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旁的小廝剛要和上官藍嗆聲,就被男子攔了下來。
“平峒,不得無理。”
不過男子似乎有些被上官藍的話氣到了,但是就算是在這時候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形象。
“這位小姐……你的夫郎似乎是誤會我了,我只是不希望有人誤會他是心胸狹窄之人,可是他爲何能這般說我?”
說着男子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那些手中的絲巾擦拭着他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這突如其來問話夜洛也是不知所以,甚至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難道……我的易容掉了?不應該呀!嘖,還是說……
上官藍本來是想看看夜洛怎麼處理這撲過來的爛桃花的,但是看着自家妻主擡手摸臉還一臉疑惑的模樣,上官藍直接被逗笑了。
“妻主真是,人家公子在問你話呢,也不知道你摸着你的臉發什麼呆。”
“嗯?”
夜洛回過神,就瞧着自家的小狐狸正在眯着笑眼看着自己。
“說就說了吧,我的人,怎麼了了?再說本就是你多管閒事了。”
夜洛對上官藍以外的男子可是沒有什麼體貼的,所以直接開口面無表情的來了這麼一句話。
“你……”
聽着夜洛的話,男子頓然有些站不住了,想要立刻開口大罵。但是作爲一個專業的白蓮花,男子最終也只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脣,雙眼滿是通紅的看着夜洛。
彷彿夜洛並不是他才見到且說話不過三句話的人,而是曾拋棄過他的負心之人。
也不管眼前的男子表現得有多委屈,夜洛只是低下頭對上官藍柔聲地說着話。
“嘿嘿,我要喫甜的!”
上官藍聽着夜洛要給自己做喫的,眼睛直接笑成了月牙狀。然後勾着夜洛的手,就往廚房的方向走。
兩人走後,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那位白衣男子。
可是男子絲毫不在意,帶着自己的小廝離開了這個地方,眼神中還有着志在必得的意味。
“公子,你爲何不叫暗衛收拾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們居然讓公子你受這麼大的委屈!”
兩人來到安靜的地方之後,男子身旁的小廝立刻開口說着道。
聽着平峒抱怨的話,男子只是搖了搖頭:“你不懂,那女子一看就不是尋常之人,與其交惡,不如嘗試着收爲己用。”
“什麼不是尋常之人,奴就看着那人普通得很,也就是仗着自己會武功,所以才這麼囂張的!”平峒不以爲然:“公子你這次可是真的看錯人了。”
男子微微笑了笑:“不會的,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可是……”
平峒還想要說什麼,男子就開口打斷了他:“好啦……本公子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現在時辰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進宮,四皇子估計等的不耐煩了。”
“是,公子。”
平峒知道自家公子向來有主見,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扶着男子上了馬車。