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再看看眼前的龍雲天,看他如此猖狂惡毒,之前一定得罪過不少人,想不到,現在報應來了。
小王看着,心有了想法。
“算有很多人打壓,我也不怕!他們拋多少,我們買多少。我們掃貨!”聽到黃總說有很多資金在打壓保山水泥,龍去天一愣。但隨即叫囂,要將所有拋盤全部一掃而光,但他忘記了,他只帶來二千萬資金。
“可我們現在只有三百多萬資金了!”小王的聲音很小,但卻象一根刺一樣,深深地刺痛了龍雲天。
龍雲天猛然一回頭,盯着小王。
小王不由自主的一陣哆嗦,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他嚇倒在地了。
最終,龍雲天把一肚子的惡氣憋回去了,沒有對小王發火。
龍雲天突然前一步,剛纔還鐵青的臉,突然堆滿笑意,真是翻臉翻書還快,這也許是梟雄的本色。
他拍拍小王的肩,又安慰似的握着黃總的手,最後給他們打氣說:“只要你們好好的操作,不讓保山水泥跌破配股價,資金不是問題!”
資金不是問題?有問題的是資金!黃總腹誹了一句。
但表面,他和小王不住地點頭,似已經銘記了龍雲天的教誨。
龍雲天做完這一切,走進交易室的裏間,重重地把門關了起來。
龍雲華知道大哥又去打電話聯繫資金了,只好安撫黃總和小王說:“你們只要不讓保山水泥跌停板,引起恐慌,等下資金到位了,你們可以放心地拉昇股價了!”
黃總和小王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只是埋頭維持股價,不讓保山水泥跌停板。
龍雲天起到裏間,重重地把門關,迫不及待的掏出電話。
“李老闆!在忙什麼呢?”龍雲天一團和氣,聲柔音軟。
“在外面呢?龍老闆,是不是錢的事情呀?我可沒在昆明!”龍雲天還沒開口提到錢,被龍雲天稱爲李老闆的人,在電話裏直接藉口婉拒了。
“李老闆真的不能幫幫小弟了?”龍雲天靦着臉,幾近哀求說。
“不是我不想幫你。可我現在在外面,沒在昆明!”李老闆言之鑿鑿。
龍雲天無奈地掛了電話。
隨後,龍雲天又打了幾通電話,結果都是一樣的,不是人在外面,是自己資金都很緊張,他們都幫不忙。
最後,龍雲天咬咬牙,猶豫再三,打出了一個電話。
“老鐵,你還能不能借我五千萬週轉一下?”龍雲天在電話裏和聲悅氣地說。
“龍老闆,昨天你從我這裏借了三千萬,現在又要借五千萬?”老鐵在電話裏說。龍雲天聽了,恨的牙根直癢。
昨天從老鐵那裏借了三千萬高利貸,借三出二,實際龍雲天到手的只有二千萬。龍雲天實在不想從老鐵這個吸血鬼那裏借錢。
“對呀!借個五千萬周圍一下!”龍雲天頻頻點頭說。
“周圍一下?龍老闆,你是不是把我昨天借給你的二千萬去股市護盤了?可現在,你的市保山水泥可能已經跌停板了,都跌破你們的配股價了!”看來,老鐵不是菜鳥,對股市的情況還是門清。
“跌停?不不不!我們這是在誘空,把不堅定的籌碼洗出來!到了尾市,我們會強力的拉昇股價,讓那些賣出的人後悔去吧!”龍雲天強作歡顏。
“龍老闆的計劃我不懂!不過你想借五千萬,我實在的告訴你,我沒這麼多錢!”老鐵直接拒絕了龍雲天。
開什麼玩笑,昨天借給他的二千萬,今天在股市裏不知道虧了多少,現在還要借五千萬!你龍雲天當我傻呀!老鐵在心裏呵呵了。
“那你有多少借我多少?”龍雲天還不死心。
“龍老闆,我跟你說實話,從你公司盤面來看,有人是鐵了心要砸你的鍋,算給你五千萬,也無濟於事。”看來,老鐵一直在關注保山水泥的走勢,他也看出來到,有人在砸保山水泥。
老鐵是一個放高利貸的黑社會,想不到對股市也很敏感,真所謂流氓不可怕,只怕流氓有化。
現在,龍雲天遇了一個懂股票的流氓,他只好無可奈何了!
