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過了半個小時,才把沉傾顏腳上的傷處理好。包紮完他們才發現:三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沉傾顏還得去沖澡換衣服。剛纔的傷,白包紮了
“我,換一下衣服就可以了。”沉傾顏急忙表態。
開玩笑,難得南墨辰親自幫她包紮,她可捨不得浪費。
“傾傾,我幫你。”南墨馨站起來,“哥,你把傾傾背到她房間去。”
南墨辰迅速變了臉色。
“墨辰,我真不知道我房間裏怎麼會有毒品。我怎麼可能讓你喫毒品”沉傾顏委屈的看着南墨辰。
本來慶祝生日挺開心的,結果因爲房間裏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毒品,鬧成了這樣。
南墨辰抿抿脣,把沉傾顏背進臥室。
和臥室相連的露臺的木几上,還放着那杯帶有毒品的酒。要不是南墨辰味覺靈敏,聞出了異常,那杯酒和毒品已經進他肚子了。
他把沉傾顏放下,走向露臺。緩緩端起那杯有毒的酒。
杯壁光滑,沒有任何痕跡。
“墨辰,你別碰它了,我要研究下里面的毒份量有多重。”沉傾顏說。擔心南墨辰還是不相信她,她的聲音有些虛。
哎,明明不是她乾的,還是覺得心虛。平時拿着手術刀時眉毛都不皺一下人女漢子,一對上南墨辰就散失了底氣。
南墨辰放下杯子,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沉傾顏鬆口氣,開始脫衣服。一身溼衣,她都不敢坐牀上,站一會兒就覺得腳底疼。
沉傾顏看着梳妝鏡中的南墨馨。不愧是親兄妹,南墨辰和南墨馨的長相還是很像的。一個南瓜,一個西瓜,都是高顏值。
“傾傾,你別難過,哥哥不是不辨是非的人。酒裏的毒品肯定是有想陷害你。”南墨馨比沉傾顏小半歲,兩人自小就玩得來,像親姐妹一樣。
小時候都是小西瓜小南瓜的叫,後來漸漸長大了,迫於南墨辰的淫威,便改了稱呼。
“嗯。”沉傾顏打開梳妝檯,拿出一隻精緻的琺琅盒子。
她輕輕打開盒蓋,盒子內部黑色的絨面上靜靜的躺着一片紫色貝殼。
看着紫貝殼,她的目光溫柔了下去。
南家和洛家有樁娃娃親。雖然那只是大人們的玩笑,但她卻是上了心的。從十三歲起,她就知道她愛南墨辰,這輩子她一定要嫁給他。
“傾傾,這枚紫貝殼就是我哥哥撿的那塊嗎”南墨馨問。
“嗯。”
“真好看。我也有一塊,可惜弄丟了。”南墨馨遺憾的說,“有時候我做夢都會想,我的紫貝殼回來了,明天早上醒來就看到。結果並沒有。”
沉傾顏笑了:“馨兒你太天真了,這麼漂亮的紫貝殼,要是我撿到我也不會還給你。”
“哼你都有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