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呢喃聲“傻子,你怎麼一個人就跑去對付那個怪物,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
處於夢境中的劉牛,發現自己剛做好的紅化爲點點星光,消散不見。四周的景象驟然間支離破碎。
“啊誰動了我的紅”劉牛大呼一聲,坐了起來。
咦,怎麼梅冉會在這裏
“我我可不是人家動了你的紅”梅冉慌張的站了起來,雙手藏在背後,紅通通的臉蛋,格外誘人,只不過言語扭捏,彷彿做了壞事,被逮了個正着。
劉牛不禁看得呆了。
“人家剛纔只是稍稍碰了下你的臉,真的沒動你的紅”紅透耳根的梅冉再次認真的解釋着。
“呃”劉牛這才意識到梅冉把自己的夢語當作對她的喝止,怪不得如此難爲情。
“我昏睡了多久”
“啊一一夜呢,你不知道,剛送你來的時候,渾身是血,主任醫師懷疑你內臟出血,緊急召開了專家會診,誰想到一場會議下來,你體內的傷口漸漸癒合了,所有參與診斷的醫師都大爲詫異,還好陳局過來簡單了你的情況,非常人,非常之身體。之後就是你一直深度昏迷着。”
“呃你爲什麼摸我的臉”劉牛突然冒出這句。
“啊”梅冉更爲窘迫,臉蛋快滲出血來了。
“誰知道你摸了我多久呀”劉牛扮作思考狀,續道:“太喫虧了”
片刻後,他猛然一拉,將站立牀邊的梅冉拖入懷中。
“不要”又是一聲尖叫。
幸虧這是間高幹病房,隔音效果良好,否則的話,上下左右、對門的房間估計都能聽見。
懷中的梅冉,舉着兩隻羞羞的鐵拳,烏黑的眼睛膽顫的表情,格外楚楚動人。
劉牛目光凝視着她。
漸漸敗下陣來的梅冉,只得羞答答的閉上了眼眸,眼睫毛不住的顫抖,映射出她不安的內心。
“咔嚓”
梅冉只覺得大腦中一片閃電雷鳴,這個男人,這個認識不超過三的男人,居然奪走了自己的初吻。
這一刻梅冉的大腦又變得一片空白,她壓根不知道該如何以對,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他的吻好熱烈,他的懷抱好有力,梅冉徹底失陷了,沉淪了,緊繃的身體緩緩放鬆了下來,雙手下意識的環着劉牛的熊腰。
忽然,只覺得胸前一涼,病號服的排扣已經被這個男人解開了。
他像着了魔一般,一口親了上去。
梅冉剛想推開,霎那間如遭電擊,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勁來。
我這是怎麼了
我的身手怎麼變得這麼差了
這傢伙還是那個力戰屍靈,脫力而暈的人麼
啊梅冉的靈魂在呻吟。
難得遇見一個喜歡的男人,算了,就這樣任他施爲吧
一個時後。
辦好了出院手續的劉梅二人走出醫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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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現在壯得能打死一頭老虎”劉牛一邊,一邊擡起右拳,對着胸口捶了幾下,嘭嘭響。
其中一個戰士道:“劉哥真厲害,這哪像受過重傷的人呀,就是我們戰區戰狼中隊的兵王們,也沒您這樣的身體素質呀。”
另外一個戰士也附和道:“對呀,劉哥的確是賦異稟,梅姐早幾來的,現在腿腳還不靈便呀。劉哥只躺了一,就活蹦亂跳啦”
“呃呵呵”劉牛訕訕笑道,這話不好接。
誰知梅冉並不打算放過他,一手從側面恰好背過了幾名戰士的視線,擰在劉牛的腰子肉上。
“嗷”一聲慘嚎響起。
“咋了劉哥,哪兒不舒服”剛剛對比過劉梅二人的戰士緊張的走上前來。
“沒事,你們回去吧,那輛吉普先借我們幾”梅冉臉蛋微紅,替劉牛做主道。
“是不是呀,劉哥”這聲問候卻是對着劉牛,指間的力道更爲加重。
“當然噝”抽了一口冷氣的劉牛,急忙催趕着幾名戰士,生怕那個烏鴉嘴又爆出啥話出來,禍及自己。
上了車,劉牛擠眉弄眼道:“親愛的梅組長,現在去哪”
梅冉繃着個臉道:“回家”
“坐穩咯,咱們回家”一句話令梅大美女玉容解凍,顯出無限歡喜。
汽車裏,二人手牽着手,深秋的陽光暖洋洋的,一切是多麼的美好。
不一會兒,便到了“神刀劉”。
車剛停穩,門口眼尖的數人便氣呼呼的走了過來。
“劉師傅,你去哪兒了”
“劉師傅,你怎能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了”
“就是嘛,阿拉都沒內衣褲穿咯”
“你真的太任性了喲,這麼俊俏的姑娘是哪位呀”
果然,美女的魅力還是蠻大的,一個人問道,別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
初次登門,見到這麼多街坊,梅冉也是落落大方,畢竟她見過的風浪,處理過的棘手境況不勝枚舉。
“大家好,我是劉牛的女朋友,有什麼事,等先開了店再”
雖然是疑問,但壓根沒有商量的餘地,她拉着劉牛徑直走向卷閘門。
一句話將梅冉的性格完全展示,既然已經是劉家的人咯,那就得先聲奪人,佔據主動。
衆人都暗呼,不得了,這個姑娘美的冒泡,這氣勢,完全將剛纔興師問罪的衆人壓倒咯。
劉牛掏出鑰匙,很快開了門,看來八爺的手下還是蠻文明的,沒有暴力破門,至於八爺對處理屍靈上作出的承諾,他完全不擔心對方反悔。
梅冉進來後,第一次打量了一樓大廳。
陳設樸素內斂,室內顏色黑白分明,中間夾着些許綠色。
與門口“神刀劉”的黑底鎏金匾額的高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牆面,花頂,地面俱是白色託底,乾乾淨淨。
花頂有六盞led燈,燈飾花紋古樸,綠意盎然。
與大廳兩側各三間試衣間的綠紋白底壁面自成一套,相互輝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