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科看着將自己護在身後的夜洛,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夜洛的話說得很輕,但是因爲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說話,所以夜洛的話卻盡數落入了所有人的耳朵裏,包括高位上的那位。
薛童惜不傻,立刻就對着薛燁雪跪下了:“母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只是關心四皇弟而已”
在高座上的薛燁雪看着跪在地上的不停說着自己只是無心之言的薛童惜,再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夜洛,以及在夜洛身後緊緊拽着夜洛衣袖的薛科並沒有立刻說什麼。
薛燁雪審視的目光,在薛童惜的眼裏可就沒這麼簡單了:“母皇,兒臣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也許是嫌薛童惜的聲音太吵,所以薛燁雪皺着眉道:“行了行了,朕也沒有要怪罪的意思,起來吧。”
聽着薛燁雪沒有要追究的意思,所以薛童惜呼了一口氣,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雖然在座的都是薛燁雪的孩子,但是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可不會因爲血緣關係就有所改變,所以在女皇面前,所有的人都會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惹得女皇不滿然後掉了腦袋什麼的。
“對了,太女,這次行刺你的人有什麼眉目了嗎”薛燁雪看着夜洛,然後問道。
夜洛上前一步,然後回道:“會陛下,兒臣已經有些眉目了,但是還沒有切實的證據。”
也就是因爲料到夜洛會或者回來,所以薛芷柔的善後工作做得很倉促。雖然不至於讓夜洛抓到自己實質性的證據,但是也會讓夜洛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薛芷潔裏薛芷柔很近,所以對於薛芷柔突然的情緒變化她很輕易地就能夠察覺到。
結合現在幾人的談話內容,再加上自家這個姐姐一直以來沒有少做那些小動作,所以薛芷潔很快明白了這次的事情,恐怕和薛芷柔脫不了干係。
“哦如此這件事情就還是你親自去調查吧,等有了結果你想什麼處置那個幕後的人就怎麼處置吧,只要證據確鑿就不用向朕詢問了”薛燁雪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雖然只是一番話,但是卻讓所有的人的內心都不平靜了。這句話意味着什麼,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怎麼可能不明白。
這是薛燁雪在給太女立威,甚至不用過問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說薛嶽如今只要不是涉及國家的大事,她都可以自己做主。
太女這個位置,雖然是儲君的象徵,但是也有被替換的可能,但是如今薛燁雪的一句話,卻很是肯定地告訴了所有的人她很滿意薛嶽這個繼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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