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ncer沒想到的是,即使是這樣,司空緒也提前發覺了
“嘿嘿ncer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司空緒握着湛藍玫瑰的力道不斷的加強,一直在發力抵擋ncer的槍尖,而遠坂凜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迅速的ncer拉開了距離。
“小子,你還真是難纏ncer對着司空緒皺了皺眉頭,即使是在面對一些實力遠超自己的強敵的時候ncer也從未感覺這麼麻煩過。
眼前這小子,不僅生命力頑強得和蟑螂一樣,怎麼都打不死,而且手段還特別多,變着法的噁心你,時不時的給你來個驚喜,所ncer在心中寧願和比自己強大千萬倍的敵人戰鬥也不願意和司空緒交手。
可是沒辦法,間桐髒硯可是整個聖盃戰爭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如果言峯綺禮還想要看到聖盃中的「此世之惡」降臨世間的話,就必須得保住間桐髒硯的命。
ncer,別這麼慌着戰鬥嘛這麼多天沒見,好好談談感情啊”看ncer對着自己來了一個順劈,司空緒立刻在空中一個翻身,躲過了這一擊,而這時候,阿爾託莉雅乃至rider、archer他們全都衝到了間桐家宅邸的院子當中。
“對了ncer,給你介紹個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司空緒再次撤了一步,ncer拉開了距離之後,便對着身後的巴澤特指了過去。
“巴澤特”看着不遠處的巴澤特ncer的神情有些躊躇,其實,他早就已經發現了巴澤特,原本ncer還以爲巴澤特已經死了,可沒想到對方居然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可是,現在早已物是人非。
lancer的御主也早已經不再是巴澤特了
“怎麼了,看到老熟人不上去打個招呼嗎”司空緒先是看了巴澤特一眼,然後又看向ncer。
其實,巴澤特的內心也是非常凌亂的,雖然看nce的第一時間她的內心是喜悅的,可是她心裏也清ncer現在也已經不是自己的從者了。
看着默默無言的巴澤特,司空緒搖了搖頭,然後對ncer問道:ncer,言峯綺禮在哪裏你應該知道的吧”
聽到司空緒的話後ncer不由得一陣,隨後冷哼了一聲,道:“我是知道,不過我有必要告訴你嗎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敵人。”
“敵人”說到這裏,司空緒倒是稍微明悟了一下,他朝着庭院中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原本站在庭院中的間桐髒硯的身影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間桐髒硯這老傢伙還真是人老成精,跑得賊快
而此時,趁着司空緒ncer對話的空檔,阿爾託莉雅和rider以及archer三人猛然現身,ncer一人給死死的圍住了。
“嘁,三個從者嗎”身穿着藍色盔甲以及緊身衣ncer扛起了與他全身顏色極其相配的紅色長槍,面對着三名從者的圍攻,別說ncer了,恐怕就算是berserker都會極其棘手,而且再加上一個實力飄忽不定的司空緒以及遠坂凜、巴澤特兩名魔術師,今天ncer,似乎是想逃都逃不了的了。
“呵呵,桀桀,三名從者,還真是好大的手筆”這時候,已經消失不見的間桐髒硯不知道又從哪冒了
“咦你個老東西,還以爲你早就見勢不妙逃走了呢,沒想到居然還敢出來。”
“逃走”面對司空緒挑釁的話語,間桐髒硯的態度和應對居然一反常態,“不知道待會要逃走的會是誰呢,是吧,言峯綺禮,以及偉大的英雄王”
間桐髒硯的話瞬間使得司空緒的心都沉了下來,而這時候,他也看到了剛剛來到了間桐髒硯身邊的言峯綺禮。
這個冒牌神父依舊是穿着一套教會的長袍,並且還在胸前帶着一根十字架吊墜,手中也捧着聖經這本世界名著。
“綺禮爲什麼你要這麼做”
看到言峯綺禮的一瞬間,遠坂凜就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了,雖然口口聲聲說對言峯綺禮沒什麼感覺,但實際上這麼多年來,遠坂凜除了自己照顧自己之外,還是受到了言峯綺禮的很多照顧以及指導,說是沒有什麼感情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麼多年來,言峯綺禮對於遠坂凜來說,就像是老師一樣的存在。
“爲什麼”面對着遠坂凜的質問,言峯綺禮這個冒牌神父的表情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變化,“我只是爲了存粹的愉悅罷了”
“愉悅”聽着言峯綺禮這近似瘋子的發言,遠坂凜一時間竟然有些無法理解了。
“桀桀,你就是遠坂家的那位繼承人是嗎”言峯綺禮並沒有解釋什麼,反倒是間桐髒硯對遠坂凜產生了一些興趣。
“不愧是遠坂家族呢,你的魔術天賦和小櫻比起來也不逞多讓,也是,畢竟你們是親姐妹呢,不過當初的遠坂時臣也真是傻呢,結果到最後被自己給害死了。”
“你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從間桐髒硯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的遠坂凜再次激動了起來,父親的死一直都是遠坂凜心中的一塊抹不去的陰影,如今能夠知道真相的她,怎麼可能不激動
“凜”這時候,司空緒突然呵斥了一聲,作爲一名穿越者,他自然也是知道遠坂時臣的事情的,可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司空緒真的不希望遠坂凜得知真相。
“這個老東西,給我閉嘴”
“哈哈”間桐髒硯並沒有理會司空緒的喝罵,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父親當年,可正是被我身邊這位瘋子給暗算的啊,哈哈”
間桐髒硯的話如同一道猛烈的霹靂,在遠坂凜的內心狠狠的劃過,她將僵硬的頭部慢慢的轉向了言峯綺禮,可是對方竟然依舊一言不發的嚴肅樣子,這下子,遠坂凜的內心全都亂了
自己的親身父親,居然是被照顧了自己多年,教導了自己多年的言峯綺禮給害死的
遠坂凜的眼眸中,不停的閃爍着淚光,很顯然,她在強忍着自己情緒的爆發。
而這時候,一道有些吊兒郎當,卻又有些狂妄的身影從言峯綺禮的後方響了起來。
“哦,遠坂時臣嗎這傢伙倒是挺會敬臣子之禮的,只可惜,這樣沒有任何亮點的傢伙容易讓我厭倦。”一個男人慢慢從言峯綺禮所在的屋頂的後方走了上來。
他一頭金髮,穿着一身黑色的皮夾克,有些類似飛車黨的打扮,而在金髮之下的,卻是酒紅色似的瞳孔以及那副桀驁不馴的自大神色
吉爾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