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京啊明京,在外面我拿你沒辦法。可現在,你已經不是影子,我看你怎麼躲開我的攻擊
馬笠雙手握着鋼管,朝少年的腦袋劈下去。
“啪”
突然,一條手臂出現在明京頭頂,擋住了馬笠的鋼管。
“喫白食的頭頭,我發你的信息你沒有看嗎”一名男子揉着被馬笠打紫的手臂,“你爲什麼總是在針對明京。”
少年回過頭,看到身後二人驚喜道:“麥武叔叔笠馬”
他跳出座位抱住麥武的激動道:“麥武叔叔血肉”
“麥武”馬笠盯着男子看了半天,“還真是你。你現在像個人樣,我一下子沒認出來。”
一臉慈祥的麥武拍着明京的腦袋:“現在我要和馬笠談正事,你先去一邊玩。”
“哦。”明京乖巧地點了點頭,走到一旁。
馬笠想衝過去給他一悶棍,卻麥武拉着走向另一邊。
“放開我”馬笠推開麥武,“你爲什麼要幫我的影子”
“哼”慈祥武變了成怒目金剛,“你還知道他是你的影子,你就這樣對待自己孩子”
“孩子”馬笠驚訝的連鋼管掉在地上都沒發覺,“你那什麼眼神,他哪點像我呸我的意思是他是他,我是我,不存在血緣關係。等等,你早就知道他是我影子”
“如果我不知道,明京恐怕已經被你這個惡父給打死了。”麥武臉色非常難看,“你也知道我說的“父子”不是指血緣關係。他可是你的影子,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你不能因爲他調皮將我們拉入影子,就對他下死手。”
麥武越說越激動:“你知不知地我和麥武在孤兒院的時候,天天就盼着有人能領養我們。但後來,我們怕被人領養。因爲我們唯一的好朋友,被領養出院沒多久就被人殺死了。你知道是誰殺的嗎是他的養父”
“”馬笠感到窩火。如果說牛軻廉是殺害自己的主謀,那麼明京就是幫兇。
如果不是他聯合殘念勾走自己的魂魄,馬笠相信憑藉自己超越常人十幾倍的身體素質,不會因爲掐幾分鐘脖子就死去。
但現在,馬笠沒有立即將事情道破,而是等待麥武將不滿情緒發泄一波,再揭露明京的真面目。
“呵呵。”麥武悽慘地笑起來,“那個人渣領走他的時候,我和麥文都爲他高興。後來,我們偷跑出院去看他,卻看到那個父親正在烹飪他。”
“那口鍋,他的腦袋”麥武突然發瘋一樣拼命捶打自己的腦袋,“他就那樣漂在鍋裏,直勾勾看着我們。”
“麥武夠了。”馬笠發現麥武有崩潰的跡象,想打斷他的回憶。
“不要過來”麥武用雙手死死摳着自己的臉,即便摳出血來也沒停止。
“你知道那個人渣爲什麼要哪樣做嗎”麥武的回憶還在繼續,他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馬笠,“它嗎的是藝術家,行爲藝術家”
“他把我們拉進屋,展示他的作品。那一張張照片他自己的孩子才四個月,就從代孕女的肚子裏刨出來。”
“放在盤子裏,自己喫,喂狗喫,還它嗎的拍照”麥武一臉慘白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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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人渣說這叫行爲藝術,喫自己的孩子不犯法”
“他從鍋裏拿出頭,要我和麥文給他拍照”
馬笠盤腿坐在麥武邊上,摟住他的肩膀:“如果說出來好受點,那你說吧。”
麥武身體不停的抖動,彷彿恐怖的景象就在眼前:“人渣張開嘴笑,我看見他牙縫裏還有帶血的肉。我和麥文都嚇傻了,完全忘記了逃跑”
“啪嗒”,兩杯真愛如血摔在地上。
馬笠聽到異響便回頭看見瞪大眼睛的麥文,這是馬笠第一次看到死人臉露出驚恐的神情。
麥文擠了擠僵硬的面部肌肉,對馬笠報以歉意的微笑,然後坐在麥武另外一邊,和馬笠一樣摟住了麥武。
“哥,都過去了。”
“過去”麥武扭頭,將被自己抓爛的臉對着麥文,“怎麼過去,那一切該怎麼過去”
麥文繞過麥武的臉,盯着馬笠看。
“”馬笠不明白他是何意。
麥文收回視線,眼瞼下垂彷彿在糾結什麼。很快,他又擡起頭看着前方:“當時,我們把那人渣殺了。所以,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可殺了又能怎樣小富的身體都被人渣吃了,骨頭被拿去餵了狗。再也活不過來”
“當時”馬笠露出怪異的表情,“你們當時多少歲”
“七歲。”麥文的語氣很平淡。
“過不去,過不去。”麥武近乎崩潰,“我們都不過去。我們再也不敢期盼被人領養”
不等馬笠聯想,麥文就主動想他道歉:“非常抱歉,我之前騙了你。”
“什麼”
“當初我說是被人領養,然後又跑來料理市找哥哥。其實,我和我哥當時是怕被抓,纔會隱姓埋名躲在料理市。跨越了大半個中國啊。”
“我時常回想起那段時光,要是沒有麥武,我恐怕已經餓死了。”
“作爲朋友,我們不該騙你。”麥文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我們叫”
“哈~呵~”
馬笠打了個哈欠伸懶腰,不滿道:“麥文燒烤店什麼時候開張,我已經有一萬年沒喫你家難喫的燒烤了。”
麥文看着馬笠裝出吊兒郎當的模樣,心中有些感動。他嘴角向後咧了咧,便不再言語。
漸漸清醒的麥武看着弟弟,難受道:“你總和我說人類結婚生子是基因的陰謀。那隻不過是你的藉口。我全都明白明白你也沒有邁過人渣帶來的坎,不想甚至害怕成爲一個孩子的父親。”
“”麥文扭頭看向另外一邊。
麥武又看着馬笠說:“明京和我說過,他是你的影子,還說他一直在你腳下,跟隨着你。就像孩子一樣。每當你超度鬼精妖的時候”
馬笠安靜聽着麥武的話,不時點頭回應。
“明京說他觸及你的時候,會擁有血肉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類。這感覺給我就像就像”麥武捂住臉,痛哭起來。
“他像個孩子,而我則像賜予他生命的父親。”馬笠站了起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明白你爲什麼要維護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