龍雲天只好掛了電話,無沮喪地坐在那裏,獨自出神。
而此刻,保山水泥的股價一直在跌停板來回的震盪,幾欲跌停,又被黃總和小王拉起。
黃總和小王不可謂不賣力,無奈無可奈花落去,他們也無力迴天。
馬詩晴突然大聲道:“你們把所有的籌碼都打下去,壓到跌停板!”
張露、歷楷和張傑看了馬詩晴一眼,這和之前制訂的操盤計劃不一樣,但他們都沒有問,而是服從馬詩晴的指揮,三個人同時將籌碼砸向6.59元跌停板的位置。
在雲南大理。
“好痛快!”那個跛腿男子大叫。隨後也把手所有的籌碼砸向跌停板。
在西雙版納。
那個抽菸的男子在空連續吐出二個“ko”的菸圈,也將手所有的籌碼向跌停板砸去。
在廣西南寧。
病牀的老者終於開腔了。
“把所有的籌碼都砸出去!”老者說完,隨即嗯起了小調,如果細心傾聽,竟然是《大刀向鬼子的頭砍去》!
頓時,保山水泥有股價瞬間跌停,而且在跌停板堆積了近千萬的賣單,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張露他們將手的所有的籌碼砸出去之後,好的問馬詩晴:“剛纔我們的操作計劃好象不是這樣的?”
“之前,我們是想在跌停板附近消耗多方的力量,到了尾市時,再將保山水泥的股價打到跌停板。但剛纔一想,似乎這個操盤方案有個致命缺陷!”馬詩晴想到了一種可能,才臨時改變了操盤策略。
“哦?之前的操盤計劃有問題嗎?”歷楷他們好地問,這個方案可是經過大家反覆扮演認可的。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那是在午臨近收市的那一剎那,最後的一秒鐘!龍家傾盡所有,強行拉擡股價,將股價拉到配股價之,我們怎麼辦?”馬詩晴提出了一種可能。
“那下午我們迎頭把它打下去呀!”張露不屑的說。
馬詩晴沒有作聲。
“這有問題嗎?”歷楷沒有想明白。
“如果龍家夠無恥,肯定有問題!”張傑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
“什麼問題?”歷楷和張露異口同聲地問。臉帶着疑惑,好象在說,我們都沒看出來,難道你看出來了?難道你我們行?
張傑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表情,而是看了看馬詩晴說道:“如果龍家在午收市的一剎那將股價拉到配股價的方,我們猝不及防,只想着下午開市時,再去打壓股價。如果龍家利用午休市時間,突然申請股票臨時停牌!我們只有眼睜睜地看着,無能爲力!”
張傑說出自己的猜測。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着馬詩晴,想知道張傑的猜測對還是不對。
馬詩晴默默地點了點頭,這是她臨時改變操盤計劃的原因。
“靠!這樣也可以,龍家也太卑鄙了!”歷楷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差一點被龍家算計了,不由吐出了一口髒字。如果有香江狗仔看見了,明天曆楷必頭條。
“這種事情都會發生。這也太葩了吧!”張露也吃了一驚。金融市場遍地是坑,真的讓人防不勝防。
但隨後,他們看見保山水泥被他們和同盟軍死死地壓在跌停板,恨不得去踩兩腳,把跌停板踩的嚴嚴實實的,讓它永不得翻身。
黃總和小王看見保山水泥被打到跌停板,瞬間也懵了,他們所有的資金,在剛纔一剎那,被徹底打暴。
龍雲華站在旁邊,一直盯着這一幕,一股涼意直衝腦門。
龍雲華看看電腦屏幕的保山水泥分時圖,又回頭看一眼交易室緊閉的裏間。
最後,他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他看見自己的大哥沮喪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獨自出神。
龍雲華不敢打擾,只好靜靜地站在一邊。
半晌,龍雲華開口說話了。
“現在保山水泥怎麼樣了?”龍雲天有氣無力地說。
“已經跌停了!”龍雲華的聲音很少,怕他大哥受不了這個刺激。
“通知董祕,向證券交易所申請臨時停牌!讓老黃他們最後一博,集所有資金拉昇股價!”龍雲天獨自呆在這裏,想了半天,纔想出這一個可行的方案。
“申請停牌可以!但我們的資金全部用完了!拉昇股價……”龍雲華小心翼翼地說出了原由。
龍雲天擡起眼皮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出乎意實地沒有發脾氣,而是靜靜地說:“算了!要拉也拉不回來了!先申請停牌,事情以後再說吧!”
龍雲天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午的收市時間了,和龍雲華匆匆地離開了證券交易室,把黃總和小王兩涼在那裏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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