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所有人,都要認爲她是真的在介意厲墨景跟殷般若的親密呢
“這個位置,本來就不屬於我,所以如果你想把我換了或是怎麼樣,我都無所謂”言亦暖輕輕地咳嗽了幾聲,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自己的感受說清楚,“般若她”
還沒等言亦暖說完,厲墨景突然猛地上前,將她抵在牆上
言亦暖的臉跟他離得很近,厲墨景的長相,如果單從五官上來判斷的話,其實是很清秀斯文的,他的鼻樑高挺,嘴脣不薄不厚,看上去有些冷淡,但是此刻眼神中噴射出的灼熱感情,卻讓言亦暖不敢與他直視。
“你”
言亦暖想說,你放開我,但是下一秒,厲墨景噴在她脖頸間的灼熱氣息,讓她下半句話都嚥了回去,言亦暖的雙手有些牴觸的放在厲墨景的胸口,“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
厲墨景的一隻手墊在言亦暖的腦後,能夠仔細的撫摸着她頭骨上的每一寸,厲墨景的手指摸到她的耳後,找準了她最爲敏感的地方,輕輕地揉捏了幾下。
“當然是,幹夫妻之間應該乾的事情了。”
言亦暖驚慌失色,厲墨景已經很久沒有強迫自己了,這一次爲什麼
她不是不知道,他這個年齡的男人,正是慾望強盛的時候,之前剛出院的時候,他就已經試探過好多次了,都被言亦暖裝瘋賣傻糊弄過去了。
可是這一次,厲墨景的眼神當中寫着勢在必得。
言亦暖有些驚慌,她着急的說道:“不我不想”
不僅是由於她個人對這件事情上的抗拒,還是因爲
今天晚上,明明厲墨景表現的對殷般若還餘情未了,又爲什麼要來招惹自己
他既然喜歡殷般若,何苦要把慾望傾瀉在自己身上
言亦暖雖然不在乎他跟殷般若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但是也絕不願意成爲別人的替代品,她開始劇烈的掙扎,可是就像之前的幾次一樣,她哪裏是厲墨景的對手
厲墨景的身體強壯,又常常去健身房鍛鍊,輕而易舉的就把言亦暖給制服了,言亦暖雙手在他的控制之下,哪裏還有得掙扎。
手上沒辦法反抗,言亦暖就只能對着厲墨景大聲喊道:“你在家裏欺負我算什麼本事,你又不喜歡我,就只把我當做一個泄慾的工具嗎”
“你明明有喜歡的人,卻爲什麼不放了我”
這個問題,言亦暖想問,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厲墨景聽了她的發問,卻只是冷冷一笑,帶着煙氣的吻侵入她的口腔,言亦暖用力掙扎,使勁咬了他一口,淡淡的血腥氣立刻在嘴中瀰漫開來,厲墨景看着她,突然笑出聲來。
“你在喫醋”
言亦暖惱羞成怒,“喫什麼醋”
這人怎麼每次除了喜歡用強之外,就喜歡胡亂猜測別人的心思
“你跟殷小姐的事情,我管不着”
言亦暖回過頭去,卻耐不住厲墨景強硬的用力,她被他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周管家和其他下人在他們進來之前就已經撤了出去。
身後的男人似乎也覺察到了這一點,他聲音低沉,彷彿天神降臨一樣,“你別想抗拒我。”
你別想抗拒我
你別想抗拒我
言亦暖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言亦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被誰抱到了嬰兒房中,菲傭已經盡職盡責的把幸兒抱下去餵飯了,言亦暖坐起身來,身上留下的痕跡,和傳來的痠痛感,提醒着她都經歷了什麼。
她有些羞恥的要進了嘴脣,走到浴室裏沖澡。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言亦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她擦拭着身上的那些青紫色痕跡,昨天厲墨景的動作很用力,甚至可以算的上有些粗暴。
果然是他的性格,強取豪奪,從不溫柔。
擦乾淨身上的水出來,周管家早已經把早餐給言亦暖準備好了,言亦暖剛吃了沒兩口,他便過來告知言亦暖,厲墨景今晚不回來住了。
“不回來了”言亦暖愣了下,隨即點了點頭,“知道了。”
“您”周管家顯然沒想到言亦暖會用這樣隨意的態度對待,他本來還想交代一下厲墨景的去處呢。
畢竟厲墨景走之前特地吩咐了,一定要把他的去向告知言亦暖。
既然言亦暖不問,周管家索性也不跟言亦暖繞彎子,直截了當的告訴言亦暖,厲墨景帶着殷般若一起去臨市參加加了一個剪綵活動。
“這樣啊。”從周管家的表情上,言亦暖能看得出他有些意外自己的回答,言亦暖假裝沒有看見他臉上的詫異表情,淡淡的笑了笑,又重新低下頭去。
周管家當然不知道厲墨景的本意,他只知道,言亦暖跟厲墨景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而厲墨景最近對殷般若的態度,有點格外的耐人尋味。
作爲管家,他其實沒有權力置喙僱主的感情問題,可是看着言亦暖這個彆扭的樣子,他還是覺得,自己於情於理,也該問上一句。
“言小姐”
誰知道周管家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言亦暖打斷了,“周管家,我知道您想勸我,但是不必了。”
“我跟厲墨景之間的關係,比你們想的要複雜的多不是簡單一句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言亦暖擺了擺手,放下手中的勺子,“我怎麼進的厲家你跟我一樣清楚,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建立在殷小姐的痛苦之上。”
周管家還要再說什麼,但是言亦暖已經起身離開了,周管家嘆了口氣,也只能作罷。
臨市。
之所以要帶殷般若出席這場會議,厲墨景有着自己的打算,今天的剪彩儀式上,新上任的李市長也會出席,因爲這家企業主營綠色環保能源,所以李市長對這件事情非常正式,願意過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