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讀書王 >一百三十八 愛情發展
    “這就是人心同一理,聰明人所見略同。”歐陽花一笑說:“接下的情場競爭就要拉開了序幕。”

    王行義又苦笑說:“既然你這麼想,那我也沒有辦法,讓你去爭吧”

    尉遲慧也是與王行義一見鍾情,無時無地在想着王行義。雖然同班共讀,但個人談話很少。她當然也知道班中的周丁芬、歐陽花、李玉華都愛上王行義,這三人不管是在下課時,早讀前,早飯後,午飯後,晚飯後,星期六,星期日,節日放假,都在糾纏王行義,說說笑笑,笑意盈盈,有時單獨邀王行義去玩,但玩什麼,談什麼互相不知道。因爲這四個女學生中有一個先去邀王行義,王行義如果沒有答應,就一個再邀。若然王行義答應,其他三個女學生就不會去再邀王行義或跟蹤。因爲再邀沒用,跟蹤會惹王行義不高興。況且跟蹤又不能太近,說的話也未必能聽得見。這好像有條不紊的輪流交談,而不是你邀,我也邀的競爭。尉遲慧見在這四個女學生中,王行義對李玉華最好,常在一起,就去年來說,王行義也有應邀周丁芬去玩,也有應邀歐陽花去玩,也有應邀她去玩。她第一次與王行義玩的地方是去公園,坐在一塊條石上,是專談地方風土人情,互相相問家庭情況,讀書中的學生生活,等等。中午在外面喫,尉遲慧出錢,二人談得很投機,留連忘還,到下午五點纔回校喫晚飯。

    第二次去玩也是在那公園,坐在那塊條石上,尉遲慧托出一顆純潔的心,奉在王行義面前,說她在第一天上課時就已愛上王行義,問王行義對她怎麼樣的看法王行義回答,萍水相逢至今只有這麼短的時間,雙方尚未了解,應該過一段時間再說。

    這樣的回答,尉遲慧當然明白王行義不是推辭,而是說得有理,當然沒有反對王行義的看法。二人談了一些閒話,王行義出錢請尉遲慧去喫午飯

    第三次,尉遲慧與王行義去玩時,也是坐在公園一塊條石上,尉遲慧去香了王行義。王行義臉紅耳熱起來,說:“談話歸談話,這是動作,不能使用。”

    尉遲慧笑着說:“這是愛情的發展,爲什麼不能使用呢”說完,又香王行義一下。

    接着問:“你與周丁芬去玩時,周丁芬有沒有香你”

    “沒有”王行義回答。

    “那麼,你與李玉華去玩時,李玉華有沒有香你”

    “沒有”王行義搖頭回答。

    “你與歐陽花去玩時,歐陽花有沒有香你”

    “沒有”王行義說:“她們都是規規矩矩,只有談話,沒有動作。”

    “你有沒有去香她們”

    “沒有”王行義說:“我怎麼會去香她們”

    “你在讀大學以前,有沒有女學生和女人香你”

    “有我媽媽香我,全校老師都香過我,其中女老師很多,我姑姑、阿姨、嬸嬸,都香過我,還有別所學校的女老師也香過我,我的兩個妹妹也香過我,我也香過個女老師和妹妹。”王行義沉吟一下說:“還有別所中學的一個女學生香過我。”

    “哎呀你的媽媽、阿姨、姑姑、嬸嬸,和老師們去香你是疼愛你,這是自然現象,沒有關係的。你妹妹香你,你也香妹妹,這是兄妹之情,也沒有關係。”尉遲慧說:“那個女學生去香你就迥然不同了,那是她已愛上你,這是有關係的。我問你,爲什麼別所中學的女學生有機會去香你她生得怎麼樣,讀書怎麼樣,考上什麼大學”

    王行義沒有講出姓名,把兩次參加全縣中學各科競賽的事告訴了尉遲慧。

    尉遲慧嗔道:“你肯讓那個女學生香這麼多次,卻不肯讓我香你,這不是磚厚瓦薄嗎”

    “她是沒有心機的。”王行義接着說:“你是有心機的,迥然不同。”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心機”尉遲慧惱火地說:“如果她沒有心機,爲什麼會香你她就不會去香別人”

    “哎呀”王行義苦笑說:“這是她的事嘛我怎麼知道她有心機還是沒有心機”

    “那你香我一口”尉遲慧臉上紅了起來說:“你被她香了那麼多次,罰你”

    “真是強詞奪理”王行義說:“她香我,我沒有香她,況且這事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爲什麼要罰我好我就讓你罰吧”他故意含着一口涎水去香了尉遲慧一下,那口涎水順着尉遲慧的香腮流下。

    尉遲慧嗔道:“你怎麼涎水這麼多”便用手帕拭了。

    王行義心中暗笑。

    接着,尉遲慧拉着王行義的手去撫摸她的香腮,她紅着臉,笑着說:“除了咱們的禁區外,其他地方你撫摸我,我撫摸你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王行義雖是謙謙君子,但在這個大美人的挑逗下,怎能不動心何況這是大美人拉着他的手去撫摸他不自覺地把尉遲慧全身摸個透,不過,他不敢去撫摸大美人的禁區。那大美人竟然也把王行義全身撫摸個透,但也不敢去碰王行義的禁區

    接着,尉遲慧摟着王行義,她見王行義無動於衷,便拉着王行義的雙手說:“摟我吧你可不能讓我一個人摟你,多沒意思現在沒有人,你摟我一下,咱們就回去。”

    “這摟也有什麼意義呢”王行義說着,就把尉遲慧摟住,摟得很緊

    “你已經愛上我了”尉遲慧笑靨如花地說。

    “不可能的”王行義說:“你不要認爲你香了我一口,我香了你一口,你撫摸我,我撫摸你,你摟我,我摟你,就認爲我已經愛上你了,你別太天真了。”

    尉遲慧笑着說:“如果你這麼說,那我就把咱們這些動作說給同學們聽,讓她他們判斷,怎麼樣”

    王行義知道尉遲慧大膽,比呂秋花有過之無不及,什麼話都敢說出來。忙說:“千萬別告訴同學們,你說我已愛上你,就愛上你吧只愛上一點點而已。”

    “那好吧我聽你的話”尉遲慧含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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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只允許發展,不允許放棄,你說對嗎”

    “對就這樣吧該回去了”王行義苦笑說:“這香其實也有什麼味道可言呢”

    “香是表示對愛的試探,和觀察愛的發展情況,含意深刻,不是什麼有滋味或沒有滋味的問題。”尉遲慧笑着說。便拉着王行義的手回校。

    這是去年的回味,尉遲慧覺得很甜很美。這一次,她又邀王行義出去玩,王行義沒有拒絕,他們來到公園,依然在那塊條石上坐下。這塊條石是沾上了不計其數的愛情色彩,是青年男女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周圍有着許多草木的圍繞,來公園的男女老少如果不是刻意尋找這樣的地方一敘舊情或談論機密和隱私,就看不見。尉遲慧第一次與王行義來玩時,就是刻意尋找一個比較偏僻人們看不見的地方,才找到這裏。這塊條石,他們已經坐了三次了,這一次是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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