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沒有禮數,不懂得體諒家人,怎麼配作南家的媳婦
簡汐回到臥室,第一件事就是喜歡洗澡。
以一對五,昨晚是一場硬戰,打得酣暢淋漓。後果是:現在一身臭汗,搞不好還有血腥氣她得在南慕風回來前,把自己打理好。
南慕風一路狂奔回家,路上接到傭人的電話,說簡汐已經平安到家,他才徹底的放鬆下來,放慢車速。
他已經一夜沒睡,眼底佈滿紅血絲,下巴上也冒出短短的青色胡茬。
回到家裏,已經是下午一點多。管家告訴南慕風虞玲和簡汐都在房間午睡,他便直接回了房間。
臥室裏拉着遮光窗簾,黑乎乎的,南慕風打開燈,皺眉看向牀上。
簡汐正以八爪魚的方式,抱着被子睡覺。
南慕風脣角抽了抽:她睡覺的姿勢,永遠都不優雅
他帶上門,走到牀前,細細的打量着她。
睡夢之中,簡汐脣角微揚,似是在做什麼美夢。淺綠色的睡衣,把她的皮膚稱得愈加白皙。還有那雙長、細、白的腿她抱着被子的姿勢,莫名就讓南慕風想歪了。
如果是她的腿,抱着他的腰咳咳,想哪裏去了
南慕風甩甩頭,拉回思緒。然後,簡汐手臂上幾道紅痕引起他的注意她受傷了這是擦傷
“老婆”
南慕風伸手搖搖她。
簡汐正睡得香。睡覺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了她擡手揮掉那討厭的蒼蠅,換個姿勢繼續睡。
南慕風捂了捂臉,爲嘛她和他睡的時候,沒有把他當成被子呢
突然好羨慕這牀被子
“老婆,醒醒。”南慕風俯身過去拍她的臉。
簡汐終於睜開眼,迷濛的看着他。幾秒鐘後,眼神才逐漸清亮起來:“慕風,你回來啦”
“你受傷了。”南慕風拉過她的手,“你昨晚去哪裏了爲什麼會受傷”
“我去吉平縣兜風了。”簡汐搬出早就準備好的詞,“手臂麼,不小心擦到牆上去了。”
南慕風脣角抽了抽,有些不信:“這得多粗糙的牆,才能把你的手擦成這樣”
“對啊好粗糙的牆疼得我快哭了”簡汐猛點頭,“不過,那些舊房子好有藝術感。是歲月的沉澱,是歷史的變遷”
“瞎胡扯爲什麼手機關機”
“哦,沒電了”
南慕風鬱悶的去捏她的臉:“壞丫頭,你出去爲什麼不和家裏人說一聲我找不到你快急死了”
“我”
“媽媽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嚇壞了。”
簡汐一愣:“伯母給你打電話了”
“嗯。”南慕風伏下去,壓在她身上,尋求安全感。
簡汐失蹤一夜,好像離開他一個世紀之久。一夜惶惶,那種心情難以言說。
“她怎麼和你說的”簡汐問。
“你夜不歸宿,怕你出事,讓我喊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