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汐看南慕風的表情想笑。
他這個樣子完全不像霸道總裁,倒像是妻管嚴。
妻管嚴?
簡汐愣了一下,再看南慕風,越看越像妻管嚴。頓時,心生愉悅,忘了剛纔的不快。
“看在兒砸的份,這次不和你計較了。”簡汐眉眼飛揚,脣角帶笑。
南慕風繼續捂臉。
“不喫一邊去。”簡汐說着給小南瓜夾塊排骨,“兒砸來,喫排骨!多喫點兒!”
“謝謝媽咪!”
…………
晚飯後,南慕風洗碗拖地,簡汐帶小南瓜去樓下散步。都不帶分工的,家務活兒很自然的承包給了南慕風。
也許在別人看來,男人幹家務很沒出息。但對南慕風來說,有機會爲她服務,是人生一大幸事!
她是他失而復得的寶貝。是天的恩賜。
拖完地板,南慕風拿着抹布去書房。那些久置的陶器應該擦擦灰了。
一進書房,南慕風注意到了畫架的畫作。
誰當的接盤俠?簡汐?
南慕風在畫架前坐下,仔細的觀看。
這畫已經擱置了快五年,由簡汐來續筆,卻半點兒也看不出來是兩個人畫的。
她,也會畫畫?
南慕風的心砰砰的加速跳動,有什麼呼之欲出。
他不懂畫,但他記得明微說過:每個畫家都有自己的筆法、氣度,他是靠這個辨識出碧清的真正身份!
砰,砰——
南慕風全身的血液都往頭的涌,他激動、緊張、害怕……各種情緒一起鋪天蓋地而來。最後在他心裏撐起一個泡泡,泡泡裏藏着答案,只要伸手輕輕一戳……
明微!明微!
南慕風把畫拍下來,發給明微。
明微很快回電話了:“南總,這是簡汐的素描畫?”
“你看像嗎?”南慕風壓制着心的激動問。
“像。”明微嘆口氣,安慰道,“南總,逝者如斯,你不要再想着她了……”
“這不是她畫的。”南慕風說。
明微錯愕極了:“不是她?那是誰?”
“一個……”南慕風彎了彎脣,“很像她的人。”
“像?”明微繼續嘆氣,縱有相像,終究不是啊!南慕風這個執念要什麼時候才能消除?
“明微,你和程凌旅行到哪裏了?”
明微看看在陽臺賞風景的程凌,說:“剛到曼沙島。”
“多住幾天,我抽空來看你們。”南慕風說。
“好。”
掛了電話,南慕風計心頭。
也許一副畫風相同的《陶女》圖還不能說明什麼,但他可以換個方式。
如,他的自畫像。
他有很多簡汐爲他畫的畫。
…………
天色黑下來,簡汐和小南瓜也回家了。不知道他們在樓下玩了什麼,小南瓜一身汗。
南慕風摸摸兒子的小腦袋,柔聲說:“小南瓜,今天讓媽咪給你洗澡好不好?”
“好。”小南瓜求之不得。
關於給兒子洗澡這工作,簡汐才進行過一次,技術還不成熟。她有些擔心:“我不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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