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真沒看出來,哥,你有比奶奶還能嘮叨的潛質。”柳依莎將一張銀行卡交給柳輕身,“這是華悅學姐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你每個月的工資都會打在這張卡里面。”
“你自己收着吧,”柳輕身笑道,“我自己有手機,浮空島上移動支付比現金還有用。”
柳輕身這話倒是不假,浮空島上的at都是給老年人用的,或者就是年輕人去存錢。
“那我就不客氣了,什麼時候回來,蕾米吵着要見你,那小傢伙可是很黏你的。”
“早着呢,”柳輕身苦笑,“上面吩咐下來,我至少要在醫院裏呆滿十五天,否則就要承擔鉅額的醫藥費。蕾米那個小傢伙,過兩天我抽空回去看看吧。”
“切,估計是爲了你和華悅學姐見面方便。”柳依莎攪動着杯中的可可。
“隨你這麼想,喝完以後自己回去,我還要回去。”柳輕身說完,將咖啡杯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裏面,走出溫暖的咖啡廳,不由一個哆嗦加快了腳步,“這天氣,還真是冷啊。”
“哼,”咖啡廳裏面的柳依莎看見柳輕身的狼狽模樣,哼了一聲,又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外套,“活該”
“小姑娘,口是心非可不好,喜歡就是喜歡。”櫃檯前的店長笑道,“既然男生那麼遲鈍,作爲女生,就應該主動一點。”
“鬼才會喜歡他啊~”柳依莎喝完可可,逃也似的離開了咖啡廳。
蘇家別墅
蘇華悅將自己衣服上的雪抖落,“把柳輕身按在醫院沒什麼事情吧我可是記得前兩年西南軍區好像繳獲了不少侍者轉讓的手環,我怕......“
“怕什麼”蘇海穎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就算去綁架的人再蠢,也不會男人女人分不清,你見過那個男性結晶機甲駕駛員,除了柳輕身那個自己設計神造核心的傢伙。”
“我.....”蘇華悅想替那些幫柊閒雲做事的人默哀三分鐘,畢竟這個任務,鐵定完不成。
“別想這些東西了,”蘇海穎拿了一顆葡萄,“好不容易有個休假,還是這種糟糕天氣,別提有多鬱悶了。坐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海蘭的葬禮你去了嗎”
“去了,”蘇華悅打開冰箱,倒了一杯牛奶,“老姐,你不是和海蘭姐是最好的姐妹嗎爲什麼她犧牲了,你連她的葬禮都不去。”
“去了,就代表我認同她的行爲,那次行動,如果她不冒險的話,頂多是三名駕駛員重傷,送到醫院就能搶救回來,”蘇海穎的手有些發抖,“但是她逞英雄,結果呢,那三個人沒事,她倒是犧牲了我永遠都不會認同她的做法,她這樣,和她的母親有什麼區別。”
“真受不了你,不想去的話,你車裏的菊花瓣是幹什麼的,”蘇華悅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想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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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夫送你回來的吧,今天姐夫也沒到場。海蘭姐生前可是沒少撮合你們兩個,死後你們準備一起到她那裏撒狗糧。”
“死丫頭我和夜初不是那種關係。”
“還說不是,一口一個夜初,叫的多熟練。”
“找打”
市三陵園
柳輕身買了一束菊花,參加葬禮的人應該已經走光了,但是柳輕身依舊看到墓前有一個男子。雙眼紅腫,已經暈了過去,衣服上都是雪和雪融化的水漬。
“你是我的同學,海哲,幫個忙,幫我把他帶到休息室。”沐海蘭的聲音突然在柳輕身腦海裏響起。
“海蘭姐,這應該是你的追求者吧,”柳輕身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是的,不過我可沒答應他。”
“爲什麼”柳輕身把菊花放下,把那個叫海哲的青年扛在肩上,“他對你的感情很深,爲什麼不答應他。”
“我的母親也是一位結晶機甲的駕駛員,你知道嗎當她犧牲的那一天,我的父親哭的死去活來,就像現在的他一樣,之後兩年,因爲抑鬱,我的父親也離開了人世。所以,我決定,只要我還駕駛結晶機甲一天,就一天不談戀愛。”沐海蘭的聲音有些低沉。
“學姐,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的決定是建立在你犧牲的基礎上的,你當結晶機甲的駕駛員,就是爲了犧牲嗎”柳輕身有點惱火,“你這樣是不對的。”
“可我已經犧牲了,這孩子傷心個一兩個月就會把我忘了。”
“海蘭姐,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柳輕身說道,“別忘了,之前我可是答應過你一件事件,這是等價交換。”
“真狡猾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答應你。”沐海蘭笑道。
柳輕身將海哲放下,休息室裏有空調,相信不久就會醒轉過來。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有犧牲自己一個人的想法。”柳輕身撣了撣身上的雪。
“姑且先答應你吧。”沐海蘭沉默
柳輕身苦笑一下,也未有多言。言多必失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沐海蘭的想法是源於她已故的父母,這件事情的本源就是她不願意提起的,想改變她這種犧牲自己的想法,估計很難。柳輕身回到醫院,已經是下午時分,整個醫院冷冷清清的,偶爾有幾個病房開着門,也是醫護人員在裏面換牀單。
“你似乎很討厭醫院”沐海蘭作爲專用機的神造核心和柳輕身是靈魂相連,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柳輕身走進醫院時的抗拒心理。
“也不算是討厭吧,只是這地方死亡氣息太重了,”柳輕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不是很習慣。”
“那就試着去習慣,你現在已經加入了浮空島的軍隊編制,上戰場是遲早的事情,屆時,你不習慣,也得習慣。”
“我儘量吧。”柳輕身顯然對於上戰場之類的事情不願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