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意立刻收斂了,神色認真的看着安瑤。
卻見她看着自己的目光,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
心底有些生氣,葉臻也不想再看她,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安瑤,根本移不開。
他這是怎麼了中邪了
直到秦小北走到臺前,旁邊響起司儀的聲音,葉臻纔回過神來。
席鈺寒從匕夜手中接過秦小北,兩人便交換了戒指,隨後就是在衆人的鬨鬧之下,進行了一個長吻。
兩人畢竟在一起不短的時間了,即便在大庭廣衆之下,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此時的秦小北,心情激動的哪裏還能顧得上那些事情
兩人深深相擁着,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隨後便是開席的時間,需要一桌一桌的敬酒,幾個伴郎伴娘自然是跟在兩人身後。
婚禮進行的很熱鬧,玩了不少小遊戲,有葉臻在,還有熱鬧不起來的場合嗎
看着酒店一桌一桌的人,席鈺寒感覺有些頭暈。
“今天這一桌桌的,是要把你灌醉的節奏啊,昨天晚上喝了這麼多,今天再喝多一點,還能洞房花燭嗎”
葉臻站在席鈺寒身後,在他耳邊輕聲問道,語氣裏帶着一抹幸災樂禍。
席鈺寒皺了皺眉,他實在不想喝酒了。
“據說結婚的時候,伴郎都是用來擋酒的。”身後突然響起計然的聲音,簡直是席鈺寒的救星。
葉臻聞言,回頭狠狠的瞪了計然一眼。
“主僕狼狽爲奸”葉臻咬牙切齒道。
蘇少權:“1。”
先敬的一桌便是雙方父母,匕夜和幽華,以及席豐展在同一桌。
兩邊都沒什麼親戚,都是身邊較爲親近的人。
今日的席豐展也很高興,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笑的這麼開心。
結婚的事情席鈺寒並沒有告訴過席豐展,一切都是他自己知道的,也是自願來的,知道席鈺寒結婚,所有的用費幾乎都是席豐展包辦。
對於這個席鈺寒自然沒有拒絕,反而心安理得的享受。
席豐展對他的補償,他全都接受,反正以席豐展的家產,日後也不需要他來爲他做什麼。
但這一桌,席鈺寒還是畢恭畢敬的敬了席豐展一杯酒。
看着父子兩似乎冰釋前嫌了,葉臻有些疑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回頭看了一眼蘇少權和計然。
在婚禮上,兩人自然沒有多說什麼,給一個眼神讓葉臻自己體會。
葉臻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只好親自問席鈺寒,“你們父子兩個又在打什麼啞謎現在他只有你一個兒子了,還想對付你笑的那麼陰險。”
席鈺寒有些無語,白了他一眼。
“他良心發現了你信嗎”
葉臻的頭搖成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