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聊,經部裏協查,今年2月除夕夜在cd發生的一起命案,與古教授的命案有關”陳局凝重的道。
劉梅二人坐在陳局的對面。
“我先給你們聽段錄音”
陳局鼠標一點,桌面上的筆記本傳出一段女音:“除夕那下午,他突然來到我家裏,是吳媽開的門。”
“他的面容很蒼白,頭髮亂糟糟的,臉上的鬍鬚也多日未清理了。他裹着一件長而肥大的黑色風衣,衣帽壓得低低的,一改往常英俊瀟灑的模樣。”
“當時把吳媽嚇了一跳,於是我讓吳媽先去房間裏呆着”
“隨後,他一直抱着我發抖,腦袋深埋在我懷裏,口裏一直唸叨着我闖了大禍了,我闖了大禍了”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失態,只能不住的安慰他。”
“隔了許久,他才緩緩道,有個東西在他身上,令他瘋狂,完全迷失了本性,他已經殺了很多人了,那個東西一餓,便會出來,殺了人後,又會藏到身體裏的某個角落。”
“我嚇壞了,我以爲他病了,急忙吩咐吳媽叫醫生過來”
錄音中傳來女人的哭泣聲那聲音充滿了懊悔,無奈,恐懼。
隔了一會兒,才繼續道“誰知道誰知道吳媽一出來,他便撲了過去,右掌按在吳媽的心口”
“我急忙上前阻止,他一揮手,便將我甩了很遠,事後才知道斷了三根肋骨。”
“我掙扎着爬起來,再也無力阻止他我我看見他臉呈綠色,眼睛紅紅的吳媽的身體漸漸懸空了,太可怕了”
那女生喘着粗氣,續道:“轉眼間,吳媽的身體急速萎縮,彷彿被剔骨去肉一般,空剩一副皮囊”
“他在那裏嘿嘿直笑,現在想起來,我還是渾身打顫”
“過了一會兒,他扔下吳媽吳媽的軀殼,轉向我這裏,我很害怕,我叫他,翟星翟星,他眼睛裏的紅色慢慢褪掉,我心裏莫名一顫”
“黑色眼睛的翟星纔是人,剛纔那個是魔鬼”
“他看着吳媽的屍體,痛苦的呻吟着,急忙朝外跑去,嘴裏喊道我要去找古教授,他有辦法鎮壓這個東西”
陳局按了下鼠標,錄音停止,緩緩道:“這個叫翟星的男人很可能是古教授命案的兇手,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她收買了警察,掩蓋吳媽的死亡真相,要不是當地的法醫盡職盡責,在卷宗上註明了諸多疑點,才讓同志們查到這起命案的真相。”
“可惜,古教授已經死了,到底有沒有制服這怪物的方法,無人得知,唉,更鬱悶的是,沒人知道他的行蹤”
“無人得知有了”梅冉興奮的叫道。
劉牛聞絃歌而知雅意,讚賞道:“或許這個辦法有用”
身旁的警察望着二人打啞謎,不滿道:“有什麼好法子別藏着掖着了,趕緊出來”
“你們先去準備一下,明是古教授的追悼會,年輕人的腦子果然靈光,哈哈”陳局先對着劉梅二人讚賞道,然後轉向那警察道:“子,現在知道一山還比一山高了吧,我來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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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媒,媒,平煤,微博大v通通加入了對古教授案件的報道,大美女梅冉着一身警服風姿綽韻的站在“長槍短炮”前,侃侃而談道:“警方已經在古宅中找到對付犯罪分子的方法,相信不久後便會將他繩之於法,摘星手,你逃不掉的”
翌日,上午九時,交大禮堂,古木教授的追悼會已經開始了。
陳局和幾個助手站在某一棟高樓上,拿着望遠鏡監視着禮堂正門。
環禮堂360度附近的高樓上皆有狙擊槍手隨時待命。
“陳局,那傢伙真的會來嗎”其中一個助手問道。
陳局沒有答案,只有等待,希望魔鬼會來吧,更希望劉牛能不負衆望。
禮堂裏,梅冉站在悼念師生的前排,身着警服,在遠處便能一目瞭然。大會的主持人正有條不紊的宣讀着古教授一生的事蹟。劉牛和幾個便衣分別站在人羣的各個角落,務求第一時間發現那傢伙。
忽然,禮堂裏的燈光化爲紅色,慢慢的暗淡下去,劉牛隻覺得頭頂上下起了雨水,瞬間淋溼了全身,雙眼朦朧。
急忙揮手擦拭,誰料到這些不是雨水而是血水
禮堂消失了,附近的人羣消失了,梅冉消失了。
自己身處在一個亂墳崗,血水在墳頭之間匯聚成流。
咔嚓,空中一道閃電劃過,緊隨着雷鳴而來。
附近的墳頭彷彿被這閃電雷鳴給驚醒了。
紛紛裂開,好似擇人而噬的怪獸
刷
一雙腐爛的手突然從墳頭裏冒了出來慢慢的是頭顱
那頭顱機械般的轉了過來,眼窩裏空洞洞的,嘴巴里含着無數條蛆,森然的笑了起來。
嘎嘎嘎
傳遍了整片荒野
“牛,速速醒來”
這道聲音剛響起,眼前的景象驟然一變,劉牛又置身在禮堂裏。
他暗叫一聲糟糕。
近千的人羣早已如夢遊一般,或站,或躺在地上,他們表情各異,或痛哭,或狂笑,或悲傷,或憂愁。
總之,沒有一個正常的。
幾十米開外,梅冉站在那裏,手舞足蹈着,好似在驅趕什麼東西。
她身後十多米處有一個穿着黑色大風衣的傢伙正慢慢向她靠近。
它就是屍靈附體的翟星
劉牛急速朝前掠去
他現在的裁藝級別可是3級,身體素質是常人的數倍。
幾個閃跳,離梅冉只有10米了
可是屍靈發現了他,有個人類還是正常的
屍靈對着劉牛匆匆一瞥,瞬間加速,下一秒出現在梅冉的背後。
只見它伸出一隻手掌,按向梅冉的後心。
3米
劉牛隻差三米便能替梅冉擋住這一擊
時間彷彿靜止了。
眼看下一秒梅冉便要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