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爲了老婆的性福而奮鬥,有錯”南慕風暖意的眨眼睛,故意突然“性福”二字。
簡汐:“”
唉,此男不要臉的程度,已經不是第一次刷她的底限了。
“你要想想,在我們結婚以前,我忍了多久現在都是收債”
“好吧,你贏了。”
簡汐累極,靠在他胸前閉上眼睡去。
南慕風伸手關了夜燈,卻睜着眼,遲遲沒有入睡。
他能留在她身邊的時間不多了。
公司已經安排妥當,他離開後南天會去接手。但是,萬一等到他要走,她還沒有懷上孩子怎麼辦
此去連個期限都沒有,以簡汐的性子,肯定會滿世界的去找他。懷孕了她就會有所顧忌,不會到處亂跑
孕期八個月,足夠他完成任務,歸來了吧
雖然,女人一生最脆弱、最重要的階段,他沒有陪在她身邊
惡夢,總是來得措手不及
槍林彈雨之中,百姓們慌不擇路的四下逃散。耳邊是難民慘死的聲音、絕望的喊叫。
一羣孩子躲在暴亂場邊上的屋子裏。她和隊友們在努力的奔走,試圖把暴亂的傷害降到最低。
她不記得自己抱出來多少孩子,當暴亂結束時,一顆子彈穿過了她的身體。
她負傷而逃,最後卻因體力不支,倒在一輛黑色的轎車旁。
她苟延殘喘,等待隊友的救援。
可是,她等來的,是一雙狠毒的手。
“簡,你終於跑不動了嗎”
“因爲我想要你的眼睛”
“啊”
錐心的疼痛從夢境中,一直延伸到夢境外。
簡汐驚醒過來,坐在牀上捂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
南慕風驚醒過來:“老婆,你還好嗎又做惡夢了嗎”
現實中的聲音,喚醒簡汐的神智。她慢慢放下手,看着夜色,眨了眨眼睛。
她的眼睛還在。
“嗯,做了個可怕的惡夢”
一件真正發生過的來。因爲太可怕,重生了也無法忘記。只是,沒有哪一次,像今晚這樣夢得真切。
好像剛剛纔發生過
南慕風坐起來,打開牀頭燈。
突如其來的光亮,非常刺眼。簡汐不適應的閉上眼睛,擡手擋光。
蒼白的小臉上,掛着一層層薄薄的汗。暖色調的燈光下,簡汐楚楚可憐得讓人看不下去了。
“老婆”南慕風蹙着眉,什麼樣的惡夢能讓她嚇成這樣
“我沒事。”簡汐搖搖頭,靠到南慕風懷中。
砰,砰,砰
他的心跳在她耳邊響着,讓她慌亂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她擡手,圈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貪婪的感受着這份安全。
“老婆,沒事的,有我在”南慕風輕輕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樣,溫柔而耐心的哄着。
“嗯,有你在,我不害怕”
南慕風爲她拍背的動作頓了一頓,心中涌起復雜的滋味。
怎麼會得離開她萬一他走後,她又做惡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