是沉默了一下，也請求牧凡讓她加入不凡宗。
“見過葉前輩。”牧凡和幾人簡單寒暄了幾句，然後走到葉旋瑜面前，他知道葉旋瑜主動出來找他，應該有什麼事情商量，事實上，他同樣如此。
外城息棧。
“你有話要問我？”牧凡剛坐下，葉旋瑜就開門見山說道。
牧凡點點頭，除了本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能說的，都說了出來，甚至包括段幹鰲的事情也沒有遺漏。
聽完牧凡的訴說，葉旋瑜沉默了一下，正色道：“沒錯，那個人的消失確實和我有關，但他並沒有死，而是被他的主人救走了。”
牧凡皺了一下眉頭，葉旋瑜說器靈的主人沒有死，但最後那個傢伙並沒有在冰宮出現，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傷勢太重的緣故，否則那麼重要的事情對方不可能置之不理的。當然，在牧凡看來，這件事情肯定和那麼所謂的聖人有關係。
“前輩，那個聖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鎮界碑，又是怎麼回事？”牧凡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這個問題，事實上，他零零散散是知道一些，卻始終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
葉旋瑜盯着牧凡看了好久，就在牧凡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然了的時候，葉旋瑜忽然開口道：“聖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當初五聖掌控一方宇宙之初，那是天地最平衡的一個紀元，只是後來五聖內部有人叛變，投靠了外來者，導致天道隕落，爲了護住蒼生，另外四個聖人以身化三千大道，困住了外來者，換取了大道陰陽之平衡，自己卻陷入了沉睡中。就算是這樣，這方宇宙還是落入了那走狗的手中。”
“你說的走狗，就是那個叛徒？他就是那個聖人？”牧凡喫驚道，他的實力還沒有到那個境界，但是葉旋瑜的話依舊讓他震驚不已。
他忽然想到地球上那個人，還有戮真塔頂端看到的那個造化玉碟的主人，那兩個人也是聖人，他越想越覺得可能。
葉旋瑜不屑道：“那個走狗也配當聖人？”
不等牧凡繼續說話，葉旋瑜就說道：“現在的聖人習位已經更換，無不是一丘之貉，當初我能夠斬殺他的一道魂印，也是因爲我爺爺的手段，事實上，哪怕說一道魂印，對方翻手之間便可以毀掉一方界面。”
牧凡倒吸了一口涼氣，“前輩，既然如此，此人完全可以毀滅這方界面啊，爲何要利用鎮界碑鎮壓……”
“當初東聖，中聖，北聖各化一千大道，形成天地三千大道和那個外來者動手，雖然代價是陷入了沉睡，但是也將外來者打入虛無之中，就算是那南聖和西方那個禿驢也在被沉睡之際被三聖封印在虛空之中……只是沒有想到南聖在這之前竟然將神魂分化於天地間，企圖吸收天地道韻恢復聖人之身，可惜，他也沒有能夠逃過三聖留的後手……”
“你的意思是，現在掌控這方宇宙的，不是聖人真身，而是聖人魂印？那巡天殿那個傢伙呢？”牧凡接着問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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