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孩子說的不正是他看到的嗎,難道不是事實不過像你這樣的人,大概是仗着家裏人,所以纔在這裏耀武揚威吧。要讓你看清事實,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你”那男子瞪了沈傾一眼,隨後眼睛一眯“你不是皇城人吧,你不認識本少爺”
“認識不認識有什麼不同嗎”沈傾突然間笑的風輕雲淡。
“如果你不認識本少爺,那麼只要你道歉,本少爺就可以饒了你,否則你和你弟弟可都是要成爲本少爺的玩物。”
“聽到沒有,還不快給呂少爺道歉”
“呂少爺大人大量,衝撞了還不快點求饒”
旁側跟在呂少爺身邊的兩個人,對着沈傾大喝。
“葉少,你說這位姑娘會不會道歉”
“或許會,也或許不會。”
“二哥,我有點看不清這位姑娘,居然初來咋道,就敢招惹呂不爲,在這諾大的皇城,可是沒有幾人敢這般對待呂不爲啊。”
“那你覺得這位姑娘會如何脫身”
另一人還沒作答,便聽到沈傾的聲音,凌厲極了,“兩條狗罷了,你們的主子還沒發話,什麼時候論壇狗做主了,莫非呂家的家風是如此,還是你們擅作主張,不將主人看在眼裏”
沈傾這話一說,旁側的下人明顯就不敢再說話了,以免突然間又有了個什麼罪名。
而自己的主人要是一旦相信了,自己可就人頭不保了。
“這脾性,我喜歡。越是扎人的花朵越是芬芳。”呂不爲突然笑了起來。
“神經病。”沈傾看也不看呂不韋,拉着單千里的手就要走。
之前被沈傾罵做狗的下人,看到沈傾的動作,立馬擋在了沈傾的面。
“好狗不擋道。”沈傾再次說出神句。
“”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我姓呂名不韋,皇城呂家的三少爺。”
“本姑娘姓姑,名奶奶。要是沒事的話,煩請讓開。”
“好名字,符合你。”呂不爲想都沒想便讚歎道,隨後臉色便暗了下來,“姑奶奶你在耍我”
“是啊,耍你怎麼了,猴子都可以耍,何況是你呢”
“你可知道本少爺”呂不爲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沈傾打斷。
“我知道呀,你是呂家三少爺,而且是皇城呂家。”沈傾鄭重其事的模樣,實在是有些讓人想要笑。
“既然知道,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呂不爲很有自信的說。
“有一句話,不知道呂三少爺聽過沒有”沈傾也笑了起來。
“什麼話,本少爺准許你說。”
“呂不爲一思考,上帝便發笑。”沈傾說完,便拉着單千里一躍,躍出了這幾人的包圍圈。
而呂不爲卻愣在那裏,似乎在思考沈傾說的到底是什麼話。
“二哥,這姑娘就這樣走了”
“的確出乎意料啊。”
旁側茶樓裏二樓靠窗
位置的某人和某人,感嘆道。
“這姑娘,真是人才。”
“呂不爲爲何不將她抓起來以呂不爲的秉性,什麼壞事做不來,這次怎麼沒有動手呢。”
“你忘了方纔這位姑娘的身手,怕是你對上,都沒有勝算,更何況呂不爲,一個靠着家族靈石和靈藥堆積起來的花瓶罷了。”
“二哥,我明白了,呂不爲是害怕喫虧,被姑娘教訓。”
“是也非也,這固然是一方面,但是呂不爲絕對不甘心被這姑娘教訓的,等着瞧。這幾日實在是無聊,沒想到來這裏喝茶居然能看到這般有趣的事情,等下派人去看看這位姑娘入住哪一家客棧。”
“二哥的意思是我們要保護她”
“自然不是,家族的力量並不是讓我們肆意玩弄的,跟着去看戲。雖然呂不爲的背景很強大,但是這位姑娘在呂不爲幾次報出自己身份的時候,沒有一點兒的擔憂,她必定是可以想到,呂不爲的身份不凡,否則呂不爲是不會屢次擡出身份想要別人求饒。在這樣看來,這位姑娘必定是有着自己的倚仗。”
“二哥好厲害,僅僅是這麼一點事情,居然可以分析的這麼透徹,不愧是家族中的諸葛。”
“雖然你還小,但是也要像二哥這般擔起家族的責任,不能整日裏只知道玩樂。”
“二哥說的是。”這名說話的男子約莫十六七歲,眉清目秀的輪廓裏,透着一股傲然,從眼神便能看得出來,他身份不凡。
茶樓外,下人看着呂不爲,“少爺,追不追”
“當然要追,她可是本少爺的獵物,不能放跑,也不能傷着她。”呂不爲笑了笑,拍了拍被嚇趴下的魔獸,騎了上去。
如今沒有了沈傾的暴力威壓,這些魔獸自然也就恢復了原樣,威風凜凜。
“本少爺可是故意讓她離開,你們只需派人跟着,看她在何處落腳,然後報給本少爺,其餘事情不需要管。”
“少爺英明。”
“要不是少爺寬宏大量,她才走不了呢。”
呂不爲聽着這份恭維,心裏很是舒坦。
沈傾看到呂不爲和他的人並沒有追過來,也就放了心的尋找客棧,最終選定了一家在市中心旁側,名爲了龍門的客棧。
客棧修建的很是復古,在沈傾的眼中,龍門兩個大字有着一股子向天而生的氣勢,走進去之後,並沒有小二來招呼。
沈傾不得不自己尋找店小二。
“有人嗎,有人嗎”沈傾用最原始的辦法,在客棧裏大喊。
“”有有有,吵死人了。“只見一個光着頭的七八歲男孩,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睡眼朦朧的看着沈傾。
“打尖還是住店“小男孩打着哈欠問。
“住店。“單千里搶先回答。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裏,小娃娃“沈傾不由的開始腦補,這裏是不是一家開在鬧市的黑店,進店的客人全部蒸煮後喫掉了。
“打尖還是住店“小男孩再次重複。
“住店。“這次是沈傾回答。
“既然是住店,怎麼廢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