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局長一笑說:“你肯定心中有數嘛預測一下吧使我安下心來。”
王行義苦笑說:“按我自己預測,只敢保證考在五百七十分至五百八十分左右。”
“哦這是高分數,可以考上清華大學、bj大學了,這太好了”鄭局長哈哈大笑起來說:“讀書王,待總分數出來後,我就到aa中學開個會議,那時咱們聊聊。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咱們下次談,讀書王再見”
“再見”王行義放下電話筒。
“哎呀讀書王你在局長面前敢保證考上五百七十分至五百八十分左右,而在我們面前只敢保證考上五百七十分以上。”邱峻山說:“其實,照你這麼說,應該還不止五百八十分吧”
“講話應該留有充分的餘地,纔不會被人們抓住把柄。”王行義苦笑說:“您們一直逼問我,這是沒有慈愛嘛”
方玉柳聽了,心花怒放,走過去吻了一下王行義。笑着說:“你小時候我常常吻你,抱你,真想不到會教出你這麼一個狡猾的學生來。”
“方老師,您狡猾嗎”王行義含笑問。
方玉柳一笑說:“我沒有狡猾”
王行義又含笑問:“那您爲什麼會教出我一個狡猾的學生來”
方玉柳說:“這也許是後來的老師教的。”
王行義搖頭說:“這不可能吧”
“如果你說不可能是後來老師教的,那就是校長教的。”方玉柳笑吟吟地說。
“我怎麼會教給讀書王狡猾呢笑話”邱峻山笑微微地說:“狡猾是人生社會閱歷得來的知識和經驗,逐漸形成的,讀書王的這個狡猾也是如此,但不是我教的。狡猾是貶義詞,應該叫聰明伶俐纔對呀”
“我說校長呀你對讀書王也太疼愛了。”方玉柳笑意盈盈說:“我送給讀書王一個貶義詞,你就把這個貶義詞糾正了,把狡猾改爲聰明伶俐”
“彼此彼此”邱峻山一笑說:“我與你和鄭老師把讀書王從小拉大,誰沒有疼愛讀書王你說咱們學校沒有罵讀書王的老師,這話說得對呀那個老師捨得罵讀書王呢”
邱峻山忽然調轉話題說:“本來我想明天開個aa中學會議,但又認爲與其明天開這個會議,不如等高考分數出來後開還比較好,頗有影響力。方老師、鄭老師,你們認爲呢”
“我們是老師,不是校長,沒有參議的權利,你自己主張就是。”方玉柳、邱英英含笑說。
邱峻山一笑問王行義:“讀書王認爲呢”
王行義說:“我是學生嘛更沒有資格談論這件事。我只是憂慮班中同學有的考不上大學,要不要給他們補習一年,明年再考,給他們一個再讀書的機會,讓他們明年走進大學的校門。”
邱峻山、方玉柳相視一笑,他們是知道讀書王一定有這個提議,爲班中同學着想。邱峻山含笑說:“你這個提議很對,本校這次高考的學生考不上大學的,應該讓他們補習,爭取明年考上大學。若是外校的這次考不上大學的學生,要想在本校補習,一個也不收。接下去別個學校學生想轉學到本校來讀的學生,一個也不收。咱們這個aa中學第一班要保持清一色的aa中心小學畢業出來的學生,決不讓別個學校的學生穿插。”
“那當然另當別論,這是特殊情況嘛”邱峻山一笑說:“我剛纔說的主題被你破了,你明天在班裏開這個會議吧第二班的我叫班主任也開這個會議。”
“好聽校長的話”方玉柳笑着說:“不過,這會議我叫讀書王開。”
“這是你們當老師的事嘛”王行義苦笑說:“開這種會議我是沒有資格的。”
“怎麼沒有資格你是班長嘛講的話同學們愛聽。”方玉柳正色地說:“我與鄭老師誰不會開這個會議問題是讓你多鍛鍊而已。這也是你在aa中學最後開這個班級會議,你別推辭了。”
“是聽方老師的話。”王行義只得笑笑說。
第二天早晨,方玉柳、鄭文順來到高中三年級第一班畢業班的教室,同學們知道班長要開會了,這是班長在班級開最後一次的會議,不知道班長要說什麼
果然王行義走到教桌後,朗聲說:
同學們:
咱們高考已經結束了,但分數還沒有出來,誰也不知道自己考得怎麼樣大家心中無數。但不管考上大學或考不上大學,應該做好思想準備。考上大學的同學,進入高等學校深造後,不管在哪一戰線上,都要爲國效勞,爲國家、爲人民多做好事、善事,貢獻自己的才智。考不上大學的同學不要心灰意冷,願意補習爭取明年考上大學的同學,可以在aa中學補習。不願意補習而要回家另闢蹊徑的,這也好人生道路本來就不平坦的,但能自己開闢出一條康莊之途,那是再好不過。
我與同學們十年至今,情同手足,平時的深情厚誼,沒齒不忘。我衷心祝賀考上大學的同學在高等學校深造後,成爲全智全能的同學,鵬程萬里,前途光明。沒有考上大學的同學,也有遠大的理想,非常的魄力,開創出一番事業。人生何處不相逢到時候我也許機緣湊巧,不期而遇,討杯喜酒,敘談舊情
考上大學的同學在接到大學學校錄取通知單後,咱們約定一天到母校,各拿一瓶酒,請咱們敬愛的老師喝一杯薄酒,與老師告別,與母校告別。
同學們:我說的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話完了。
方玉柳說:“該說的話,王行義同學已經說了,我也沒有什麼話要說。今天同學們就在母校玩,觀賞母校的風光,因爲你們平時都勤奮學習,沒有心思去觀賞母校。明天早晨收拾東西,學校派校車送各位同學回家。”說完,轉身問鄭文順:“鄭老師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有”鄭文順一笑說:“同學們散會”
說完,與方玉柳走出教室。
王秋平見王行義在操場邊一塊大石頭邊站着,看同學們打籃球。她疾步向前,來到王行義身邊,悄聲說:“班長,我問你一件事,可以嗎”
“什麼事說吧什麼可以不可以的”王行義也放低聲音說。
“現在咱們都畢業了,參加高考也結束了,不受學校紀律的約束。”王秋平臉上一紅,一笑問:“當年咱們在後山拜堂成親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王行義不禁臉紅耳熱起來說:“那是小時候的遊戲,不能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