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次,丹丘生進入了“禁區”
當他看見滿目瘡痍的紫色廣場後,頓時呆愣當場,而後“含恨而去”
這弄得劉牛特別不好意思,事後,丹丘生並沒有派人過來修葺,看來是對他的行爲放任自流了
當劉牛把所有該準備的事情做完時,他留了兩枚玉簡,託人分別送給了丹丘生和良莠,然後在一個霧氣蒸騰的早上,離開了沉香殿
修真宗門,人來人往,潮起潮落,每天都會有人消失,每天也有無數天賦不錯的小孩,落入沅界宗“修探”的眼裏,或因爲規則,或因爲走後門等各種各樣的因素,被納入沅界宗裏
絕大多數人,早已忘記了那個曾今在賽靈大會上技驚四座的傢伙
丹霞峯峯底的禁區,在此後的數年內無人問津
有些與劉牛有深仇大恨的傢伙,在多次探尋未果的情況下,終於放棄了,看來那小子躲起來突破固液期了,他們紛紛祈禱上天保佑,千萬不要讓這遭心的傢伙突破成功
此刻,劉牛剛下了沅界山,朝北方御風飛去
沒過多久,他來到鏡湖北出口堡壘據點
這處堡壘與他之前跟隨藍臺來沅界宗經過的堡壘一模一樣,只是那個堡壘鎮守在宗門西面
堡壘內的修士望見從宗門方向飛來一名身着界靈衣,踏雲靴的修士,很快將據點南面法陣開了一條通道,引領劉牛進入據點
據點每天都會往返數撥修士,像劉牛這樣單獨出宗的修士並不多見
所以有些守衛者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只覺得此人修爲一般,似乎是凝氣期頂峯,其餘的就不得而知了
其中有一人引領劉牛前去存放衣物
所有出宗之人,都需在各自路口據點,將界靈衣、踏雲靴卸下,他日歸來之時,又可於據點內取出兩物
這樣的話,就會避免有些修士殞落在宗外,界靈衣和踏雲靴被敵方搶去,他日混入沅界宗了
雖然這不能完全杜絕敵方的間諜,但也起到一定的積極作用
“師兄是公差還是私活”領路的凝氣期修士問道。
“呵呵,出門隨便走走”劉牛含糊答道
那修士微蹙了眉頭,但轉瞬即逝,又道:“平日裏外出的修士,多是固液期的前輩,師兄外出可得多加小心呀”
“謝謝”劉牛道。
那修士見劉牛回答的滴水不漏,也懶得搭話了
二人悶聲走到一處別院後,那修士便氣呼呼的離去
別院裏有一箇中年人,如當初麻伯一般,在發放、收取衣物
不久,劉牛換了一套常規衣物,從別院裏離開
按照路徑指引,他沿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途徑遇見幾個修士閒聊
“強子,你說藍臺大人平素裏寡言少語的,對據點公務一點也不上心,爲何這次大動肝火啊”一個凝氣期修士問道。
“嘿,那得分情況,你也不看看那廝犯的事”一個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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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亂轉,一看就是靈敏之人的說道。
“快說吧,強子,別賣關子了”另外一個修士也催促道
“呵呵,你們兩呀,還是少根筋,別看藍臺大人像個甩手掌櫃,只要事關財務方面,他絕對抓的緊緊的”
劉牛本來已經走過,聞言後,又退了回來
那靈敏之人見劉牛過來,當即停下了言論,警惕道:“這位師兄有何貴幹”
劉牛拱了拱手道:“三位師弟,請問你們說的藍臺大人是否來自玉虛峯”
“正是,怎麼了”那靈敏之人,聞言後眼中閃過一絲膽怯,心想“眼前之人不會把自己私底下談論大人的事情揭發吧”,只要想到藍臺那種頤指氣使的土皇帝做派,心裏就陣陣發毛
劉牛彷彿看穿了此人的心思,微笑道:“師弟放心,我趕着外出辦事,只是與藍臺大人敘敘舊而已”
那靈敏之人見劉牛如此說話,心下稍安,賠笑道:“原來是大人的摯友啊,請我帶您去見大人”
就這樣,兩人穿廳過廊來到據點的中心處
“狗r的,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暗中收取好處費嘭啊”
劉牛遠遠便聽見藍臺的咆哮聲,那最後的聲響,明顯是有一個人,撞擊在牆壁上和慘叫的混合聲
那靈敏之人臉色慘白的轉過身來道:“師兄,您看”
劉牛哪能不知,擺手道:“你先去吧,我獨自進去”
那人如蒙大赦,急忙溜走
“咳咳大哥”劉牛高聲喚道
暴怒的藍臺忽然聞見此聲,頓時一愣,急忙走向廳口
“靠真的是你啊兄弟”藍臺一見劉牛,便一個熊抱撲上
他那兩米高的虎軀,很輕鬆的將劉牛抱起,在空中轉了一圈後,才放下
“大哥,還有公務要處理”劉牛看向癱倒在地上,口中滲血的某人道。
“哼,要不是今日我兄弟來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滾”藍臺轉頭對那人吼道
“謝大人手下留情”那人狂喜的飛奔而去,話音剛落,人影已不見,這哪像剛吐血的人嘛
“來兄弟,這兩年多大哥可想死你了”藍臺拉着劉牛坐下,道。
“哈哈,小弟也想大哥,沒想到今日路過的據點是大哥坐鎮,看來上天還是蠻眷顧我嘛喲大哥還是那麼愛喫茴香豆”劉牛看見桌上擺着一碟茴香豆,笑道
藍臺抓了一把,往嘴裏一塞,嘎嘣幾下後,道:“嘿嘿,這豆子還是你煉製的最好喫對了,上次我聽人說這屆賽靈大會第二名是一個叫劉牛的”
“呵呵,正是區區”劉牛展顏一笑道
“我靠啪”藍臺興奮至極,一掌啪在劉牛的肩膀上,只見這小子紋絲不動
“咦你這修爲”藍臺的雙眼雖看不出來,但手感卻騙不了他
劉牛暗自運轉白色願力,矇蔽的修爲,全然展現出來
“靠好小子,你果真到了固液期了”藍臺抿着嘴,雙眼上下打量着劉牛,關護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